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瑛倒是没有挣扎离开李逍遥的怀抱,李逍遥一把捏住其酥手,探其经脉,竟然发现其经脉之中空荡荡的,连一丝半点儿真气也是没有,若是在延时半天,只怕其修为跌至平常人,由此可见,先前奔走之中,已经使其真气近于枯寂,再加上见李逍遥之初,又奋力祭出玉簪,这才导致其经脉之中真气空空如也。
这时远处传来一前一后两道亮光,不用说来者肯定是徐天寿等二人,李逍遥本想钻入青窑废矿之中,但转念一想,便熊抱着俞瑛落入先前摆布好的法阵之中,并将法阵超负荷运转起来。
好在此时俞瑛体内并无真气,而李逍遥有隐藏自己的气息,待到徐天寿二人飞临他们所在山巅上空时,根本没有觉察山巅法阵异常,而是一路向前继续飞行。
怀抱九孤山第一美人,尽管此时境况依是异常凶险,但李逍遥还是心猿意马,何况他与这美人曾经有过肌肤之亲。
当他低头看怀中俞瑛时,俞瑛正扬唇如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李逍遥终究是忍不住心底的欲望,将怀中毫无抵抗之力的俞瑛,轻轻地一抬身,其樱唇便触碰到他的双唇,而事实上俞瑛根本没有任何反抗,只是两腮渐渐渗出红云……长吻过后,李逍遥欲罢不能,便……李逍遥心满意足地大开****使得分身恣意冲刺,这时他体内突然出现一股莫名其妙的虹吸之力在他经脉中顺着真气运行,才半个喘息时间,这一股虹吸之力便在其体内运行一周天,他以为刚才尽情摧残时引起脱力而所至的幻觉,并不在意。然而他错了,当他意识到不妙欲抽离其分身时,一股强大得令他不能抗拒之力使得他根本不能从俞瑛体内抽出分身,先前体内那股似乎微不足道异常的虹吸之力,竟然眨眼之间便变得如排山倒海一般强大,使得他根本猝不及防,脑袋一阵模糊,竟然晕厥过去,而在晕厥之前,他隐约觉得体内真元随着精虫只在瞬间便一泄而空。
一个时辰后,俞瑛正襟危坐,低眉顺眼,双目带泪,看着死一般一动不动的李逍遥,叹道:“冤家,你是我的心中最大的魔障,你若不死,我终将是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如此结局,并非我有意为之,实在是你恣意放纵而未守****,而我体内真气如干涸死海,何况我是结丹后期大圆满境界修为,你不过是筑基后期大圆满境界修为,天上地下区别,只要你在我身上妄动****,必是如此下场。若是你真的要埋怨我,大概也是我没有提前提醒你而已,可是我……我也是情不自禁——冤家……”
俞瑛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道:“我走了,此处是山巅,在附近也算是距离天穹最近,我也不动你,当你是天葬,了我等修行之人最后的心愿。”
说完,起身便走。
俞瑛才升至半空,见到北方有两道亮光径直飞来,正是往而复返的徐天寿等两人,他们也看到俞瑛,怒道:“贱人,看你往哪里走?”
俞瑛收起眼泪,也不与徐天寿二人纠缠,扭头向东南飞去。
三年后,李逍遥盘腿坐在一山洞之中,李小月坐在其对面,两人四手掌心双双抵在一处。
李逍遥苦笑道:“尽管你我同为一体,但修为却是你是你、我是我,你根本不可能将功力输于我体中,还是我自己修行试一试吧,若是我本体无法证得大道,我便自行兵解,从此你自行其是。”
“嗯,老大,你可莫要灰心丧气,一直以来,我便认为你无所不能。”
“呵呵,三年了,我才恢复练气期九级,你说我能不灰心么?”
“此地没有尚好的灵脉,灵气欠佳,老大,我以为我们应该换一地方,或许这样修行速度会更快些,否则以你现在二百出头的年龄,即使有再多的灵丹妙药,恐怕也支撑不了几年,作为练气期修为,也必是寿终正寝。”
李逍遥沉思良久,道:“甚合我心意,其实我早有此打算,这里是九孤山与中原九州地盘,乃是我伤心之地,我想借用那上古传送法阵另觅一处善地潜心修行。哦,小月,你不是正在炼化花之灵莲与玉净瓶以及莲花法座紧要关头么?若非我生死攸关,你还是不要出来吧。我资质太差,若非事必躬亲,我想即使我修为真的能如愿恢复,亦是不能巩固——若不是因为此,我也不会遭逢此劫时,还能苟活下来。”
“老大,听你话的意思,你是不怪俞瑛?”
“咄,你明知故问!此乃我命中注定,此劫没有当场要我性命,我已经知足矣。何况她的话你也听到,确是四字可解:‘情不自禁’,多一个字是废话,少一个字则是结怨家。叹——从此在回来之前,我将更名俞之夫,以此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