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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义还没有了解是为什么,寡妇就伸着手往下拽他,喊道:“乡亲们啊,打金人啊!”一群妇女,和几个老头就过来推黄抓飞电,想要将子义推下去,子义觉得这是一个误会,解释摇头道:“误会,误会,贫道是一个宋人,不是金人,不是金人。”寡妇一甩头发,向着子义抛了一个媚眼儿,拿着手上说道:“白纸黑字,画着你的画像,你说不是金人,大家伙,谁信啊?”听寡妇这么一说,煽动起了群众们的怒火,其中有一个老汉喊道:“乡亲们,他就是画像上,十恶不赦的金人,我们怎么办?”所有的百姓,纷纷举起手中的农具说道:“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群众的力量大得多,子义解释:“乡亲们,我真的不是金人。”子义这么一说,无疑是火上浇油,越扇越旺,群众的非要打死子义不可。
习风处心积虑散布谣言,栽赃陷害,以此拖住子义的脚步,先子义到达牛头山,准备好一切,与子义为敌,此招高超之极,限子义于水火之中,让他暂时脱不了身,不过以他的想法这些百姓还奈何不了,他的后世,否则他也不用做以后的准备了,子义受到了千夫所指,百姓们的指指点点,让他受不了这些诋毁和诽谤,人言可畏,决定离开这里,子义刚一仰头,头上四五把锄头,棍子就招呼而来,子义通过意念力,形成一个淡蓝色的昆仑太极盾,锄头和棍子打在了太极盾之上,子义用力将太极盾一顶,百姓们散开了花躺倒一片,旁边那个老者喊道;“这个金人会妖术啊,打妖人啊。”子义拱手说道:“各位得罪啦。”一拍马肚子‘驾!’救人要紧,子义耽搁不得,黄爪飞电一跃而起,挣脱了旁边的推子义的百姓,越过了前方倒在地上的百姓,跑动起来,走街串巷,身后的乡亲父老爬了起来,举着手中的锄头棍子,叫嚷道:“打金人,打妖人啊!”追了过来,一群百姓追着骑马的子义不放,子义快马加鞭,把百姓们甩在了身后,来到街道的中心位置,也是一家医馆的所在。
子义仰望头顶,破旧的匾额之上,刻着四个大字,“西天医馆。”子义面露曙光,眼前生出了希望,燕荣可以就醒了,子义没想过自己可以救燕荣,他手中的丹药,药力过大,过于温补,对于燕荣的体格,是承受不住这么大温补的,还有他的身上的法术,都是刚猛居多,强行用法术解救燕荣,会导致她阴阳不调,反而会伤到她的身体,所以子义想到了找大夫,
这是一间简陋的屋舍,低低矮矮,两间房屋,三扇窗户,房顶是一蓬蓬茅草铺成,四壁也是用破旧的木板,搭建而成,就像一个草庐一样,木材的颜色有些旧,但依然可以挡风遮雨,一派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样子,子义下马,抱下燕荣朝医馆快步走去。
医馆里一个老头趴着桌子憨憨入睡,头发蓬乱,疯疯癫癫,像一个老年痴呆,拄着一根拐杖,脸上满是皱纹,岁月遮不住沧桑,老人年过古稀,全身透着灵气,头戴一个大圆斗笠,身上穿一个白色皮袄,黑色的裤子,普通的牛皮腰带,老人身前是一张破旧四方桌子,桌子上布满了灰尘,已经有些年头了,身后是一个装满稀有药材的药柜,上面写着各种药材的名字,药柜的两侧表挂着,两块雕花牌匾,这两块牌匾都是村民们送的,头一块叫:“济世为怀。”第二块叫:“两袖清风。”老者给人看病不不受一文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义诊大夫,得到了村民们的一致称赞,子义也是病急乱投医,不知道这郎中的品行如何,匆匆走进医馆,看到大夫正在大白天的睡觉,每天看病的人那么多,可能是因为太累了,子义走到大夫跟前,慢慢的把脸凑过去看向老头,老头鼾声如雷,根本没有感觉到来人,“啊!”老头冷不丁的醒了,叫了一声,子义吓了一跳,老头就像诈尸一样看着子义说道:“欢迎来到,西天医馆,这位兄弟看你已经疾病入体,病入膏肓了,没关系,来了这里保准你跟上西天一个样?”这句话好像把子义吓到了,面前这个老不正经真的是大夫还是庸医,治病能把人治上西天,老者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拄着拐杖站起来,哼哼了一声,子义听了他说的话,非常生气,能把人治死的郎中,他宁可不看,大步转身想要离开,当子义快要,走出草庐的时候,老者轻咳一声,富有内涵的说道:“且慢,这位小哥,你身上抱着的女子,头部受了很大的震荡,容老朽来看一看。”子义走到门口,听到老者说话,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改变主意,也只是一念之间,老者说道:“老朽李春,是一个忘记自我的人。”子义不明白,疑惑道:“忘记自我的人?”老者看子义身背仙剑,看出了他是一个修真者,再看看他的全身上下,说道:“对,忘记自我的人,世界上有些人有些事想忘却忘不掉,而有些人是想想却想不起来,对吗?一个失去记忆的人。”这老者通过望闻问切,已经看出了子义的病情,他是一个被封印了法力,而又失忆的可怜虫,相比之下老者幸运的多,他只是想忘掉一些事情,可是永远也忘不掉,永远都要铭记于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