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我们来啦!水下的那些是晕兽吧!?其他的人呢!?”雨原在迷城一边落地一边对白螺神女打招呼。
白螺神女看到都是些熟人落到她的身边,大人都身背长剑,知道大家是来帮忙的,就热情地向她们说起了她过来之后的经过:“大家都认为老马识途,可是昨晚我让这匹黑马带到这湖边来了,根本不见何仁智他们。但是在外围地方,我看到了李露儿小姐的马车,拉车的绳索断了,估计是这匹黑马用力挣脱束缚,然后逃跑回去报信的。确定何仁智他们是在这里被捉住了,可是见不到他们,也见不到敌人。沿湖倒是有大片的营帐,里面有人活动过的痕迹,我把马放在山坡上吃草,就在营帐之间寻找活着的人,但是始终看不见活人,我就喊了好一阵子,还是没有得到一个人的回应。后来山坡上传来那匹黑马的嘶叫声,我赶紧飞过去看时,是一群怪兽在追赶那匹黑马,我施展拳脚把那帮怪兽打得晕倒在地。远远地传来鸡叫声,天都快亮了,没有其他办法,我就地在山坡的草地上躺了下来,今天清晨,被另外一群怪兽惊醒了,它们把昨晚那些怪兽拖回了水里去,听它们相互之间的吱呀声,听得有点似曾相识,于是就向水里喝问,要它们说出何仁智他们的去向。可是你们都看到了,直到现在,还是没有怪兽出来应答。”
“白姑娘,你昨天晚上就出来了,先吃点东西吧!”糜如珈把装满水果的篮子伸到白螺神女的面前。
白螺神女没有客气什么,从篮子里拿了几个苹果,放在嘴里轻轻地咬着。
糜如珈顺势把篮子递到同行的各个人的面前,让大家各拿了几个水果来吃:“大家都吃几个再说吧,吃不了就塞到怀里。”
母猪会上树好奇地追问白螺神女:“白姑娘能够听懂晕兽说的话?真的吗?”
白螺神女解释说:“我只是说听起来似曾相识,还不敢肯定是否听得懂它们说的话。”
雨原在迷城似乎想到的更多:“对它们的话感到似曾相识是有可能的,它们的话。和疑山深处的大山里居住的百姓是一样的。那种话是多年不变的古老语言,虽然和普通的话不一样,但是和我们地域相近,总有相通之处。听起来就有点半懂不懂的,陈针芒在那里面有亲戚,他就懂得那种话。那些晕兽就是戴痴出征海外抵抗的敌人,他出发时就带了陈针芒做翻译。”
雨原在迷城的一番话,才算解开了她们的迷团,白螺神女自己都笑起来了:“看来我是不能真正听明白那些怪兽的话的,就算它们出来回答我,都没有什么用处。”
母猪会上树拉着她的三个孩子,失望地问大家:“要紧的是,我们大小一起出动。到来却不见对手,现在怎么办?”
艾落落一拍双掌,惊喜地叫道:“有了!我们在县衙听到吴尺中说过——曾点狼想要官府招安他们,于是吴尺中建议知县冯大人,让曾点狼接受何仁智他们的挑战。当成官府收编他们的第一个条件,第二个就是要他带着手下人进攻起义的赵金龙的队伍,等他们进攻赵金龙立了功,官府就将他们招安进去。”
何妞恍然大悟:“对哦,曾点狼把何仁智他们捉住了,达到了官府收编他们的第一个条件。接下来,他们当然就是去办第二件事情去了——攻打赵金龙!他们一定是把何仁智几个人当成人肉盾牌。去进攻赵金龙的山寨去了!”
糜如珈愤怒地说道:“该死的曾点狼,本来官府是要他们防守这灵湖里的晕兽的,现在为了去进攻赵金龙,曾点狼把防守晕兽的义务都丢到一边去了!更该死的是吴尺中,为了他的私利,给曾点狼设置什么招安的条件。那是祸害人间!他以为有了曾点狼给他抵挡仇人,他就高枕无忧了,等我们救出了何仁智他们,照样找他算旧账!”
雨原在迷城抱稳了她的儿子:“既然想到了曾点狼是去进攻赵金龙了,我们就到山寨去。把何仁智他们救出来。”
糜如珈不放心地提醒道:“这些晕兽无人防守,它们出来为害附近的百姓怎么办?”
“这灵湖的附近没有人家,不会那么快有人受到晕兽的祸害,我们先去救何仁智那几个人吧!”母猪会上树紧紧地攥住她三个孩子的小手,随时准备跟着大家飞向赵金龙的山寨。
“好的,我们先去山寨救人。”白螺神女也同意了这个方案,其他人就不再有什么不同意见了,可见,人间对神仙还是非常崇敬的。不过白水素没有立即行动,她牵着何仁智的黑马,走向李露儿小姐的马车:“我们还是给黑马套上李小姐的马车吧,不要无视了姑娘家的物品。”
大家跟着来到马车边,看了看断了的绳索,都失望地直摇头。
糜如珈如实地提出了大家想说的疑问:“想套上马车当然好,可是绳索断了,去哪里找比较合适的绳索呀?”
白螺神女一个转身,双掌上多了一个大大的闪着七彩光芒的蜗斗:“不用急,我有这个宝贝。”
糜如珈又惊又喜,知道目前的一切,都可以依靠奇迹的出现了,她羡慕地询问白螺神女道:“它是做什么用的?”
白螺神女正在念诵咒语,然后用其中一只手往蜗斗里抓去:“是做什么用的,你们一看就明白了!”
“呀!是和原来那条一模一样的绳索,马车可以完好如初了。”大家欣喜地看着白螺神女的举动,等她把变化出来的绳索接到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