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禾呈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舒邻喝过的酒罐子已经是扭七扭八了,她斜靠在阳台边上,眼神暗带迷离。
她看了他一眼继续的喝自己的酒,并没有因为是在他的家里而觉得要客气。
人在某种时刻来说,什么都变的不惧怕起来了。
“还算有良心的给我留了两瓶。”程禾呈见她完全不他当回事的似乎也没有生气,拿着冰箱里剩下最后的两瓶酒不免苦笑,这进口的捷克啤酒被人喝成这番的肆意。
程禾呈看着她恍神的喝着酒嘴边勾了一个弧度,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酒可不能白给她,数数这地上喝的酒罐子看来这400块钱得要翻翻了。
舒邻盘着腿换了一个姿势,打了一个嗝。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暗藏着那种算计的眼神,估计明早醒来就会知道了。
“诶,刚好再给我一瓶,好酒,好酒这是...”看到他拿着两瓶酒走过的时候舒邻一下子的来了精神。
幸好他眼疾手快立马给收住,“不可能。”
舒邻似乎喝的有点多了,肚子开始涨起来,见他不拿,自己也没有多少力气就仰着身子放松放松。要是素日里肯定撩起袖子就上前非抢到不可。
都说孤男寡女处在一个地方总会发生点什么不该发生的,可如今这气氛和画面在他俩的跟前,根本就是...
他没有把她看成是一个姑娘家的,不然也不会拿脚去踢开她的横档在门边上的脚了;她也没有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不然也不会在他的面前这般肆无忌惮。
喝了两口酒突然觉得嘴巴无味,平常这个时间点他喝上两口酒都会觉得是种解脱,而今反倒没有那个感觉了,是因为多了一人了么?
低眼一看,舒邻正直勾勾看着他手中的酒装易拉罐。
他也只能说,这女人真是没谁了把他库存起来的酒没经过他的同意给喝完了不说,就连最后两瓶都要打主意。程禾呈瞪了她一眼,表示自己态度的坚决。
舒邻打着饱嗝,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抢了。算了休息会在说吧,舒邻自我安慰。
程禾呈以为她会上前来抢,都已经做好了转移位子的准备了,可见她半天没有动静。以为她在玩什么花招,神经都处于紧绷着。
好像之前对她的认识就是这样,她很能闹腾想要得到的东西不管是多么的粗鲁都会去争抢到。
没有他预想到的结果,一下子便觉得无趣,放下手中的啤酒转身到走到了客厅的茶几。
舒邻看着他离开是有过想要去拿边上的酒,无奈肚子实在是太撑,身子都起不来了。意识还是清醒他拿着一包烟走了过来,样子似乎看上去很是养眼,果然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身上眷染了那种时光的韵味抽起来烟来让人感觉到岁月留下的痕迹。
“能给我一个根吗?”舒邻迷迷糊糊的说着。
“你会抽烟?”程禾呈差异,是有很久没有跟外人一起抽烟了。
“就一根。”舒邻避开了他问的话题,眼神带着少许的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