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观瞧一圈之后郑先落进在了悬崖上的一株横空而出的松树上,从这里刚好可以鸟瞰整个瀑布水潭。
此时天若泼墨,层林染墨,鸦啼兽鸣,旁边瀑布千万金珠落玉盘,很有一种大写意的山水意境,那篝火点点使得这一片浓墨重彩的山水多了一丝灵动鲜活,若是佟郐在这里一定嚷嚷着要带女朋友和丈母娘来这里度假,甚至给郑先讲一讲在潭水之中打野战的有趣故事。
郑先嘴中缓缓嚼着的苦丁的味道似乎更苦涩了一点。
岸上一个容貌一般,带着一副眼睛十七八岁的女孩,似乎对于那一入夜便漆黑深邃的潭水有着一种天生的惧意,怯生生的离水远远的,双手拢住嘴巴关切的呼唤道:“云重,快出来吧,天黑了,在水里太危险啦!”
水里面悄无生息,女孩愣了愣,不由得往前走了几步,继续喊着:“云重,上来了,鱼够吃了。”
漆黑的潭水依旧毫无半点声息,除了瀑布撞击潭水的声音外,寂静的可怕!
女孩似乎有些慌了,疾步走上几步,终于来到了潭水边上,看样子显然吓得够呛,双手拢在嘴边正要再叫,女孩面前的水面陡然破开,一个身影从中一窜而起,带起层层水花。溅了女孩一身,吓得女孩哇哇怪叫,扭头就跑,在嶙峋的乱石之中跑得这个艰难。
那个在水中汲取生机之力的修仙者早就已经从水中游了过来,捧着一条欢蹦乱跳的河鲤子哈哈笑道:“别怕啦,是我,小心别摔着,今天运气不错,这潭水底下处处都是鱼,随手一抓就是一只。”
吓得一路小跑的女孩闻言惊魂未定的扭头看去,果然是那个云重,女孩显然被吓坏了,拧着眉头就要发作,但最终还是将本性压下去了,没有大声吼叫,而是撒娇一般的嗔怪几句。
已经快要寒露了,太阳下山之后,水中的温度可想而知,在这个时候还在水中畅游,本身就是一件古怪的事情了,不过冬天也有人游泳,算下来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女孩和叫做云重的修仙者显然是一对刚刚才相处的情侣,关系不远不近,正是好感上升期。
“你看你,被冻成什么样子了,感冒了怎么办?”嗔怪完了,撒娇也完事了,女孩连忙将肩膀上披着的浴巾给云重严严实实的裹上。
郑先双目微微一眯,调动头盔的望远功能,头盔上的望远镜是光学镜片构成,光圈调动,镜片不断切换,一步步将男子的模样看清楚,同样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和郑先的岁数差不了多少,不过这个少年显然比郑先的日子过得有趣丰富得多,一身黝黑的健康皮肤,棱角分明的肌肉,加上一张清晨的太阳般朝气蓬勃的面孔,一笑便是一副坏坏的模样,这样的家伙无疑对女孩子有着致命的必杀力,甚至对于那些三十岁出头的少妇都有一定的杀伤力。
若是再加上他手腕上那款沉甸甸的欧米茄海马ploprof1200米同轴潜水表的话,就不是杀伤力那么简单了,俗话说得好,穷人玩车,富人玩表,一个人有没有钱要看他带什么表,一个人品味如何爱好如何也要看他的表。
这个云重既然选择这款潜水表,加上他刚才潜水的表现,至少说明他确实对于潜水相当感兴趣。当然几万块的表算不上多么了不起,但选择这种专业性比较强的表在郑先眼中要比那些带着十几万二十几万所谓‘金捞’‘银捞’却并无什么特色的纯奢侈品的家伙更加耐看一些。这个就是关于品味上的问题了。
这个叫云重的修仙者伸手擦了擦被吓得此时还脸颊红润眼角含泪的女孩的眼角,笑道:“早就跟你说放心啦,我爸以前就是个渔夫,后来承包了个养王八的池塘,我小时候刚两岁半,就被他光着屁股丢进池塘里面游泳摸王八了,后来稍微大了点,直接将我丢进黄河里,黄河里面的泥巴我吃了没有十斤也有个七八斤了,那个老混蛋希望我成为一个游泳奥运冠军为国争光,不过后来他有钱了,反倒不敢让我游泳了,天天念叨什么善泳者溺之类的言语,真应了那句话了,钱越多胆子越小。嘿,这只鱼是送给你的,咱们俩一起烤着吃。”
女孩顺从的任由一脸坏笑的云重搂着香肩在一片乱石之中走向火堆。
背影之中,云重那小子的手却并不老实,最初还在肩膀上,但片刻便滑落到了女孩的略微丰满绝对挺翘的香臀上,左边捏捏,右边捏捏,揉捏个没完。
女孩扭了扭,简单挣扎下,就不再抗拒了。随后那小坏种的手顺着女孩低腰牛仔裤口就伸了进去。反正天黑,那边的露营者们看不见他们身后。女孩走路的姿势明显变得艰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