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的?”陈曦焦急的问。
“还没回。”张邈也是第一次遇到此种情况,急得满头大汗。
围着他们的有四艘海盗船,庞大无比,足以与张邈的船媲美,甲板上清楚可见有一排排海盗,他们个个身子挺拔高大,可以想象打起来伤害定极高。
而船身一根根炮筒明目张胆的露在外面,令人望着生畏。
陈曦在观察对面,对面也不放过她的神态,虽然看不见,但见她不慌不忙,并不像在害怕。
“问他要黄金五百两。”有老头道,然而传递信息的人似乎没听到,老人又重复一遍,“要黄金五百两,就送她们出去。”
话音落下,过了许久,还是没有动,老人脾气上来,“放肆,还不快回复,你要反了?”
“爹,您老了,已经失去判断力,那两姑娘身份不同,五百两黄金就能放人?”执旗的男子慢悠悠道,对老人很是不屑,“来人,我爹年纪大了,不宜在外吹风,带他老人家回去。”
“逆子!你敢!你们敢!”老人大怒,然而,雄鹰已老,没有人会在意了,挣扎着,还是被带了进去,“臭小子,在海上就要遵守海上的规矩,你这样破坏规矩是要惹祸的!”
“爹,您一辈子龟缩在海上,上岸都要偷偷摸摸的,这种日子我受够了,您放心,儿子虽然不孝,但一定会带您堂堂正正上岸,再也不用偷偷摸摸,规矩是人定的,也是人改的。”
“白矾!你不能这样做,会害了大家!”海盗头子白起航已经不想拿回主导权了,只希望儿子莫要闯祸。
然而白矾只是轻蔑一笑,“爹,您胆小怕事,不代表我跟你一样,陈曦和李乐安今日死定了,只有她两死了,天下才会真的大乱,届时妹夫起事,直捣京城,将狗皇帝拉下马,还愁您没地颐养天年吗?”
在白矾心里,他爹就是个胆小怕事的懦夫,遵守什么规则,既做了盗,何来的规矩?
白起航闭上眼睛,“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逆子!”
“您不光生了我这一个逆子,您还生了许多逆子,您忘了?我那些庶出弟弟。”白矾对老父越发不屑,摆摆手,“带走!”
“是。”
对面迟迟不得到回应,张邈开始流汗,大滴大滴的汗水落下来,很快打湿他的衣裳。
“怎么还没回?”陈曦开始往不好的方向想,“是不是不要金子要我两的命?”
张邈回答不上来,只紧紧的盯着对面,手上动作不曾停过。
“谁敢杀我两?他不要命啦?”李乐安不信,“而且,杀我两能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