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被立着的十来盏明烛牛油灯照得通明透亮,春杏被那两人架着站着门口看着屋子里的景象,若不是被人架着,她定然会跌坐到地上。
屋子里有一张大床,那宽度超过了她此生所见到的任何一张床。床上有几个白花花的身子在翻滚着,有女子的低低哭泣和怒骂,有男人兴奋的yin声秽语和阵阵床板撞击的声响。春杏闭上了双眼,不敢往那边看,只是默默的诅咒着那颜猪狗不如。
“美人儿,你可别闭上眼睛,闭了眼睛岂不是看不到这般香艳的情景了?”一阵阴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春杏睁开眼睛一看,却见那颜翘着兰花指站在她面前,一张白净的脸上有着别有深意的笑容。他伸出手来抱住春杏的腰,这样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本来想往一边闪开,可却被那两个小厮钳制着,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那颜那只手揽上自己的腰,另外一只手却慢慢的从她的脖子那里往下渐渐的探了下去,一直摸到她高耸的浑圆。
春杏羞愧得两颊通红,只恨不得能就这样死去,一双眼睛绝望的闭着不再睁开,就感觉那颜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衣裳,尖尖的指甲盖在自己的肌肤上打着圈儿,突然揪住了她的那颗小樱桃猛的一拉,春杏疼得眼泪都掉了出来,被刺激得猛的睁开了眼睛,就见那颜的脸已经贴上了自己的脖子,低下头吻了下来。
“你不要以为咱家是公公便以为咱家不中用了,等会咱家让你见识到厉害。”那颜轻声在春杏耳边说着,因为听到床上那女子凄厉的叫喊声而兴奋了起来,猛的咬住了春杏小巧的耳垂,两排牙齿轻轻的啮着那片冰凉的肌肤,突然又重重的咬了下去。
“啊……”春杏被他出其不意的重口疼得叫喊了起来,那颜听到这叫喊声有说不出的快意,他向那两个小厮呶了呶嘴,那两人便扛起了她放着那张大床对面的一张床上,春杏惊恐的睁着眼睛,看着对面床上那个女子已经被三个男子弄得哀哀哭泣,不住的高声诅咒着,但却仍然被钳制得死死的,一个男人正压在她背上不住的出出进进,旁边两个男子的手正在她身上不住游走,不断掐着她雪白的肌肤,在上边留下了一片青紫。
“你们换个姿势,让我的美人儿好好欣赏下。”那颜站着床边看了一阵,白净的脸上有了点点潮红,转身看了看缩着床角瑟瑟发抖的春杏道:“美人儿,你不要害怕,你只要顺从着咱家便会发现其实这滋味可是人世至美。若是还能和他们那般生龙活虎,咱家宁愿少活十年哩。”
顺从着他……春杏的胃里边一阵翻江倒海,看着那颜已经脱去身上的衣裳爬上床来,在明烛牛油灯的照耀下,他的身子显得分外的白净,而且瘦得像一条鲶鱼。他丝毫不隐藏的将那个地方暴露在她面前,一丛茂密的草地上有半截光秃秃的木头。春杏羞愧的转过脸去,可那颜却不愿意放过她,一把将她的脸扳了过来,脸上带着阴柔的笑容:“美人儿,你仔细看看,可不要觉得不好意思,等会咱家自然会让你高兴的。”
春杏咬着牙看着那颜那满脸的潮红,回想起了刺史府里那颜阴冷的眼神,想起了老爷和夫人含愤死去的场景,想起了小姐苍白的脸蛋,想起了小周公公对她说过的话:“你只要顺从着我师父……”
慕府的血海深仇等着她去报,她必须要曲意逢迎着那颜,直到让他对自己失去戒备之心。想到这里,春杏强打精神,努力的朝那颜一笑道:“公公,不用这么性急,奴婢可还没有准备好呢。”说罢颤抖着手来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外衣慢慢的顺着她垮塌下来的双肩溜到了床铺上,一件白色的亵衣出现着那颜的眼前,那亵衣似乎有些小,盖不住她高耸的胸,衣领处分开很宽,能见到羊脂玉般白净的肌肤上一道深深的沟壑。
“哟,真没想到美人儿如此知趣。”那颜惊喜的盯着春杏用手缓缓的摸索着腋下的亵衣带子,呆呆的看着她将亵衣带子勾在小手指上不住的摆弄,不由得吞下了一口唾沫,只希望春杏快些将那带子解开。谁知春杏到了这时候反而不动了,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那颜,朝他嫣然一笑道:“公公,我觉得这房间里有我们两个就足够了,你说呢?”
得了春杏这句话儿,那颜便如同喝了一盏浓茶般精神,转脸朝门口两个人和床上几个用那尖细的嗓子吼了句:“都没长耳朵不成,还不快些给我出去!”
床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如逢大赦,抱着自己的衣裳伏在床上喘个不歇,那三个男人本是兴致正浓,听着那颜叱喝让他们出去,也不敢违背,从那女子身体里抽离出来,披了衣裳揪住那女人的胳膊几人喘着粗气从床上下来,匆匆从小床边走过。当他们过去的时候,春杏感觉到了一种特殊的浓浓气味,让她恶心得似乎要吐出来。可她却不敢透露半点不满意的情绪,着那颜贪婪的眼光注视下,她勾动手指,亵衣的带子一根根的解开,露出了那巍颤颤抖动着的山峰。
那颜见一抹玉色出现在面前,口边流出了一线涎水,一双保养得宜的大手不由自主便贴了上去,春杏娇软的身子被他猛的一扑倒着了床上。她咬着牙齿忍受着那颜对她上下其手,心里想着那颜只是能看看,却不能吃的,自己闭着眼睛忍受点也就是了。
身子一冷,裙子和亵裤都被剥离,春杏睁开了眼睛望向那颜,就见他一脸兴奋的潮红,将手挪到了她的双腿合拢的地方,然后用力的分开,慢慢的朝她的花谷探了过去。春杏惊恐的意识到他是准备用手代替丧失的那个部分来行使男性功能,她想将双腿闭紧,保护着自己的贞洁,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一阵刺痛传了过来,她几乎要晕了过去。在半晕迷半清醒的状态里,她能感觉到了几个手指在自己下面不断的进进出出,刚刚被刺破的花蕊尖不住的被那颜的指甲尖带动着,让她觉得撕心裂肺般的痛。
那颜得意的贴近了春杏的脸庞,一张嘴覆上了她的唇。他的嘴里散发出一种腐肉般的气味,春杏被那气味熏着,下边不断的传来尖锐的疼痛,一种耻辱让她的神智慢慢变得不清醒起来,她多么希望自己只是着做恶梦。那颜的脸着她眼前突然很近,又突然很远,一切都变得那般模糊,她又似乎看到了慕媛悲伤地大眼睛着怜悯的看着她:“小姐……”春杏心里轻轻的喊了一声,睁开了眼睛,望着那颜的眸子突然之间有了一种说不出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