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待萧凤回答,战北衍已经摸着她稍稍有些突显的肚子,笑的一脸满足。
笑完再得意的扫过战北烈一眼,那十足的贱样直看的战北烈牙根儿痒痒,不住的在心里呢喃着,好歹是个皇帝,不能揍,不能揍。
“哎……”萧凤歪着脑袋,俯身趴在石桌上,叹气道:“御医说有七成的可能是个皇子,老娘想要个姑娘啊!给她扎小辫儿,戴鲜花,穿好看的裙子,这下梦都碎了,老娘恨啊!”
战北衍摸着她的头,宠闺女一样哄着:“你要喜欢姑娘,咱再生,生一蹴鞠队!”
哄完了眯着双狐狸眼,第一百二十八次的扫过战北烈,那眼中明晃晃的蔑视,那唇角赤裸裸的骄傲,看的战北烈心头一个劲儿的冒酸水儿。
大秦战神暗自安慰着,狮子一胎能生六个,老子的媳妇这么彪悍,早晚生出一窝蹴鞠队!
啊呸,什么叫窝!
反正就是六个小小的冷夏,粉雕玉琢英姿飒爽排成一排,踢蹴鞠!
这么想着,大秦战神那是要多美就有多美,挂着满足到不能再满足的憨笑,眉毛都快飞了起来。
“御医!御医!”就在这时,远处一声咆哮传了过来。
四人转头看去,战北越一边大吼着,一边风风火火的朝着这边飞过来,脸上的表情睚眦欲裂几欲杀人,怀里抱着一个穿着青衣的人,看那身形该是年小刀。
一阵风拂过,战北越已经到了近前,对着冷夏惊慌失措的结巴着:“皇嫂,小菜板……小菜板……她晕了!”
此时的年小刀闭着眼睛躺在战北越的怀里,呼吸倒是平稳,冷夏柳眉一皱,问道:“冷静点,怎么回事?”
战北越已经麻了爪,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恐,满头大汗,两手紧紧的抱着年小刀,呼吸急促的说着:“她……她刚才还和我打架来着,我没还手啊,我站着让她揍,她抓起一个板凳正要砸我的时候,突然就晕了!”
他似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一边四处看着,一边呢喃着:“怎么突然就晕了呢?她身体一向很好的,揍我的时候特别有力,手劲儿足着呢,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御医!御医呢!都他妈上哪了!”
“王爷,老臣在此,老臣来了!”老御医背着药箱,气喘吁吁的一路跑过来。
战北越飞冲过去,一手稳稳的抱着年小刀,一手拽着老御医的领子,呵斥道:“快给她看看!快点!”
一直没说话的战北烈一把拽过战北越,喝道:“放下她,这个样怎么看!小子冷静点!”
战北越一个激灵,平静了不少,赶紧放下怀里的小菜板,紧张的盯着御医给她把脉的手,千万别有事,千万别有事!
御医此时也紧张的不得了,要说起皇室三个主子,他们最怕的绝对是战北越,大秦一霸可是好相与的?想当年,他们都没少被这个小王爷恶作剧整治啊!
半响,老御医呼出一口气,那胸房中的老心脏终于稳住了,“砰!”的跪到地上,笑道:“大喜啊!王爷,这姑娘有喜啦!”
战北越瞪着眼睛,半天反应不过来,喜,什么喜?他妈的,小菜板都昏迷了,你这老东西还说喜!
萧凤一个高蹦起来,“哇”的欢呼一声,在战北衍不住叫着“胎气”的呢喃中,围着年小刀转了几个圈,哈哈大笑,这小菜板,还说老娘是箩筐,看你以后怎么说!
战北烈瞪着双鹰眼,哼哼了两声,这小子,竟然比老子还快!不行,再不跟母狮子圆房,非让这两兄弟笑掉大牙不可!
终于反应了过来的战北越,浑身颤抖的指着年小刀,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脸上不知是惊是喜,有……有喜了?
有喜了?
小菜板有喜了?
本王这是要当爹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战北越咧着嘴,两颗小虎牙锃亮锃亮的,笑的鬼哭狼嚎,笑的惊天动地,笑的战北衍连连翻白眼,笑的战北烈恨恨磨钢牙。
就在这时,昏睡着的年小刀被御医的一句有喜,给惊的猛然睁开眼,大眼睛中一丝迷茫闪过,转瞬,变成了泛着幽幽绿光的凶狠。
战北烈,冷夏,萧凤,战北衍,四人极其默契的齐齐退后一步,不约而同的悠然抱起了手臂,幸灾乐祸的看起了好戏,叫你丫得瑟!
“啊!你这王八蛋……”年小刀果然没让四人失望,她平躺在竹榻上,额头爆出了条条青筋,仰天发出一声怒吼:“小爷杀了你!”
年小刀一个高蹿起来,又圆又大的眼睛四处扫了扫,突然一亮,几步跑到远处花园中,捡起一块巨大的有棱有角的石头,二话不说朝着战北越砸去!
逮着哪儿,砸哪儿!
战北越终于被脑袋上火辣辣的疼给惊醒了,一蹦三丈高,一边捂着脑袋,一边连连叫着:“胎气!胎气啊!”
看着好戏的四个观众齐刷刷的翻了个白眼,剽窃可耻!
年小刀越发气不打一处来,脸都气的青绿青绿的,撸起袖子一石头砸上他的脑袋,喷了他一脸口水:“生,生你妈个头,你爱找谁生找谁生去!御医!给小爷一包堕胎药,小爷不能丢了祖先的脸!”
“你敢!”战北越顿时瞪眼了,当然这眼不是朝着年小刀瞪的,而是对着可怜的太医,仗势欺人又怕媳妇儿的大秦一霸,呲着两颗小虎牙,恶狠狠的咆哮道:“你丫的敢给他,本王今天就剁了你!”
年小刀再次一跃而上,砸了他一脑袋血,冲到老太医跟前,叫嚣道:“你敢不给,小爷给你开瓢!”
老太医惊悚了,老太医颤抖了,老太医脸色惨白惨白的,实在太可怕了,越王和这姑娘,谁说不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
噗通一声,老太医白眼儿一翻,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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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了烈王府,战北烈的脑中还一直回忆着战北越,被砸的满头包还依然笑呵呵甘之如饴的模样,越想心里越不是个滋味,那个长不大的混小子居然也要当爹了!
本王的闺女,居然要叫那小兔崽子生的娃,兄长?
他贼兮兮的朝着一旁的冷夏瞄了两眼,可怜巴巴的唤了声:“媳妇……”
冷夏撇撇嘴,让开了两步,将笼子里的小青一把抓出来,毫不怜惜的背在肩上朝清欢苑外走去,那模样,要多爷们就有多爷们。
战北烈抽了抽嘴角,狗腿儿的跟了上去,坚决表现出爱屋及乌,咧着嘴谄媚道:“这小青,真是越看越好看啊!”
说完,狠狠的皱了皱眉,不知这破蛇是公的母的!
巴着老子媳妇,早晚炖了你!
被那道恶意十足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冷夏肩头的小青顿时警惕了起来,小三角眼中瞳孔一缩一扩的,尾巴尖儿都竖竖着。
冷夏方一转头,战北烈顿时望天,咱啥也没干!
再转过头去,就感觉到大秦战神怨念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无奈叹气,凉飕飕的道:“这圆房……”
圆房!
大秦战神的一双鹰眼顿时瞪的比牛大,闪亮闪亮的,放射出灼灼烈光,似乎看到了圆房在对他招手,战北烈“咕咚”一声,吞下一口口水,等着冷夏说下去。
“这圆房……”冷夏微微一笑,凤眸眯着,一边摸着肩膀上的小青,一边悠然说着:“也是需要情调的,不能说圆就圆。”
此时的冷夏敢对天发誓,她这么说只是想转移一下战北烈的注意力,以为她听见这句话后会深表认同,然后将这件事放一放,以后有了情调的时候,顺其自然。
只是没想到,大秦战神对于圆房的意念如此执着,一双剑眉麻花一样的拧着,双目呆滞着冥思苦想,一步一步僵硬着朝外走去,嘴里还不自觉的低声呢喃着什么。
冷夏竖着耳朵尖儿听着,那句话是:“情调……情调……怎么样才能有情调呢……”
就在冷夏目瞪口呆的无奈中,战北烈神神叨叨的出了苑落,一个关于情调的问题在大秦战神的脑袋里悄悄萌芽。
嗯,圆房也是需要情调的,不能说圆就圆,换句话说:
有了情调,就能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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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咔咔,明天看小烈童鞋,怎么整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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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万的篇幅,不多不少,看的正好,在狂妃的简介最后,有链接直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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