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跨过那一道门槛,快速的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随着双眼的扫视,脸色开始慢慢的有了变化,房间里没有外人,也没有其他的异常,唯一不对劲的,便是二牛的床,和二牛住了这么久,对二牛很是了解,以前二牛床上的被子在走时都会叠放好的,可这次却是例外。
上面的棉被很是凌乱,像是突然间被人掀开被子带走,而来不及整理一样,看着二牛的床,秦跃猜测二牛一定遇到了麻烦,定是伙房的人干的,在一联想到,昨晚二牛还有很多的柴,没有劈完就被自己拉回来的情景,心中已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因。
“来不及在想其他,马上冲出了房门向伙房赶去,嘴上不停得念叨着,一定不要出事,在这个王家,只有两个人是能感觉到对自己真心好的,一个便是二牛,而另一个就是武场的教官,自己心中也一直当二牛是朋友,而武场的教官秦跃说不出是什么关系,只能想到算是亦师亦友吧!”
秦跃不想自己不多的几个在乎的人,就这样出现意外,所以心中很是焦急,因担心二牛的安危,在赶路时自然的用上了灵气的加持,只见一道身影一闪即逝,只留下了一道残影,一路上见到的人,无不是惊吓一堆。
很快便来到了伙房前,没有理会杂役的阻难,直接的来到了二牛劈柴的地方,可入眼并没有见到二牛熟悉的身影,心中升起了不妙的感觉,看来自己的猜测和想法是对的,二牛一定出事了,就是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正在其思索的时候,一个声音在秦跃的耳边响起。“嘿...嘿....说你呢!你小子哪来的,知道这是那里吗?现在还没有到生火做饭的时间,我看你莫不是饿了,想要来这里偷东西吧!赶紧的给我滚....走出来。”
“男子正在大声的吆喝时,突然看到秦跃身上,穿的是武场专用的衣服,不由的吓了一跳,连忙改口心中发虚的减小了音量。”
而秦跃也被男子的几声大喝,给喊了回来转过了身,脸色不善的看着男子,男子心中却是不断叫苦,“不停得咒骂,妈的!你说你一个武场的人,没事来下人呆的地方干嘛!再说这还是杂役做工的地方,你还以为是你武场习武的地方。”
“看着秦跃那犹如死了爹妈的哭丧脸,男子张了几次嘴,可硬是不敢说一句话,心中明白,武场都是有背景、或者是内门之人的子嗣,而自己就他妈一个旁支之人,哪敢去得罪他们呀!不然只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着男子不断变幻的脸,再看了看男子的眼睛所注意的地方,秦跃知道男子定时认出了,自己身上的这件武场的衣服,把自己当成了王家内门之人,所以不敢在说下去,而秦跃也懒得去解释,也没有心思去知道男子在想什么,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二牛的事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