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伦敦晴朗的一天,人们把雨伞放到了家中,展示着生命的活力,阳光透过云层斜射在特拉法加广场的水池中,几个文艺青年聚集在这里挥发着自己的才能,艺校的学生带着自己的画具走进国立美术馆内,去观摩着自己喜爱艺术家的作品,这些消磨着自己时光的麻瓜不会知道在一墙之隔的后面,有着一个贵族巫师聚会的会所。
这个会所已经有着几百年的历史,会所的主人在大厅的中央布置了一个水池,两层的会馆包间都围绕在水池周围,水池中栖息着一个高价买来的海精灵奴隶,海精灵唱着甜美的歌谣,让会所的会员们享受着难得的安稳,现在的英国表面上波澜不惊,下面已经翻滚着潮涌,食死徒的复燃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福吉的下台开始了倒计时,不过这些事情对于贵族来说只是饭后的闲谈,这些事情不会影响到他们,他们还是享受着自己纸醉金迷的生活。
我在二楼的一个包厢品尝着淡然无味的红酒,复苏的身体失去了味觉,美味与我无缘了,注视着下面壁炉中出入的贵族们,我没有一点融入他们的感觉,在外面风光的人,在那个红色的幕帘后面不知道是怎样的面孔,彬彬有礼的绅士风度也许只是对于某些情况来说的。我看着大多数的贵族更喜欢沉迷在男女肉体直接的交流,而不是那种古典的柏拉图的爱恋。这些胡思乱想可能只是我打发时间的无聊,我还在等待着自己猎物的到来。
咚咚咚,有人敲响了包间的红木门,“进来。”我平淡的说话,放下了空空的高脚杯,一个侍从举着托盘走进我的包厢,“先生,这是三号包厢给您的便签。”侍从礼貌的放下便签没有等我的回复就离开了,这可能是三号包厢客人的吩咐。对于陌生人的问候,我带着一丝警惕,用着魔杖打开了信封,小心翼翼保证没错的。
‘我知道你的身份,不要打扰我的狩猎。’一行简短的话语,在后面印上了一个剑与魔杖的图章,没想到我的一个队员也在这里狩猎,凑巧的事情后面是缘分,我笑了一下用小火苗烧掉了纸条,手掌划过灰烬,什么也不会留下,我继续着自己没有感觉的品味,我的猎物在我喝掉第五杯红酒的时候,出现在了壁炉前。
他可能刚刚完成伏地魔的任务,身上残留着血的味道,不掩饰的带着食死徒特有的面具,几个小贵族被他的打扮吓得赶快离开,这样的场景换来了他的哈哈大笑,他身边的一个人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话,让他收敛了自己的得意,走上楼梯一起闪进了一个一直拉着帘幕的包厢里,我弹了一下袖子一只冬日少见的蚊虫飞了出去,灵活的从几个结界的缝隙飞进了包厢。
我闭上双眼透过蚊虫的眼睛去看,用它的耳朵去听。包厢里坐着四个人,“杰威尔,你要收敛自己,不要去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听到同伴的教训,拿下了食死徒面具的杰威尔毫不在意,“那些小虫子有什么麻烦,如果他们敢找麻烦,我会用一只手指头捏死他们。阿尔瓦,你太紧张了,现在是我们的天下,你以为应该还有谁能够阻止我们伟大主人的降临么?”杰威尔对于自己的主人有着疯狂地崇拜,想到伏地魔当权的过去,早先进入包厢的两人也痴痴的笑了起来。只有阿尔瓦保持着冷静。
阿尔瓦.宾,一个不常见的姓氏,是食死徒中隐藏在幕后的谋士,我手中的简报可让我不敢小瞧这个破落贵族的后代,几个过去食死徒惊天大案的背后都有他的身影,是我父亲原先倚重的手下,这个被我父亲看重的人,要在我的手中被完结,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并不值得夸耀的事情,唯一遗憾的事情就是阿尔瓦在这次站错了阵营,竟然敢去谋划贵族的权益,不过能死在我的手上也算是善终,我会留给他一个全尸,不是残缺被火焰焚毁的尸首。
我正要收回自己的意识,可惜有人抢在了我的前头发难,咚咚咚,力大势沉的敲门声,让在门边的那个食死徒心烦意乱,“谁!”他火气的喊着,一下子打开房门,一个面容和善,带着暖暖笑容的小胖子站在房门前,“哪家的小崽子,赶快滚开!”这个充当着路人甲的食死徒扬起自己的巴掌就要拍在小胖子的脸上。
“杂鱼还这么嚣张。”小胖子快要眯在一起的眼睛厉光闪过,藏在衣袖中短刀模样的魔杖捅进了面前人的胸口,“火焰熊熊。”高温烧过,一个生命的躯体留下了浓浓的肉香,带着黑炭的面貌倒在了高档的地毯上,让彩色的画案上多了一种黑色的色彩。
突然而来的变故让包厢中的人楞了一下,这让雷蒙德抓住了一个良好的时机,等阿尔瓦,杰威尔两人回过神来,他们的同伴已经躺倒在地上,神经性的抽搐着,面容上一片惨绿,剧毒只给了这个人几秒钟思考的机会。“下一个,是你。”雷蒙德的魔杖指着杰威尔,这样的挑衅让杰威尔火气烧起。
“我要让你这个小鬼知道我的厉害。”杰威尔武夫一样摇晃着拳头冲上前去,快速的直拳打在雷蒙德的脸上,让杰威尔差点摔倒在地上,他直直的穿过了雷蒙德的身子,留在门口的竟然是一个影子,“你上当了。”雷蒙德在杰威尔耳边轻语,魔杖尖指着杰威尔的太阳穴,“刺蝎!”魔杖魔杖变成蝎子的毒尾,刺在杰威尔的太阳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