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峦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拍了拍手,沈燎将之前陈夏璇穿的红色嫁衣带了过来,见到那个嫁衣,高汀的脸色瞬间没了血色,他连忙摇头,“不,不要!”
这是真的恐慌!
沈燎却不管这些,在披在高汀身上之前,他拿刀子在高汀的手臂上,割了几道口子,然后将湿漉漉的嫁衣披在了他的身上,“我也让你尝一尝邪毒的厉害。”
邢峦看着高汀那几近崩溃的神情,他冷冷地笑了,高汀这个白痴倒也不傻,懂得将药涂在嫁衣上,由肌肤慢慢渗透进去,他这是以牙还牙也要让这个家伙尝一尝夏璇的痛苦。
“这邪毒可是用来逼供的,这次你倒是给自己弄了点好东西。”沈燎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眼底露出鄙夷,转头回复邢峦,“二爷,这里就交给我吧。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他肯定招了。”
邢峦点点头,高汀现在手不能动,脚不能动,一会儿毒劲上来,有他受得。
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去办,当他转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原本在歇斯底里的高汀忽然哈哈大笑,“邢峦,你别得意,就算我死了也不会出卖他的!”
“哼,对他,你倒是比对你爹妈还衷心。”邢峦连头也不回走了出去,对付高汀只是替夏璇出口恶气,他也没指望能从高汀的嘴里套出有用的讯息,不过只要对方与高汀接触过,那肯定就会留下蛛丝马迹,他想要查一点都不难。
出了门,邢峦到了另一件密室,这里关押着陈海天和他的夫人。
邢峦推门进去,陈海天见到他顿时是说不上来的喜忧参半,喜的是邢峦终究是看重自己大女儿,这样一来自己多少不会有什么危险,忧的是他也知道这次邢峦是动了真火,怕是不好善了。
陈夫人更是低着头,不敢看邢峦。
“怎么,这里陈先生住的不习惯吧?”
陈海天正烦恼的时候,冷不丁,邢峦来了这么一句,他愣了愣,还没回味过来,邢峦丢了一句过来,吓得他半死。
“果然,还是监狱更适合陈先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