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舒光荣来到夏天办公室,集中谈他管辖下的可能转换贷款形态的三个企业的情况;一是国际物业园林公司400万元,一个是深圳花花儿实业有限公司的130万元,另一个是深圳蛇口海陆运输贸易公司的400万元。上述三家企业中,前两家大家没有什么异议,就是协调适当还一部分本金,清完利息的问题。后一家看来是比较头疼的:它现在搞了二十多块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军车牌跑起了运输,但是施云里有三家企业,不知道挂在哪家。搞得不好,这个施云里在玩起金蝉脱壳的把戏,一旦贷款做新,他争取到时间,一年半载之后到期了不还,打起官司来,公司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这样一来,贷款的经办人和审批人就要承担责任了。
夏天问舒光荣:“上次我叫你去了解他的营运军车牌,究竟挂在哪家公司的头上?”
舒光荣说:“车辆入户在广z的一家军医学院,但是,又与施云里新办的公司签署的联营协议。”
夏天说:“那么,他现在这个什么海陆运输贸易公司,不就是一个空架子了?”
舒光荣说:“现在,他在花果山的的公司办公室挂两个牌子。”
夏天说:“牌子一多,就叫别人云里雾里看不懂了。”
后来,舒光荣转移话题,对夏天说:“夏经理,我也要请你给我开张处方。”
夏天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开处方?”
舒光荣说:“一是你在开会的时候讲过药方的事,二是我知道你给李朝阳开过方子,听说还挺灵的。”
夏天仍微笑着问:“你跟李朝阳的病是一样的吗?”
舒光荣连连摆手,笑着说:“不,不,不!我不会生他那样的病。”
夏天问道:“那你讲的是胃方面的问题吧?”
“是啊!”舒光荣认真地说:“我的胃。通常在痛的时候,在肚心凹下去的那个地方就会发烧。痛也痛得十分难受,有时又有点肚胀。”
夏天说:“我猜你这是有点灼烧型胃窦炎的症状;也可能是胃胀痛等问题。”
舒光荣说:“这问题好解决吗?”
夏天说:“从理论上来看很好治,广告上不是说了吗:‘通则不痛,痛则不通。’所以你这个病关键是要它通,气通、血通、水谷通,首当其冲的是气通。但是,从实践上来讲,见凡涉及胃、肠、肾以及两便的病,是不好治的。为什么呢?因为身体生命的维持天天要靠它们。这是难点。”
舒光荣听了夏天的**。更感兴趣,说:“你无论如何也要给张药方让我试试。”
夏天开玩笑说:“你是要简单一点的方子,还是要复杂的?”
舒光荣问道:“简单的先说说看,是怎么一回事?”
夏天笑着说:“简单的估计你不敢用。”
舒光荣不以为然地说:“那又未必!男子汉死都不怕,还怕吃药?”
夏天说:“有种!方子很简单。我家乡和你们湖南老家农村不是有黄牛吗?这黄牛每天早上都要牵出来在田头路边吃草。牛出来以后吃了东西总想拉屎,当它的屎拉下后掉在地上还冒着袅袅热气的时候。把它装起来晒干磨成粉末。然后买二两白胡椒也磨成粉末。两末分别包装。要用的时候。用牛屎末9克配白胡椒末2克,混在一起再磨就成为一服。然后,每天一服,白开水冲服。这是秘方,不能外传。”
舒光荣听完,极不情愿地说:“你这药好是好。只是我每天要在你的领导下搞‘两清’,没有时间去磨牛屎。”
夏天埋怨他说:“你都傻的,叫老家磨好用特快专递寄到深圳来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