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秦翊又往陈迹身上靠近了一些。
“是你吗?”
他一手揽住了陈迹的肩头,另一只手抚上了他颤抖的嘴唇。
“是你对不对?”
陈迹无处可逃,他已经被秦翊逼到了角落里,后背都贴上了床头板上。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蒙混过关,脑子里全是浆糊一团,只好咬紧牙关,抵死不承认。
“你在开什么玩笑?”
陈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静,眼神也不躲闪,这是考验他演技的时候了。
“我怎么看也只比你大一两岁,你没毛病吧,叫我爸?那我可占大便宜了,捡着那么大一儿子,哈哈。”
陈迹干笑了两声,这在寂静的深夜显得特别突兀,而秦翊不说话,只是幽幽地盯着他。那种像解剖刀一般的审视眼神让陈迹全身都不舒服,好像自己是条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鱼,所作所为都是垂死挣扎,最后也不得不任人宰割一般。
“我不信。”
过了不知多久,秦翊淡淡开口。
“你说谎。”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秦翊,你怎么变得那么奇怪?”陈迹硬着头皮迎上了他的眼睛,撑在床上的手紧张地攥住了床单,“你把我认错成别人了吧?我不是——唔!唔!”
仿佛为了封住他那些心虚的语言,秦翊突然扣住了他的后脑,将他一把拉了过来,又一次吻了他。这个吻比前两次都更为激烈,仿佛带着要融化一切的狂热。陈迹那过度敏感的身体再次显示了它的无节操,当秦翊的舌头开始探索陈迹的口腔,连牙齿也一个个舔舐过去的时候,陈迹的腿间又开始发热,那射过一次的家伙再一次抬头。
光是吻就能硬,搞屁啊,陈迹崩溃了快。
吻变轻了,让人意迷的唇舌往下移,一路流连。陈迹在低挡不住的快感面前举了白旗,他不自觉地闭上眼,感到秦翊的手指不停地爱||抚着他后背与腰际。
“不管养我的那个男人变成什么样子,就算烧成灰化成土,就算不是同一个人了,我也能找到他,认出他,再次爱上他。”
陈迹的身体又因为刺激而颤抖起来,他模糊地用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做着无力地抵抗:“不要,啊......住手......”
他的声音猝然拔高,秦翊冷不防地捏上了他胸前肉头,稍微用力将它拉起,身下的人便会高叫一声,浑身抖颤。
“从那时候上山拍戏,我就觉得你身上有一种让我感到熟悉无比的东西。那时候我严重失眠,别说在车上,就是在床上我也要吃安眠药才能睡着。可是那天,几乎每天都瞪着眼睛到天亮的我却无缘无故在一个陌生人怀里沉沉睡去了。”
陈迹的双眼已渐渐溃散,被情||欲覆盖,而玩弄着他身体的秦翊的目光却如同他此时的声音一般,从容冷静,仿佛设下陷阱一步步引诱猎物的猎人。
“从那之后,我就不由自主地观察你,除了相貌不一样,你和他几乎没有不同的地方,你知道我有多惊讶吗?你和他所保有的习惯几乎完全重叠。你和他一样握笔会动用三根指头,拿筷子大拇指总会不听话地翘起,吃饭会先吃菜,喝汤的时候直接端碗一口闷。一开始我也告诉自己是巧合,可是,真的会有那么多的巧合吗?”
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居然露出了那么多的马脚,陈迹失神地喘着气,胸前的两粒已经在刺激下硬||挺了起来,他被快感冲击着。
“还是不说实话吗?”
秦翊低沉的声音在陈迹耳畔回响着。
“即使你不吭声,我也有办法让你不得不开口。”秦翊似乎轻笑了一声,“这里已经那么硬了,你很想要了是吗?”
腿间的硬物突然被人握住了。冰凉的手带来更强烈更不一样的刺激,这令陈迹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弹了一下,快感直达脚趾。
陈迹觉得全身都好像要融化一般发热,心跳得比接力跑冲刺时还快。
身体被翻了过来,陈迹把脸贴在枕头上,还不等他松一口气,秦翊的手忽然抚上了他的臀部,冰凉的手指所经之处都激起他一阵颤栗。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金属碰撞声传来,秦翊解开了皮带。
这预示着什么的声音就足以令陈迹发疯了。刚刚沉迷在快感的理智瞬间就逃回,曾经噩梦一般的记忆飞快地在眼前闪过——被捆绑住的双手,赤果而交缠的身体,下身撕裂般的剧痛,激烈的挺入与疯狂的摇晃,昏眩过去的漫长黑暗。
“不要!!不要!!!”
陈迹失控地大喊,瑟瑟发抖地缩起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