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活下，爱自己。

结界门消失，零和殇死里逃生。嗜血门打开，殇扶着零两人脚步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殇身上的悲伤更浓，浓的渲染了周围的空气。看上去好空灵，以前的殇虽然悲伤，但是眼底总有一种叫做等待的眸光。而现在，他猩红的眸彻底的黯淡了……殇仿佛被人抽离了灵魂。

零低着头，额前亚麻色系的碎发隐住了他的红瞳，高挺的鹰钩鼻在刻薄的唇上留下一排阴翳。零在忍耐，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发狂发颠，只要稍不留神爆发出来倾刻间便可毁灭世界。

嗜血门外迎接的夜、喻、轩、赫、濑凌五人屏住了呼吸，脸上的表情各自不同。惊愕，痛苦，悲伤，沉寂，忧郁……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让五人沉默的看着向他们走来的两人。

“瑾儿呢？”第五轩疯了一样的冲上去，抓住零的手臂问到。

“死……”

“我问你瑾儿呢？我没问你谁死了！别他妈的跟我说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