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隽气喘吁吁,双手一用力,跳到了坚硬地面上,他对白云瑰道:“大侠是别人这么叫的,又不是老子自封的,至于大寨主,你要配当给你好了。”
霍隽又抬头对房梁上的土稼穑道:“嘿,你个混帐驴球球的,你不是说没有别的本事了吗?说话不算话,有种下来,别在上面像个缩头乌龟似的,来、来、来,跟老子面对面,真刀真枪地干一仗!”
土稼穑细细的神魂灵一样的声音,尖尖地笑了起来,他笑得那么瘆人,听起来比哭还要难听。他道:“谁叫你傻,你愿谁?”
与此同时,往房梁上一拍,房梁上消息埋伏自动打开,这是透明的无色无味的药粉,土稼穑借助和霍隽说话之即,引起下面的人的不注意,才把这药粉洒落下来。
白云瑰忽地蹿到霍隽面前,一把把他的嘴捂上,霍隽正在破口大骂土稼穑,他是学习他们祖先霍去病在战场杀敌时,讨敌叫阵的伎俩,以为靠骂的就能把土稼穑骂下来呢。
突然这间嘴被捂上,霍隽一睁眼,原来是白云瑰,紧接着白云瑰另一只手,很随意地轻轻一扬,霍隽此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他拼命地挣脱,可是白云瑰的手好像天生就是长在自己嘴上似的,怎么甩也甩不掉。
不仅如此,就连鼻孔也被白云瑰捂上了,霍隽不会憋气,时间一久感觉气闷难当。
土稼穑本来以为,任凭谁,功夫再高,遇到他这独创的无色无味的药粉,也会中招。可白云瑰却单手很随意地一扬,那些洒落在两人头顶的药粉,就被一股力道又击了回来。
土稼穑自身有些药粉的解药,他当然不怕中招,可是此时却暗暗佩服这老妪的破解消息暗器的本领,和超人地武功。他实在想不出江湖中在哪里会有这样一位。而此时的他,确实再也没有什么新鲜的招数了。
在霍隽紫红色的脸都变成的紫羊肝色的时候,白云瑰的手终于松开了。霍隽的眼睛都突了出来,就差片刻就要被憋死了。他道:“你这疯婆子,你做什么?”
白云瑰道:“哼,刚刚要不是我,你早就中了上面扔下来的药粉之毒了。”
霍隽这才恍然大悟,他想了想道:“咱们在下面,那个驴球球衣地在上面,咱们要不把他打下来,终究不是个办法,他一会儿偷袭一下,一会儿放一下暗器,咱们在暗,他在明,看来不能不管他了。”
白云瑰道:“你先歇会,我这就上去把他抓下来。”
霍隽奇道:“哎,你不说这亭子里面全是消息埋伏吗?还有这柱子这亭梁,上去招了埋伏怎么办?”
白云瑰一笑,道:“你个臭小子,难道你没看到,他已经把这柱和亭梁的消息暗器都用完了吗?”话还没说完,白云瑰在原土竟然一纵身,飘到了亭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