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没有了敌人你为什么还不开心。”
还没等阿青的啊字出来,刘元就回答起了她的问题,说是回答,不如说是倾诉。
他和专诸虽然是敌手,但是他还是及其佩服专诸的忠心的。
“你不懂,专诸是被他的忠心给牵扯住的,不然现在的他可未必就会输给我。”
“你不了解专诸,我的一位朋友曾经评价过他的忠,知道他战死之时还为他写过一部传。”
“专诸者,吴堂邑人也。伍子胥之亡楚而如吴也,知专诸之能。伍子胥既见吴王僚,说以伐楚之利。吴公子光曰:“彼伍员父兄皆死於楚而员言伐楚,欲自为报私雠也,非能为吴。”吴王乃止。伍子胥知公子光之欲杀吴王僚,乃曰:“彼光将有内志,未可说以外事。”乃进专诸於公子光。光之父曰吴王诸樊。诸樊弟三人:次曰馀祭,次曰夷眛,次曰季子札。诸樊知季子札贤而不立太子,以次传三弟,欲卒致国于季子札。诸樊既死,传馀祭。馀祭死,传夷眛。夷眛死,当传季子札;季子札逃不肯立,吴人乃立夷眛之子僚为王。公子光曰:“使以兄弟次邪,季子当立;必以子乎,则光真适嗣,当立。”故尝阴养谋臣以求立。
光既得专诸,善客待之。九年而楚平王死。谓专诸曰:“此时不可失,不求何获!且光真王嗣,当立,季子虽来,不吾废也。”专诸曰:“王僚可杀也。母老子弱,而两弟将兵伐楚,楚绝其后。方今吴外困於楚,而内空无骨鲠之臣,是无如我何。”公子光顿曰:“光之身,子之身也。”
四月丙子,光具酒请王僚。酒既酣,公子光详为足疾,入窟室中,使专诸置匕鱼炙之腹中而进之。既至王前,专诸擘鱼,因以匕刺王僚,王僚立死。左右亦杀专诸,王人扰乱。公子光出其伏甲以攻王僚之徒,尽灭之,遂自立为王,是为阖闾。阖闾乃封专诸之子以为上卿。”
听完了专诸刺王僚以后阿青变的更糊涂了,她本是放羊女那能懂多少文墨,只是凭着直觉与常识问道:“可是大人,刚刚那个人不就是专诸吗?为什么你的朋友会为他写传啊,他可是你的敌人呀。”
看着一直没有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的阿青,刘元刚刚因为亲手杀了专诸的而有些低落的心情又开心了起来,忠臣义士,即使自己做不到,但始终还是有着些许佩服与敬畏的。
专诸也不亏是专诸,没有白瞎了司马公为他作传,明知必死还要来与他一战,想要在死前为吴王阂闾除掉大患,只可惜还是他刘元命硬,老天就是不收啊。
“前面的朋友,看也看了,听也听了,总该出来露个面吧。”
直到这时,阿青才反应过来,刘元刚刚的传原来不是说给她听的,而是说给前面这些“有心人”听的,一时之间羞红了脸。
看到阿青的小脸害羞害的红彤彤的刘元安慰到:“现在不懂便不懂,没什么,日后学会它弄懂它不就行了。”
还在害羞之中的阿青“嗯”了一声以后就埋着头不说话了。
而刘元也将注意力移到了面前两个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