“哒哒哒…哒哒哒…”
白龙驹快速在天穹面前停了下来,天穹溺爱的抚摸着白龙驹的鬃毛,看到在白龙驹的身上还有片片白雪,笑问道:“去玩雪了。”。
“嘶…”白龙驹头颅仰天长啸一声,好像在回答天穹的问题一般。
“哈哈…”看到白龙驹,天穹也不由的豪情万丈,大笑道:“好了,去皇宫”。
天穹说着就纵身跨上了白龙驹,看到在白龙驹头上的鬃毛不知道何时竟然开始变紫,这是要进化的征兆啊,天穹不由为坐下宝马感到高兴。
“摆驾皇宫,走”天穹轻轻的一拍白龙驹,对着轿夫大喊一声。
大宋皇宫,上书房内,赵构站在梯子上,从一个个小抽屉中取出一本本书,递交给下边候着的宦官,看得出,赵构应该是一个喜爱读书的人。
“皇上,臣刚才所言,还望皇上慎重考虑”上书房的中心处,有六七人跪着,为首的则是秦桧,其他人看服饰也是一二品,在朝中举足轻重的
官员。
“皇上,依杂家看,秦大人完全是胡诌八扯的理由,皇上,您想想,公主嫁给了鄂王,那赵、御两年岂不是就是亲家了吗?亲人之间难道还会篡位夺权吗?皇上,您可别听信奸人谗言”而在距离秦桧不远处,一群人身姿挺拔而立,以曹振贤为首,对赵构作揖道。
“睿王,你们怎么看”赵构淡淡的问道,如果说这三方势力,他最相信谁,那肯定是非睿王一系无疑了,因为偌大的朝堂。只有睿王等人,才
是自己的可以操控的势力,赵构也不是傻子,这个时候只能相信自己人
的话。
听到赵构的声音,秦桧、曹振贤等人都把目光投向昂首挺胸站立在两方势力中间的势力。
睿王与赵构乃是同胞兄弟,只不过同父异母而已。其向来是以赵构为中心,听到兄长的问话,上前一步作揖道:“臣弟认为鄂王虽然统帅三军,
大权在握,可是鄂王从来没有拥兵自大,更加没有造反之心,臣弟相信
鄂王”。
“皇上三思啊,兵权在手,鄂王势必会有一天叛出我大宋。自立为王的,到时候我们后悔也来不及了,还请皇上早下结论”在秦桧的一方阵营中,一老人颤抖着身体,表情丰富的说道。
“哼…,满口胡言乱语,王大人您年龄大了,脑袋看来也生锈了。大宋刑法讲究证据,没有确凿的证据。你凭什么说鄂王要叛国,如果照你这样说,秦桧秦大人,岂不是已经卖国了,既然这样,就先斩杀了秦大人在说吧”年老体衰的官员刚说完。就在曹振贤身后站出来一个身强体壮的男子辩解道。
“你…你…”王大人被反驳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略带哭腔的匍匐在殿堂上,高呼道:“皇上,微臣一片忠心赤胆,日月可鉴。所作所为全部都是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着想啊,还请皇上三思啊”。
“哼…”年轻官员再次冷哼一声,站了出来对赵构作揖道:“皇上,臣有本参,臣要参秦桧为首的一干大臣,倚老卖老,不知图强”。
“哦…”听到男子的话,赵构来了兴趣,他其实心中早就想把这些不听话的大臣撤职换上自己人,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次竟然有人提出来,当然得认真对待了,把刚拿起的古册放回小抽屉里边,道:“说说看”。
听到赵构的声音,包括秦桧在内的老臣脸色都变了变,看到赵构心中的天枰已经开始向曹振贤等人的方向倾斜了,他们现在的处境开始危机起来了。
“是”青年官员再次作揖。
“皇上切勿听他胡诌,我等从先皇开始,为了大宋江山奔劳一生,不求
有功,还望皇上处置这个诬陷我等的逆贼”一位老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站了出来高声呼喊道,那阵势就像赵构不同意留言自刎一般。
“皇上,您看看吧,看看这群老臣,他们就是这样,动不动就搬起过去的往事,来剥夺您的同情心,他们这样不思进取,我大宋江山怎么蒸蒸日上,有这样的人在,岂不是社稷之灾,百姓之难,不等金元边塞小国攻打,我们内部就已经再也支撑不下去了”男子指着秦桧等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男子的一席话,说的一些年轻官员直想拍案叫绝,老臣们则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秦桧,你有什么话,说吗?”赵构并没有指责谁,或者表扬谁,而是直接问秦桧道。
秦桧知道大势已去,在不能用以前的旧法子来回答了,跪着抱拳道:“皇上,可能是我等真的老了,但是,臣依然要说,臣等为了大宋的江山曾经抛头颅洒热血过,那个时候,他们这些人又在哪里,或许大多数才会蹒跚学步,有的人甚至还没有断奶,更甚者可能尚未出生”。
“哈哈…”
秦桧说到这里,在堂的所有老臣都十分配合的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鄙夷,好像再说“小子,你们还嫩呢”一样,气的年轻官员脸色红了起来。
“秦大人,正如您所言,你等是年轻时有足够的精力去做一些事情,现在老了,为何不告老还乡,把大宋的未来托付给我们这些精力旺盛青少年,难道你们还图谋什么…”男子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留给众人无限遐想空间。
“皇上,我…”
“鄂王、公主到…”
秦桧刚要出言辩驳,就听见外边有传言的宦官,高声呼喊道。
“鄂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