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自己的小聪明,用水晶瓶装下深蓝色的心灵药剂,心灵药剂是少有带有安神香气的药剂,不少家庭会在屋里摆放几瓶让家庭更和睦,提前完工让我打起了干私活的注意,拿出收集到的摄魂怪的臭水,做着分析。
刚刚完成一次分析教室左上角就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橘红色的烟雾弥漫教室,“快出去,你们在想什么!”斯内普的提醒让没有反应过来的学生争先恐后的挤出教室,我慢悠悠的走在后面,吸了不少烟雾,斯内普阴霾的注视着哭泣的两个赫奇帕奇,“学校的雕像都要比你们聪明,你们的石头脑袋跟宝石一样闪闪发光,你们创造性的思维让地精都羞愧的不敢露头,你们不愧是巨人中的智者,媲美猪头人的智商。”斯内普发挥了他毒舌的一样,两个哭泣的赫奇帕奇更大声的哭起来,这样的时刻就是我最期待魔药课的原因。
斯内普说得舒服了又扣除了赫奇帕奇十分才去处理乱糟糟的教室,我义务的加入整理教室的打扫中,花费了一点时间,魔药课继续进行,我也没了做实验的心思,老实的抽出一本禁书区借到的书仔细看了起来,等待下课的铃声。
剩下的时间,过得很快,下课铃声刚响我就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杜雷尔先生,我宣布下课了么?拉文克拉扣五分。”斯内普不放过一个可以扣分的机会,五个学分对我无所谓,只要在其他课上认真听讲回答教授的问题,五个学分?二十个学分都是容易赚的。
院子里阳光璀璨,我舒服的伸个懒腰,骨头嘎巴嘎巴的响了几声,刚要感叹下生活的美好,我的身体变得发烫,冒出黑烟,眼睛变得模糊,感觉就像暴露在阳光下的地底生物,“那个药剂!”我想起课堂上失败的药剂,我捂住开始起水泡的脸匆忙跑向医务室。
“杰拉尔,你这是怎么了?”庞弗雷夫人观察我的伤势,挑破一个水泡,流出绿色的脓水,“魔药课一个失败药剂搞的鬼!”我咬紧牙齿,发誓要教训那两个赫奇帕奇,“这不像是魔药造成的,倒像是一种诅咒,一种古老的诅咒,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庞弗雷夫人从柜子里取出几个小瓶倒在一个毛巾上,用湿湿的毛巾敷在我的脸上。
诅咒?只有巫妖诅咒别人的事情,哪有被诅咒的巫妖,巫妖本身就是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诅咒,就凭学校这些学生想要诅咒我,那真是天方夜谭,“哈,这不是杜雷尔先生么。”我躺在病床上,右手边的帘子被拉开,德拉克.马尔福手上举着吊带,得意的看着我,“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遇到,你这个大作家啊。”德拉克满是讥讽的对我说话。
现在很不爽的我要找点乐子,德拉克正好送到我面前,“鞠躬!”我露出一只眼睛瞪着德拉克,德拉克呆呆注视前方,向我鞠躬,“打自己的脸,用力打,使劲地打。”德拉克听话的用两只手啪啪的打着自己的脸,“要有节奏,”德拉克用自己的脸蛋演奏着蓝色多瑙河的旋律。
“这是怎么回事。”给我送药的庞弗雷夫人问道,“没事庞弗雷夫人,马尔福先生只是觉得有些寂寞。”我放开对德拉克的控制,“我怎么了?我怎么在这里。”德拉克茫然的问道,“我的脸怎么火辣辣的疼。”德拉克轻轻碰下红彤彤的脸蛋。
“我想杜雷尔先生刚才跟你开了一个玩笑,马尔福先生,你该跟我过来一下。”庞弗雷夫人领走茫然的马尔福,我继续思考哪个不想活的竟然敢诅咒一个巫妖。
“听说杰拉尔病倒了,卢娜你不去看看他么?”一个二年级的拉文克劳问卢娜,“杰拉尔病倒了?!”卢娜吃惊的丢掉手中的课本,“不行,我要去看看他。”卢娜放下手头的作业,跑向医务室。
在医务室的门口,卢娜停步不前,我该不该进去,卢娜苦恼的想着,这时医务室里想起脚步声,卢娜吓得躲在一边的雕像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