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眨了眨眼,就见那男子的手臂迅速红肿起来,局部地区还淤青泛紫,看着就是很疼的样子。
果然,躺在地上的男子慢慢转醒,挣扎着坐了起来,“咳咳”几声吐出一口水来,神情茫然。
“刘老四,还在这装死,还不快起来去干活!”大汉大手一挥,一巴掌拍在男子的脸上,大喝起来。
刘老四的脸颊高高肿起,脑子蒙了一会,才转头看了看自己四周……
“我这是在哪?”刘老四摸着红肿的脸颊,口中喃喃自语,“这……这里是地狱吗?”
大汉紧握着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脸上的神色十分不耐,正准备再教训教训刘老四,便听人群后有人大声呼喊着冲了进来……
“老四,老四!!”一个衣着朴实的中年妇女推开人群,挤了进来,看到坐在地上德尔刘老四,大声叫喊着扑了过去,“老四你怎么样啊?你不要吓我啊!”
“这不是刘老四媳妇妙兰吗?”苏晚晚身侧的老伯摇了摇头,惋惜不已,小声的说着,“再来晚些,可就见不着刘老四最后一面了!”
苏晚晚将目光看向刘老四媳妇—妙兰,的确,要不是她来得及时,刘老四一顿暴打是免不了的。
“老四啊!你这么这么傻啊!”妙兰扑在刘老四身上哭哭啼啼,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你要是死了,我和小豆子可怎么活呀!”
“小豆子?”刘老四这才恢复了些神志,听到儿子的名字,神情有些动容,留下一行泪水,抱着妙兰,呜咽起来,“妙兰啊,都是我没用,小豆子生了病我也没钱给他医治……”
“老四……”
“妙兰……”
夫妻二人相拥而泣,周围的人都十分不忍,哀叹声连连。
苏晚晚趁着这会功夫,已经将周围的人都打量了遍,肯定没有一个人是左手臂上纹着纹身的,眼前的剧情也看的差不多了,就准备转身离开……
“哎,刘老四也真是可怜,平时也就是看看地牢,也不用累死累活的搬货。“刚才那个老伯叹了叹气,说道,“听说昨天从地牢跑了一个反抗的工人,这不,上头怪罪下来刘老四就是替罪羊了!”
“都是老套路了,唉……”周围的人也都唏嘘不已。
地牢?
反抗的工人?
替罪羊?
苏晚晚脚步一顿,耳朵竖起,将老伯的话清清楚楚的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