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难道没有看见……萌萌的裙子染上了酒吗?这一切全都是拜你今晚这位漂亮的女伴所赐人……”傅佑昕的眸光淡淡从回落到自己手中的外套上一扫而过,虽依然保持着从容的优雅,可嗓音时却能让感受到含藏愠怒的情绪。
“我知道傅少对女人向来体贴,不过……这个女人却是你没资格碰的。”霍天擎眼睑低垂,平静无澜的声音让人猜不透此刻他心里在想什么。
傅佑昕先是一怔,不过神色很快便恢复到正常,唇角勾勒着不羁冷魅的弧度,冷冷反问:“哦?现在是什么年代,男未婚女未嫁,大家既然都是自由身,那便一切都皆有可能,像霍先生所言的没有资格……这样的说法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霍天擎笑而不语,反而将目光投望向舒萌,似乎在等着让她自己来向傅佑昕解释这一切。感觉到男人投来的视线,舒萌皱了皱眉头,莫名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商品一样站在这儿,任品头论足,讨价还价。
“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舒萌不想对任何人和事做出解释或回应,无视各处投来的炙热目光,踩着高跟鞋颠簸不平的匆促离开。
凝望着她的背影,霍天擎皱了皱眉头,这女人显然是不给他面子,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就这样溜之大吉,她以为逃得掉初一,就能逃得过十五么?
……
说是去洗手间,其实舒萌只是想图个耳根子清净,穿过酒宴上那一道道光鲜亮丽的身影,安静地拐了几道弯,走到一处最不起眼的角落缝里,直至觉得这个位置肯定不会让人注意到,这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倚靠着足有两人也环抱不拢的大理石圆柱,舒萌整个身心也渐渐放松下来,却在这时,身后侧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你既然今晚敢出现在这里,为什么现在又要躲起来?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
声音未落,霍天擎那道高大挺拔的伟岸身躯已经走到了舒萌的面前,舒萌望着这位不速之客皱了皱眉头,她已经避开了,可是他却依然阴魂不散的跟着她。
“参加今晚的酒宴是我的私生活,霍先生似乎管不着!”舒萌清冷甩出这句,老实讲她其实也有些恼火,他不也同样出现在了酒宴会场吗?而且身边同样缠绕着美艳动人的女伴,这样的情形下,她又有什么资格说她?
冷冷丢下这句,舒萌扭头转身就要走,却不想被男人一勾手,结实有力的长臂直接缠上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又拉了回来,壁咚在大理石圆柱上。
舒萌的后背紧抵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男人精壮结实的身躯正压着她,舒萌只感觉到脚底油升而起的寒意,熟悉的危险气息扑鼻而来。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舒萌压低嗓音轻嗔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