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表演歌舞的姑娘,一看陶子云就要动武,一个个都惊叫起来,她们停下了歌舞表演,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陶子云你是来做客人还是来做主人的?你还懂不懂一点做客的规矩?你给我坐下来!”大公主对陶子云一阵娇喝,接着就叫住那些表演歌舞的姑娘道:“姑娘们不用慌!这个陶子云没什么了不起的,不用怕他!”
“坐下来就坐下来。”陶子云应了一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然后他还轻声地自言自语道:“坐下来我也要阻止他写那种举荐信。”
有一个蒙古族士兵捧着文房四宝进了帐房,陶子云对着那些文房四宝暗暗地吹了一口气,一阵风吹了进来,把文房四宝卷走了!
那阵风,只吹向那些文房四宝,并没有吹到帐房里面的人身上,蓝白翼神不明所以地叫那个士兵另外再去取文房四宝过来,因为他虽然敬重陶子云这个客人,但是心里还是偏向于谨亲王的。
那个士兵重新取来的文房四宝,在陶子云的存心捣乱之下,再次被一阵怪风吹走了。
“算了。”谨亲王自己发话,放弃了写举荐信的想法,“不用再去取了,看来,风都要和我作对,不举荐那个陶小人了。”
“这就好。”蓝白翼神乐于暂时的相安无事,“谨亲王和陶大人,你们都暂时放下恩怨,开怀吃午饭吧。你们要是互相不服气,你们可以在明天开始的那达慕大会上,各自施展自己的身手,看看谁更利害!”
“吃饭就吃饭,老夫未必要有龙肉吃才吃饭。”谨亲王嘴脸上是气呼呼的,但是这下子反客为主,带头开怀吃了起来。
蓝白翼神越发心宽起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给谨亲王劝酒,陪着谨亲王开怀畅饮。
陶子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一边随意地吃着,一边默默地想着心事。
大公主象征性地吃了点东西,就坐在那里发呆。她想了想,觉得还是有点动静才行,她责备陶子云说:“我以前见过你和容会会首张言容动手,没有觉得你的功夫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你如今就是想露一手,来和谨亲王作对。你们的恩怨,就不能化解了吗?”
陶子云坦然地告诉大公主说:“公主,我如今展示一下肌肉,是要警示谨亲王,好让他不要逃走,他要是偷偷地跑了,除非不让我找到,不然的话,我是有能耐惩罚他的;他要是径直回到京城。那就正好,让刑部治他个贪污之罪。”
谨亲王愤怒地插话说:“公主,这个陶小人,把我的恩人洗家人全给害苦了。让我感到愤怒!事情早已无法挽回,这个恩怨,不可能化解!说我贪污?刑部对我无可奈何!因为这事,得让皇上来定夺。皇上也会偏向于我的!”
陶子云的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但是他也不肯善罢甘休,他不愠不火地回应谨亲王道:“那时候。你起到了纵容洗家人作恶的作用。那个恩怨,我也给你保留着,暂时不去追究,因为你有贪污的嫌疑,你别想让我对你客气什么,你总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蓝白翼神不耐烦地阻止谨亲王和陶子云:“象这样斗嘴有什么意思?不服气的话,就当作明天参加那达慕比赛的动力,我看你们啊,就得好好地比试一下!”
谨亲王端起酒杯才回答说:“好吧,我不说了,我要吃得饱饱的,明天好有力气跟陶小人比拼!”
蓝白翼神举起装满烈酒的酒杯,跟谨亲王手上的酒杯碰了一下:“对,就是要这样。干杯!”
大公主不想让陶子云惹事,但是也不想让他受到冷落,她平静地劝陶子云说:“你也要多吃点,不要向我学习。”
陶子云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不管陶子云和谨亲王这两个来做客的人,过得是开心还是难过,蓝白翼神还是或冷或热地陪着他们、招待他们的日常起居。
时间总是不停地运动着,这不,第二天已经到来了,那达慕大会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