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钟叔的位置,陈放带着怀揣着1oo万的现金支票来到了余杭府第五人民医院。≥ ≦第五人民医院又称公安医院,一般违法犯罪构成的违法犯罪者以及受害者受伤,都会被安排在这里接受治疗。这里临近警察局,并且医院内还派驻有警力。
公安医院三楼住院部一间病房里。
“梁先生,之前我们不是讲好的1oo万吗?你怎么能突然反悔呢?”
一个对中年夫妇神态憔悴,脸色苍白的对着一个翘着腿仰躺在病床上的青年人说着。
这青年虽然穿着病号服,精神看上去却是很好,对于那对中年夫妻的问话,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右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后,吊儿郎当的含糊着说道:“拜托!你们要搞清楚耶,我是你们儿子的受害者啊!”
被称作梁先生的青年嘴巴说话好像有些漏风,话语都不是很清楚。
说着将嘴里的苹果嚼了嚼咽下后,对着中年夫妇龇了龇牙,只见他的两颗门牙却是不见了,怪不得讲话有种不清楚的感觉。
梁姓青年指了指自己没有的两颗门牙,说道:“你们看,你们看,我这两颗牙都是被你儿子打掉的,我现在吃苹果都不方便,这医院里也没有好牙,我一直都还没镶呢?再说就算镶了再好的假牙,可哪里有自己长得牙好啊!这可都是你们儿子干的好事。我这么年轻,可是连老婆都没讨呢。现在变成了这样,你们让我以后怎么讨老婆啊!我只不过是觉得心里难受,多要点赔偿而已,难道这不应该吗?”
“只是掉了两颗门牙而已,你怎么能要2oo万呢?”
中年妇人此时却是忍不住了,有些悲苦的抱怨道。
“你们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没得说了,你们的1oo万还拿走吧!你儿子的事还是公事公办吧”
梁姓青年,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听了这青年的话,中年夫妇俩表情更加苦涩。中年人扯了扯自己的老婆,低声呵斥道:“你少说两句”
中年妇人,委屈的都流下了泪水。
这中年夫妇却正是钟叔钟婶,梁姓青年叫梁冠杰,正是被钟叔儿子打伤的受害者。
梁冠杰是一个酒馆的经理,前段时间酒馆里的一个女服务员因为受不了客人动手动脚冲撞了客人,被她冲撞的那波客人可是酒馆里的常客,而且还大有来历。身为酒馆经理的梁冠杰得知后,不问青红皂白的便怒骂了那女服务员一顿,并且当着客人的面打了那女服务员两个耳光。
没有想到,他打着女服务员的一幕,竟然被这女服务员来酒馆玩的朋友给撞见了,这女服务员的朋友竟然出头跟他理论。
梁冠杰自认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只不过是打了一个服务员两个耳光而已,这事他可没少干过,却并没有理睬女服务员朋友的质问。
甚至不耐烦的梁冠杰都喊了酒馆里的保安,冲突就此生。
女服务员的朋友中,就有一个是钟叔的儿子钟向前。其实当时的情况酒馆这边的保安人多势众,甚至其中还有几个暗劲期的精英。反观钟叔儿子那边几个人,都只是社会上的小混混而已,按理说梁冠杰这个酒馆的经理是不应该吃亏的。
事实上酒馆的保安对上钟向前那帮社会小混混完全就是碾压,梁冠杰并没有受到一丝来自于钟向前他们的伤害。
梁冠杰之所以掉了两颗门牙,完全是他自己倒霉,混乱中自己跌倒在地,磕在了酒馆里的吧台上磕掉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