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屋的废墟里冲出来的晕兽,脚拿长刀。叫嚷着飞到云端里,与卢茶话、苔玉、刘琉嘎、戴痴和陈针芒他们拼斗起来!
卢茶话他们各人一把长剑,其中卢茶话还抱着陶瑞姿,单手握剑迎战晕兽!那些晕兽有魔法,功夫出众,显然他们是晕兽中的头目!再加上他们人多,他们得意地叫嚷着,将卢茶话他们冲杀得手忙脚乱!
“他们在说什么?”苔玉一边挺剑和有魔法的晕兽头目缠斗,一边问脸色铁青的陈针芒。
陈针芒愤怒地转告苔玉:“他们说他们已经让我们的人吃到苦头了,他们要让我们有来无回!”
“狂妄!想让我们有来无回,那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苔玉听了陈针芒的转告,加紧了对晕兽的攻势。
秦吉了也在一派忙乱之中发言了:“陶公子爱伤了!”
苔玉仔细看时,陶子云在地上,和那里的晕兽打斗正酣,白盔白甲、白色袍子,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苔玉看了,立时愁眉不展。
秦吉了紧接着解释说:“陶公子身后的几团血迹,在不断地扩大,那是他受伤出血了的体现!”
鲜红的血迹,让苔玉看得触目惊心!她焦急地对秦吉了和卢茶话说:“快下到地面上,到陶公子身边去!”
卢茶话叹了一口气,她也对秦吉了说:“下去吧。上来毫无用处,都被这些可恶的晕兽头目跟着打上来了。”
于是在秦吉了和卢茶话的共同作用下,将同行的那些人带到了陶子云身边。
苔玉一来到陶子云的身边,就催促陶子云说:“子云,你受伤了,快包扎一下伤口,不然会血尽而亡的!”
陶子云一手使剑,一手舞箫,毫不停歇地对付面前的晕兽,他不明所以地回答苔玉说:“你要看清楚,我现在脱不了身呀,怎么能抽空去包扎伤口?”
戴痴当机立断地对刘琉嘎说:“当下情况紧急,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把我们手下的将士叫过来,一起对付晕兽吧!”
“只能是这样了。”刘琉嘎毫无选择地同意了戴痴的建议。
在戴痴和刘琉嘎的召唤下,战船上的官兵们,从大战船上放下小船,然后下到小船里,划着小船往岸上赶来。
陶子云思考了一番,他并不认可戴痴和刘琉嘎的做法,他坚定地要求戴痴和刘琉嘎:“你们让他们过来参战,会增加许多伤亡的,他们的战法,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不值得。叫他们原地待命吧!”
听到陶子云这样说,戴痴和刘琉嘎不由自主地命令官兵们全部回到大战船上面去。
苔玉看着陶子云白盔、白甲、白袍子上刺眼的血迹,已经是双眼噙泪:“子云,你这又是何苦!?你不让那些官兵来参战,就难以脱身去包扎伤口,你就让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你血尽而亡不成!?”
陶子云不予理会地继续和眼前的晕兽缠斗着,陶子云的女儿陶瑞姿,在卢茶话的怀抱里哇哇地大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