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上次陈道友与卫道友就是追踪此人失踪,当时我因为另有事耽搁一下,没想到竟然从此与陈道友、卫道友两人永别——此人与传言中几乎一模一样,难不成就是灭杀秦彪之人?”
“不管是不是此人,先将其拿下再说,千万不要让他走掉!”修为在筑基后期那个人忙道。
众人闻言,顿时散开,四人亮出法器分守四个方向将俞之夫包围。
俞之夫冷笑道:“诸位道友,难道你不想问我是谁?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以众欺寡?”
“除非你自行封闭法力,随我们走一趟,如果那事确实与你无干,我们自然还你公道。”
“若是我真的封闭法力,可能就不是这样说话了吧?我本是自由之人,凭什么受你拘束?”
“若是你有本事便以一对四吧——”
俞之夫四处扫了一下,见百里之内,另有三人正朝这里赶过来,若是来者均是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他倒也能勉强对付得了,偏偏其中一人是结丹中期修为,至少现在凭他筑基中期修为是不敢与之抗衡。
“你考虑好了么?”
“考虑什么?”话音才落,俞之夫身影一晃,便从原地消失,待到他再次现身时,已经将筑基后期修为的修行者的头颅拎在手中,并张嘴将其逃逸出来的元神整个儿吞服下去。做完这些动作,其余三人才醒悟过来,其中一个筑基中期修为见他如此做法,当场呕吐,另两人反应倒快,几乎在同一时间将手中法器祭出来。
俞之夫爆喝一声,右手撒出一把灵符,将数百丈范围内覆盖在近十张灵符的轰击之下,而他几乎根本不在乎这些灵符的反噬之力,身影如打水漂一般径直向其对面筑基中期修为的修行者滑过去。
那筑基中期修行者明知不妙,但也知道此时转身而逃,只有死得更快,所以他将毕生绝学使出来,同时祭出一件灵蛇宝符,只见银光呈直线一闪而过,眨眼之间,已来到俞之夫跟前,这灵蛇张开尖细小嘴,吐着猩红舌头,才到跟前,便有一股浓烈腥臭扑鼻而来。
俞之夫张嘴吐出六支饮血剑,径直迎向灵蛇宝符,只见眼前原本一线银光,但在与六支饮血剑接触的一瞬间,却是爆发出绚丽光团,几乎同时这绚丽光团暴涨三、五丈范围,在六支灵宝级别的饮血剑轰击下,硬是将灵蛇宝符轰得烟消云散,但其爆炸波却是将他轰出十余丈远。
俞之夫吐出一口污血,返身向那人滑行几步,便消失不见,而那人见他凭空消失,慌忙之下,拔腿便逃。
俞之夫再现身时,距离那人还有七、八丈之远,便冷哼一声,右手拇指与中指抵在一处,只是轻轻一动,一道火星儿从其指尖弹出,以肉眼不可见速度向那人疾飞而去。
若是那人当面见着这火星儿,或许还有可能躲过一劫,但其脑后不长眼睛,偏偏又是慌忙之下逃窜,根本没注意到这火星儿无声无息地疾飞而来。
果然如俞之夫所预料,那人还未逃出几步远,这火星儿便追上去,并钻入其体内,只见其躯体爆出轻微的噗嗤声,便是再无任何动静,而那人继续向前惯性飞去两丈多远,竟然无声无息地化为虚无,似乎整个人儿凭空消失一般,唯有几只储物袋和还未祭出去的法器悬浮在半空里。
俞之夫暗喜,一抄手,便将储物袋等物收在袖中,待他回首时,先前那个呕吐的筑基中期修为的修行者已经缓过神来,见俞之夫举手投足之间,灭杀一筑基后期修为的修行者和一筑基中期修为的修行者,尤其见俞之夫弹指之间便将一筑基中期修为的修行者灭杀得如同凭空消失一般,干干净净得,连渣儿也不剩下一点儿,真正令人胆寒恐怖,于是他见势不妙,拔腿就走,而另外一筑基初期修为的修行者亦是转身而走,甚至连其祭出去的法器也来不敢召回。
既然已经杀人,岂有留下活口可能?俞之夫见分东西方向逃去的两个人,略是犹豫一下,那两个人已经跑出近百丈之远,而远处数十里外那三个修行者显然发现此处异常,正在加速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