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头戴布帽的中年人拿着酒壶说道:“是真的,我也听说了,好像是一个红脸大汉杀的颜良将军。”
“恩,我听说那人叫关羽,好像是刘皇叔的结义兄弟。”
“刘皇叔,不是在袁大将军的营中么,他的结义兄弟怎么会杀死袁大将军的人。”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那红脸汉子宛如天神一般,单人单骑冲入万军之中,割了颜良的脑袋。”
“曹操的手下猛将如云,现在又多了个红脸汉子,袁大将军还能打赢么?”
“放心好了,我听说啊,袁大将军这次召集了七十万大军啊,怎么会被打败呢。”
“但愿吧。”
各种流言横行,曹军这边士气高涨,而袁军这边却有些低落。
袁绍大军中。
一名一身戎装的将军正在军帐中不住的踱步,看那样子似乎很是焦虑,身周的众人也是满面愁容。
这将军生的几近八尺,相貌堂堂,一身的黄金色铠甲更是将这人承托的威猛刚正。
只是,此人却有些沉稳不足,眼中尽是焦虑之色,手也不停的来回搓动,时不时的摸两把胡子。
“唉,两天已过,却还是音信全无,不知这吕旷、吕翔能不能抓住贼人。”
“父亲放心,吕旷、吕翔乃我军大将,怎会抓不住小小贼人。”
众人看去,正是一名年轻小将。
“三弟还真是关心部下。只是,不知这吕旷、吕翔是否真如三弟所说,抓住贼人。”
众人再看,也是一位年轻将领,只不过岁数比前者大了些。
“哼,大哥何意?莫非不想找回父亲所丢之物?”
“三弟多心了,父亲将如此重任交予三弟,若是办砸了,岂不辜负了父亲一片苦心。”
“哼,多谢大哥好意,吕旷、吕翔定能捉住贼人。”
众人见这两人争锋相对,都是暗暗摇头。
正当众人摇头时,一名小兵进了大帐。
“报,吕旷、吕翔两位将军现已回帐。”
“快传”
不一会儿,吕旷、吕翔进了大帐。
“末将吕旷(吕翔)参见大将军。”
那金甲将军忙说:“吕旷、吕翔,可曾捉住贼人?”
“末将无能,不能为大将军分忧,请大将军责罚。”
“责罚你们又有何用,你等又是显甫倚重将领,下去吧。”
“谢大将军。”
吕旷、吕翔便慢慢向帐外退去。
刚才的那名小将,看着两人,面色阴冷。
“没用的废物,快滚。”
吕旷、吕翔闻言只能哀叹一声,急急的出了大帐。
“父亲,儿无能,为能替父亲追回神物。”
金甲人溺爱的看了一年这小将说:“此非我儿之罪,乃天意如此。”
“唉,天意如此啊。先折我军中大将,又失我神器,真乃天不助我袁绍啊。”
“父亲,莫要如此,我军仍有上将文丑,更有战将千元,带甲之士百万,曹操待死之人耳。儿愿提精兵擒住曹操,献于父亲。”
“三弟嘴上功夫果然了得。”
“哼,大哥这话是何意?”
“前番你已令父亲失望,今次怎敢又口出狂言。父亲,儿愿提精兵渡河击敌,定献上曹操首级。”
“大哥,原是我先请命,大哥为何争功?”
“争功?哼,我只是见无人为父亲分忧,不忍见父亲日夜操劳。”
“何谓无人,大哥言语中何必如此含沙射影。”
“显思、显甫有此心,为父心甚慰。我已命文丑渡河击敌,我儿莫要再争,建功立业也不急于一时。”
两人闻言都不再说话,只是冷眼相对。
大帐中的众人见两兄弟如此相争,不禁叹息。
众人中走出一人,头戴纶巾,身着儒衫,脸色刚正,举手之间自有一股正气,正是河北义士,沮授,沮广平。
“主公,神器所失,不过贼人入营,便是曹贼所遣之人也无大碍。主公须振奋精神,击破曹贼,天下入手。那时,贼人必将无处容身,神器也会失而复得。”
“广平所言,甚合我心。只是,自得神器后,日夜奉于木匣中,未曾使其展示神威,心有不甘罢了。”
“主公当下应设法重振军心,莫要再将心思用于已丢之物。”
“好,不知广平有何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