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丁大侃嬉皮笑脸的抓住混子的手问:“两万块钱够了吧?”
混子搞不清丁大侃什么意思,说:“够了。”
“那我们不用再赔了吧?”
“不用了。”
“哦,”丁大侃看向门口的老板:“你们可听见了,这是他亲口说的。”
混子察觉到了不对:“你啥意思?”
丁大侃一句话没说,抄起桌面上的半瓶啤酒咔嚓一声就砸在了混子脑袋上。那混子也没练过铁头功,啤酒瓶子碎裂撒了他一脑袋的酒水与碎玻璃,鲜血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混子晃悠了两下,身子一栽倒在了地上。
那老板胆子不大,嗷的一声就跑了出去。屋里其余的混子还在诧异,有人首先反应过来:“槽尼玛这特么是砸场子的,快去找二古哥!”
离门口近的服务生跑去叫人,剩下仨混子还想放几句场面话,可丁大侃带着的人手根本就不给他们机会。四个武校出身的手下,三两步蹿过去,三拳两脚就把那仨混子放倒在地。
那仨混子更倒霉,丁大侃下手起码知道轻重,那四个刚离开武校跟了余杉的家伙一个个立功心切,急于表现,下手比丁大侃狠了许多。
就算仨混子倒地了也不放过,有人拽着一个混子的腿,跳起来猛的用膝盖往下压,咔嚓一声就断了腿;还有人骑在一个混子身上,一只手按住混子的双手,另一只手一拳一拳的把混子的一张脸打得血肉模糊;最狠的一个家伙勒住混子的脖子,那混子脸都成了猪肝色,眼瞅着就不行了。
丁大侃一瞪眼:“卧槽,你丫再不撒手死人了。”
四个人停了手,有人摸着鼻子说:“丁哥,这帮玩意啥也不是啊,我都没活动开呢……接下来咋整?”
“把这四个家伙扔出去,省得一会儿碍事儿。”
四个人答应一声,两两合作,把四个混子丢出了包房。又过了能有十多分钟,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乌泱泱一拨人冲了进来,领头的就是二古,三十来岁,刮青的头皮,脑袋上有一条刀疤,脸色红彤彤的,估计刚才正在喝酒。
进门瞅了瞅,二古一挥手让手下安静下来,眼色不善的瞅着还在沙发上坐着的丁大侃:“你们几个小婢崽子想干啥?”
丁大侃拎着一杯啤酒站起身,几步走到二古面前:“你就是二鸡?我们不想干什么,就像跟你借俩钱儿花花。”
二古给气乐了:“哎卧槽,你特么知道我是谁么,就敢这么跟我说话?”
“知道啊,你不就是这一片的鸡头么?”
“你是不想好了啊!”
丁大侃笑着说:“我好不好的不知道,不过你今儿是别想好了!”
二古嗷的一嗓子,就要招呼手下人动手。丁大侃比他还快,还没容他出声,一脚踹过去,然后带着四个手下一拥而上,愣是把二古那帮人给推了出去。
有手下抄起老长的衣架挥舞着,把二古等人逼退,随即赶紧关了包厢门。四个手下堵住门口,丁大侃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蓝梦练歌房,二古的人都在这儿呢。”
包房外骂骂咧咧,有暴脾气的直接拿砍刀劈门。练歌房外头,黑暗中蹿出来五台金杯面包,急刹车停在练歌房门口,车门依次打开,三十号蒙着脸穿着黑皮夹克的武校生清一色的手持短棍,一言不发的冲进了练歌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