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之花烈保持着她那让人心疙瘩疙瘩跳的腹黑笑容:“能够康复最好了,但是,这里是急诊室,只要在这里,你们的性命就由我所掌控。”开始还好说,后面就让人不寒而泣,卯之花烈的身后腾起黑气,几股好似“阿彪”的幽灵在飘荡,“请别忘记…”
这位形似假李逵的猛将兄,一下子被森然的阴魂气息给吓住了,和另一个扫把头的十一翻队队员相互抱在一起,大喊一声:“救命啊!”两人抱头窜鼠,飞快逃走。
卯之花烈随即掩嘴一笑:“好像过头了呢…嗯?你们那是什么表情。”
众四番队的队员无不脊背发凉,异口同声的哆嗦着答道:“没什么!”
卯之花烈一愣,方才明白,立刻收回了那股阴森的死亡气息,我看在眼里,也是一阵恶寒,回到静灵庭听过不少传言,卯之花烈没少借助治疗和体检的借口抽取各番队队员的血液样本,长长的尖针,特大型号的针筒。一边鲜血在流逝,一边卯之花烈的圣光在补充体力,那真是精神上异样疲倦的折磨。
卯之花烈发现了我,立刻打了个招呼,过来将手换在我的手臂上,用胸前紧紧的贴着我手臂,卯之花烈:“我也忙完了,剩下的交给队员们就行了。我们一起回家吧,浮竹。”
我:“额…这里那么多人,不要这样子亲热。”
额…这里那么多人,不要这样子亲热――貌似对于一个人渣来说,好像不可能说出这句话吧?其实现在真实的情况不是这样子的,?。
我不知道当初许仙在床上被白素贞的夏日清凉吓跑去当和尚,是怎么样一种感觉。而现在卯之花烈的手太冰冷了,那是不同于常人的手冷,就像一只女鬼的手握住你一样,你的全身温度都透过这只手给吸走了。而曾经柔软温暖的胸怀,更是让我感到知觉的失去、心脏透心凉的停滞,袭击着我的大脑…
卯之花烈,死亡使者的力量不用钻研那么深吧,圣骑的反而不好好学。难怪那两个十一翻队的队员,就好像看到怪物一样。传言中这么说,卯之花烈抽取的血液样本行为受到了十三番队所有队员的抵制,没办法之下,夜半三更,无数的幽灵出现了,飘荡在各处,寻觅那些熟睡的伤员,然后拿出一个针筒…四番队队舍总是在深夜传出凄厉的叫声。
实际上,大多数队员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取走血液样本了。但是十一翻队的队员,战力超群,警觉性颇高,察觉甚至亲眼看到了,结果…从此以后所有十一翻队队员的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