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将人捧至云端,而又狠狠摔下的行为,根本就与那些本就不怀好意的家伙无异,甚至更甚一重。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怜悯算是什么?强迫自己还是伤害别人?
身为一个大无畏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林晨初当然不会深情款款的钟磐寂,最两人同病相怜的境遇表示慰问。他只是轻轻回抱住了对方的肩膀,缓缓说道:“哥们儿,隔壁都来第三炮了,咱们是不是出来了啊?”
终于在敲锣打鼓齐蛋疼,千呼万唤屎出来的情况下,他终于将钟磐寂这个死人给收拾干净的丢在了床上,两个人都没有衣服穿,林晨初一路遛鸟的滚到了床上,迅速盖上了被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钟一个光裸的胸膛就贴了上来,钟磐寂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在他的头发处蹭了蹭,本着闷声发大财的原则,动作利落的占据有利地形,然后将林晨初快速的圈禁在自己的身下。
林晨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某人紧紧地压住,尽管两人修为相仿,但毕竟一个是十六岁的纤弱少年,而另一个是十八岁的小牛犊子,钟磐寂看上去挺瘦的,可是实际上却并不如此,他的身体肌肉均匀而富有弹性,而顷刻间所爆发出来的力量更是不可小觑。
林晨初赫然,运足了力气使劲推他,想要把他从身上推下去,结果令人泪流满面的是,人家压根连动都没动
钟磐寂醉迷迷糊糊的,他贪婪的吸了一口林晨初身上暖暖的气息,莫名的,只觉此刻若是不干点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对不起此刻的气氛。这样想着,他不由自主轻轻的在他的颈侧吻了一口。
察觉到身上趴着的禽兽做了什么,林晨初简直就像是被九天玄雷劈了一样,那个被他亲过的地方,麻酥酥的,只感觉浑身上下瞬间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慌乱之中,他近乎死机的大脑终于想出了两个对策:第一,退开钟磐寂。第二,装做没发现。
不过瞬间他就发现,不论选那种,钟磐寂只要死皮赖脸缠上来就能轻易化解啊!一时间,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盼望着耳边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有三种选择,一,选择电话救援,二、向现场观众寻求帮助,三、让我去掉一个错误选项……
就在此时,不知道是隔壁的嗯嗯声太大,还是喝了“虎骨酒”浑身发热,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钟磐寂的某个地方悄然的抬了头……
林晨初还沉浸在上一个问题的时候,某只思考部位已经转移到下半身的禽兽悄然的活动了起来。几乎是一瞬间,林晨初只觉得自己的光滑的大腿处痒痒的,一个毛茸茸的说不上硬也说不上软的东西在蹭过来,蹭过去……
若是遇到女同学,一个大帅哥趴在自己身上,脸色潮红的用没羞没臊的部位蹭着自己,说不定就半推半就的应了,所以说,都把妹子抱到床上还没成功的汉子,只能怪你自己长得不行。咳咳,跑题了。
这种行为如果碰到女人,那就是赤-裸裸骚扰,可是放在男人身上,那就不能表现的太矫情了。林晨初脸色尴尬的推了推钟磐寂,结巴着问:“那个……你不舒服?”
钟磐寂嗯了一声,呼吸渐渐的粗重,一股股的热气从他的脸颊划了过去,他别扭的扭过头,伸出自己的右手:“这种情况下不要用别人的大腿,要用这个。”
钟磐寂用迷蒙呆滞的目光看了看林晨初均匀白皙的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果断的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伙伴头上。
顿时在他一声舒服的轻哼之下,林晨初成功炸毛,脸色通红的大喊道:“啊啊!我是让你用你自己的手啊,不是我的手!男人到了下面长毛的年纪,遇到任何事情就应该自己解决了啊!!”
不得不说,踏着一连串的咆哮,成功的止住了……隔壁的呻-吟声,不多时,一个轻笑的女声传了出来:“……真可爱。”
“可爱个蛋啊!”
钟磐寂朦胧的看着林晨初的侧脸,他只觉得这个人愤怒的时候,琥珀色的眼睛异常的好看,就像是夜晚里会发光的宝石。目光下移,林晨初的双唇因为刚才咆哮微张着,洁白的牙齿在室内烛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莹润,贝齿之下是一条看起来格外软滑的舌头……
林晨初正准备继续吐槽,忽然眼前一黑,他呆滞的看着面前迅速放大的俊脸,以及那双毫无焦距琥珀色眸子。他只觉得自己的嘴被另一双嘴唇轻轻的吮吸了一下,而后一条微凉的舌头趁虚而入,轻轻的瘙过自己的上颚,痒的他不得不条件反射般的用自己的舌头舔了上去,这便与钟磐寂早就候在哪里的的舌头不期而遇。
钟磐寂的看着林晨初的傻样,只觉得很好玩,轻轻笑了笑,将眼睛紧紧闭了起来,身下又轻轻的戳了戳,雄赳赳气昂昂的小钟磐寂见到了委委屈屈在窝里睡觉的小林晨初,立刻挑衅似得撞了一下。
林晨初只见眼前漂亮的浅色眼睛闭了起来,纤长的睫毛划过自己的脸颊,只有250mb缓存的大脑彻底死机,只剩下一句话在脑袋里来回飘荡: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这一定不是我写的主角。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这……
林晨初的小伙伴被陌生物体桶了一下,悠悠转醒,见到是个兴致勃勃的同伴,立刻嫌弃的又缩回了窝里。钟磐寂轻笑一声,松开了林晨初的嘴,在他的耳边悄悄唤了一句:“林小鸟……”
林晨初猛然惊醒,一边反抗,一边习惯性的反驳道:“你丫的钟大喵!你才是小鸟啊啊啊啊!”却在听到钟磐寂接下来的三个字的时候,瞬间安静了下来,再也硬不起心肠推开他了。这三个字是——
“别离开我……”(哎?等等!这不是四个字么!作者你在闹哪样?)
钟磐寂觉得心口无比的炙痛,他仿佛透过了现在的林晨初,预见了不久的将来,他看向自己的那种令人崩溃心碎的眼神。像是鬼使神差般的,他想到了大长老对周启明作所的那些事情,以及周启明对大长老那种禁忌的爱恋。
耳边有声音在蛊惑他:只要这么做了,林晨初就再也不会离开自己了,自己无论做什么,他最终都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只要……
林晨初忽然觉得钟磐寂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但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眼神意味着什么,钟磐寂就动作利落的将他的双腿分开盘在了腰上,然后……
“啊……唔……”一双微凉的唇及时的将他的惨叫憋回了肚子里,随后便是一阵阵无法反抗的侵-犯林晨初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是谁教他纯洁的男主,跟男人上床要往那里攻击的啊!
夜凉如水忆从前,风言悔恨,无处寻人话衷肠。一曲莺歌影凌乱,星月满尘,只有春梦了无痕。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怎么各种不正经呀……
那个,千万不要被锁呀!
另外,最后一段类似于诗似得一坨东西,给位小同学看看就好了,千万不要学哈~~(忽然湿性大发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