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两眼珠子滚了滚,道:“喜欢,不过好像已经是过去式了。”
门“啪”的一声被撞开,一直在门外偷听的老爹涌进来,当即就是一巴掌把玄奘掀在床上,骂道:“你小子,别给我整出啥花样来,你瞅瞅,这姑娘多么漂亮呀,小胳膊小腿大胸,你瞅瞅那大屁股得给我多添多少孙辈啊。快!裤子脱了赶快干!”
这男女之事,玄奘他老爹一个过来人显得比玄奘还急些,被玄奘的老妈拎着耳朵给拉了出去,关上了门,让玄奘与刘花花安安静静地在里头。
“相公,你没事吧?”那刘花花吧玄奘扶了起来,脸上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羞涩,他的盖头被方才那老爹给顺便扯下了。
玄奘摸了摸五道血痕的脸颊道:“有一点,不过不是很重。”
那女子羞羞答答不好意思把头抬起来,这让玄奘感到很窝火了,自古烈女不嫁二夫,这女子在丈夫刚死后不久就嫁给了玄奘,守灵还未百日咧,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都可以堂而皇之地去办,怎么现在如此羞涩?再说了,她可是个如假包换的二手货啊,你说她一次入洞房,那她羞羞答答还说得过去,可这第二次了,经验十足,咋还这么羞涩呢?
玄奘当下就紧绷着个脸,对刘花花道:“花花,从往日你对我的态度来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婚姻之事皆是由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好无道理。哪个这般说的?我也不知怎就鬼使神差地把你娶进门了呢?你抽我一耳光子,看这是不是做梦?”
刘花花当即就哭哭啼啼起来,道:“夫君是否嫌弃奴家是二妻?若是夫君真嫌弃奴家,有话直说,何必婉言谢绝。奴家生来命苦,看上了一个短命的,本以为夫君你是我最后的归宿,哪里知道你这般待我?亏我还每日每夜思念你的好处!”
这玄奘最是流氓,你若给我一拳,我定要给你三脚。他听了这刘花花这么说,当即气从新来,感情自己还成了个替补品?你不要时,被你当球踢开!你要时,那就得跪在你面前给你唱征服!这人生哪里有这般痛苦,玄奘笑道:“花花你莫哭,哭也没用,虽然你是我的初恋,但是你毕竟是二手货。”
这刘花花原以为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可以把玄奘的心挽住,哪里知道曾经追她追到天涯海角的玄奘,如今铁石心肠。这气得那刘花花当场就倒在地上,叫了一声:“天呐!”
玄奘鼻腔冷哼一声,道:“不用叫天,回去吧,见了你这狗屎摸样就心烦。”
刘花花被这话差点气得血液从嘴喷出,两眼一转,浑身直打哆嗦。
门外偷听的刘屠夫实在气得不行,拎着杀猪刀就闯进了新房,这屠夫最是凶狠,把杀猪刀放在玄奘的脖子上,威胁道:“你今日若不娶花花,我今日就要了你的头。”玄奘眼里闪出一抹复杂的感情,道:“今日不知为何?生命混乱,宛若梦境,颠颠倒倒,跌宕起伏,似真如幻。令我好生烦恼,罢了,若能斩下这颗头颅,兴许还能了却那烦恼。”
玄奘用有把屠夫的手肘一碰,玄奘那颗人头就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