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大,这里面就是我说的那个妹子,以前上过女子中学,是个很有文学气息的孩子,如果不是她大哥跟我过不去,我也不能将这女子的底细弄明白,今天,就当我给的拜门礼了,您以后,可得多多关照啊!”领头的这个小子,尖嘴猴腮,一看就是个城狐社鼠,不是个正经货色。
“放心吧,我家大哥绝对赏罚分明,只要你懂事儿,好处少不了你的。跟我在这里等着吧,完事儿了以后,一起去董家楼喝酒。那里的羊脸,可是非常出名的,还有烧酒,绝对够劲。”孙头目的跟班,抓着领头带路的小子,不让他进门,就在门口停了下来,只孙头目一人进去,留两人在门前闲聊。
“刘哥,您一看就是条汉子,在孙老大身前,也是猛将一员,以前找机会都巴结不到您,没说的,等下到了酒楼,一切都算我的,就当您给小弟一个面子,以后还得在您身边干活,您稍微照应一下,我就衣食不愁了。”
“呵呵,算你小子明事理,以后,只要好好听话,好处少不了你的。”这个身材精壮的汉子,满意的拍着面前这小个子的肩膀,笑着说。
两人在门前闲聊,等着进门的孙老大,外边不远处藏着的陈秉宽则介绍着这两人的情况。
“先前进去的就是孙强,这家伙是河北帮的小头目,掌管码头上的人手召集,据说还有一手铁掌功夫,实力很强;外边的这个跟班叫刘辉,是个心狠手黑的主,是孙强手下的一个打手,这两人从来都不分开,今天距离这么远,也真是难得,我舍了妹子出来,就是要一战立威。”
陈秉宽不是没有野心,而是给他的谨慎给遮掩了,碰到了张虎臣这样的货色,今天给他的骄傲和自尊都踩进了地里,让他彻底进入到了最为尴尬的境地。
不在压迫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陈秉宽这一次,是下足了本钱,连自己的妹子都舍了出去。
“你去跟那小子朝面,我跟在你身后。”张虎臣让陈秉宽上前,打的主意,就是自己下黑手偷袭。
两人从阴暗的门洞里站出来,走到了石头子铺就的街面上,路边还有不知道谁家倒出来的馊水,味道刺激得很。
昏黄的灯光,从某家人的窗户里传出来,让小巷里,更家增添了些诡异的气氛。
“操-你-妈-的,三角眼,不是跟你说了,别在我妹子家下边晃荡么!怎么的,你宽哥说话不管用了?”陈秉宽走到了两人跟前,见到了这个小兄弟,张口就骂,而且伸手要打。
就在这时候,那个叫刘辉的抬手架了陈秉宽的胳膊:“兄弟,都是出来混生活,不要下手这么狠,打人不打脸。”
“你是那个裤裆里蹦出来的孙子,敢在我面前扎刺儿,知道我是谁么!青帮的陈秉宽。”
“哈哈,码头上我只认识青帮的刘三脚,廖大炮,花手腕,你陈秉宽是个什么东西,我可没听说过。”刘辉也不是个善茬,这些年在街面上混,练得一口好嘴炮。
张虎臣这时候可没心思搞东搞西,下边声音太大,这时代的弄堂里面,安静得很,没有卡拉ok,没有烤串,也没有机车。上边说不定已经听到了下边的声音,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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