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会赢,只要不让晕兽抓伤就没事。”曹金花肯定的回答。
“我想也是,只要知道了被晕兽抓伤的危险,我们就有胜算。”金天凤狡猾地笑了笑,和曹金花交流起对敌经验来:“我如果不想捉活的,就能够将晕兽打死,打死了他就无法抓伤我们了啊。要想捉活的,陶公子的那种方式是标准的模式,我们应该已经学会了。”
“你们有那个能耐,很好啊!”陶子云和两个姑娘商量起未来的对敌策略来:“巡检大人不在这里,我正愁着如何把这个晕兽押到大牢里去呢!你们有把握对付晕兽,就在这里住下去吧,把这个晕兽绑在湖边,引湖里的晕兽出来。不然的话,他们是不会轻易再上岸来了,因为上次上来那么多晕兽,全被我们捉走了,这次好不容易被你们两个姑娘引出来一个,又被捉走了的话,他们就全藏在湖水里,伺机危害我们这里的人。刚才捉住这个晕兽,就可以引得湖里的晕兽上来救他。你们就可以趁机捉住他们。”
“这个计策真的是好,陶公子,这就要麻烦你把这个大晕兽绑在树上了!”曹金花摩拳擦掌起来,就要对付湖水里的晕兽。
陶子云把被绑住脚的晕兽捆到了湖边的一棵大树上,嘻笑着对曹金花和金天凤说:“你们就在这里驻守湖里的晕兽吧!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对我说。”
“需要帮助的?你的意思是,有需要的时候,到你外公家吃饭是吧?这个你以前对我说过。我时常看到其他人到湖边来玩,我也没有向他们打听你表弟和你外公的事,怎么好去麻烦你外公家里呢。”曹金花还是不接受陶子云的建议或者说邀请。
“现在金天凤能回来和你在一起了,你不想麻烦我外公家,也就没有多大关系了。我离开一会。有空再来看望你们。”陶子云说完就告辞走了,他想这里有这两个利害的姑娘,就不怕晕兽们出来危害乡里了,而他现在想去县城,去看看书铺将他的另类版本《乐经》刻印得怎么样了。
然而这一次进那家叫“双芯堂”的小书铺,他是大失所望,甚至是吃惊了!
他到去时,书铺的门是关着的,他敲门一直没人开,就向旁边的店铺打听消息。那些店铺的人告诉他说,自从某一天起,那家小书铺就没有再开门营业了。他算了下时间,关门歇业的时间,是他把另版手稿的《乐经》交给店主的第二天。陶子云当时心头的第一个反应是——店主带着他认为极为重要的手稿逃走了!
于是陶子云破门而入,他从大堂走进内室,那就是排版、印刷的地方了,当他看到里面的惨状时,他就惊呆了!那是一家小书铺。里面仅有的两个人都死去了!那两个人一人拿一把匕首,刺向对方,血迹满地,不过都已经干了。各人的另一只手都抓着《乐经》手稿的一角,显然是争夺《乐经》的内斗!
这家“双芯堂”小书铺的两个人,当初同为一家叫“深平堂”的大书铺的学徒。那家大书铺经营石印印刷为主,兼营图书发行。还出售文房四宝。他们从小在那里做学徒,及至长大成人,就一起从那家大书铺辞职了。自立门户在这里开了家小书铺,他们的目标,就是要将“双芯堂”发展成“深平堂”那样的大书铺。
因为他只要求刻印几十本,就找了这家小书铺。那天傍晚他找到这两个店主兼店员的老板,听了他们和书铺的来历,知道他们在大书铺做了十多年的学徒,对他们的资质还是信任的,也交足了印刷所需的费用,但是没想到当晚就发生了这桩争夺《乐经》的惨案!
陶子云没有大喊大叫,他把他的《乐经》手稿拿起来,从头看了一下,用绳子装订起来的厚厚的一大摞,还没有散落,他把《乐经》手稿夹在腋下,拉上“双芯堂”的大门,走到没人的地方,就飞向巡检司,把“双芯堂”里的惨状告诉了我巡检。
当然,陶子云只是说他去那里买文具,就发现了那个场面。找“双芯堂”印刷《乐经》的事,是不宜多说的。
陶子云和巡检大人带着官兵再次来到了“双芯堂”,因为他向附近的商铺打听过“双芯堂”的消息,那些人又是看到他进了那间小书铺的,里面出了命案,如果他不声不响的走了,那些人会把他当成嫌疑人。
巡检大人听从陶子云的分析,认定“双芯堂”的两个成员,是利益分配不均,产生了争斗,所以同归于尽了。巡检大人向附近的商铺查访,又到那两个人以前所在的“深平堂”打听情况,明白了那两个人是为了利益有得一拼的人,在那里,也知道了那两个人的家庭地址,派官兵找来了他们的亲属,经过解释、调解,双方的家属没有产生仇恨和其他纠纷,各自低调处理后事。
陶子云带着《乐经》手稿回到物校的卧房里,躺在床上郁闷了好一阵,白白等了那么多天,《乐经》都没有排版开印,又得重新找人印刷了。不过他想到了金天凤,她会画画,还会刻雕版印画,这印书的事,找她去做,她一定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