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见叶晨抓住自己,停住脚步,开口说道“还能丰什么,那管宁不识好歹,我们从上谷而来就是见他一面,他倒好,明知我等而来,不但不见。更不闻不问之。这种人还是让我一手把他擒来,简简单单不就可以了。”
典韦心中郁闷,当初对管宁影像也说不上好坏,从叶晨嘴中听闻此人大有。没想到见一面如此难。自己等人从上谷而来,只是寻他一人。现在找到人,对方又是如此招待,他管宁只不过是管仲之后而已,无官、无权。就算有名气也不能如实不给面子。自己三弟好歹也是幽州牧,手中人才又不是没人贸诩、郭嘉、荀悦、沮授等等。难道还比不过一个管宁不可。
“大哥难道要坏三弟大事不成。”叶晨双眸看着典韦说道。“我知大哥心中所想,但大哥岂不闻周文王访姜子牙之事?文王尚且如此敬贤,大哥为何这般无礼?不但有失我等身份。若是大哥去擒管宁,那更是我等有愧。管宁之事,我自有主张。大哥还是随我速速回去入座。”叶晨朝着典韦摇摇头,拉着典韦就往屋中入座。
要说管宁的才能,怎么样,在历史上没什么巨大的表现。但叶晨知道管宁在政治等各方面上来说。他的才能一点也不比任何人差,不然,在魏明帝之时,华歆、王朗、陈群等朝中大臣更是反复地推荐管宁,华歆还提出把自己太尉之位让于管宁。那可是三公之位,从这点小可以看出。管宁才能不低。只是则被管宁一律推辞,到死也没有答应出仕,都是挂挂名号而已。
叶晨最主要还有就是他的名气,他本是管仲之后,加上他自幼好学,饱读经书,一生不为名利,在中原名气相当大,更和一个叫华歆,一个叫邸原,三个人关系很要好,又很出色,所以当时的人把他们比为一条龙。华歆是龙头,邸原是龙腹,管宁是龙尾。最让叶晨对管宁佩服的是“管宁割席,之事,从管宁割席上来看管宁胜过华歆和邸原二人。(至于管宁割席之说。大家应该也都清楚,我也就不多说。)
管宁耸高淡泊,可以比拟前贤,德行卓绝。东汉时期甚至古往今来都是独一无二。历观前代所礼聘的隐士,申公、婪英之类,观测他们学问的深浅,考察他们品德的清浊,没有谁能像管宁这样激励世俗特立独行的。
“王先生。实在抱歉,都是我家兄长不是。在此晨向先生赔礼道歉。”叶晨有礼朝着王烈鞠躬道歉,自从叶晨当上幽州牧、前将军之后。还真没有对人如此客气过。王烈也没想到一位堂堂的幽州牧会对向自己道歉“不碍事,不碍事,这位将军也是爽快之人,幼安也的确有失礼之处,夫礼之处。”王烈也客客气气说道。“将军此次前来不知是何事情。可否告知王家人。”王烈向叶晨问道。其实王烈心中也猜想一二,看叶晨如此要见幼安,王烈已猜到叶晨百分之百肯定是找管宁出山相助。
叶晨也不拐弯抹角,把自己此次而来的事情告诉王烈,也看看王烈是什么反应。最好当然是可以让王烈和管宁二人一起跟自己走,但叶晨知道王烈从刚才闲聊之中还不算什么困难,管宁就不同了,别说见个,面。就是连人影也看不到。
王烈摇了摇头,对于叶晨是怎么样的人,王烈也知道一二,不管是从附近百姓也好,还是辽东百姓也好,王烈在众百姓口中得到的叶晨之人,远比公孙度不知强多少倍。更是爱戴百姓,为百姓着想的幽州牧。别的王烈不知道,但就从收留难民,发放田地,开荒发粮,开办学院等等,从这些上来看,叶晨不让百姓爱戴都不行。
“将军或许不知,幼安是一个淡泊名利之人。此次你来招贤,我看会让将军失望了。”王烈不得不说清楚,他对管宁的了解,就算叶晨是一个受民爱戴之人,他也肯定不会出山。
叶晨听到王烈这样一说,眉毛不由皱起“不知先生可否告知一二,还请先生指点迷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既然王烈如此了解管宁。那何不从王烈身上下手。
王烈淡淡一笑,说实话,要是此时还是公孙度当着辽东太守,公孙小度前来请管宁出山的话,或许王烈理也不理,还会敢对方走,但来的是幽州牧叶晨,看对方又是如此诚恳,王烈还真想帮帮叶晨。脑中不由沉思了下。“将军,我倒是有个想法,至于会不会成功,我也不清楚
将军不是在上谷、汪阳、广阳等郡都办有学院吗?要是将军在辽东也办几处学院,再以,,刃小,王烈慢慢向叶晨等人
王烈的意思是让叶晨来聘请管宁到处于发展阶段,书院也没有建立。王烈说名言之事的确会请到管宁也说不定,只是管宁政治上的才能将会被埋没。
叶晨想了想,不管如何,还是先看看,要是实在不行,那自己只好用此办法。就算不能让管宁辅助自己政事方面,放在学院方面也不是坏事。只要把人绑住,那以后的事情也会慢慢变的简单起来。加上卢植和蔡笆二人岁数也年高了,岁数大的人这毛病也开始多了起来。的确还真需要向管享这样的人镇守书院是再好不过。
加上。蔡笆自己还要著书,还有一点,主要管宁的名气在中原不比蔡邑、卢植等人低,自己当初办书院想召管宁也是他的名气,要是自己书院没这些人镇住!那书院早就关门大吉,如今文人如此多前来北方幽州书院,还不是看在蔡邑和卢植份上。
“王先生。我看您也是不凡之人,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你应该也是个大米法家。这屋中的字画肯定也有你一手屋中的字画完全是两种笔风,两种不一样的字迹,所以叶晨才一眼认出“若是管先生肯出山,不知您也是否出山祝我一臂之力。”
看着叶晨如此细密,王烈也不得不赞叹眼前这位年轻人“将军真是夸赞了,这大米法家还真是给王某戴上高帽子了,大米法家应该是当今蔡公蔡中郎才是,此人可是当之无愧啊!这些也只是王某胡乱涂鸦,半吊子而已。不入法眼,不入法眼。小。
叶晨听到对方居然夸奖自己的岳父,心中不由想到王烈这家伙是不是知道蔡邑就是自己的老丈人才会如此夸奖。但看王烈的样子,叶晨打消了这个念头,应该不像知道的样子。
“王先生。你所说的蔡公此时正在我幽州上谷。他和卢公(卢植)二人可是我书院的正副院长。”叶晨心中不的不感激自己的老丈人和卢植二人。要不是他们二人,他的书院也不会渐渐出名,自从二人加入书院之后,叶晨不但在上谷多开办了一个学院,更是在渣阳、广阳等几个县都开办一个书院,已方便大多的人才,可以说这些全都是这二人带来的,在二人没来之前,就荀悦一人支撑着,三五年多下来,就别说开分店,人才也没几人。可要是在把管宁请出来,那些文人墨士还不统统往幽州跑来,叶晨可是要将幽州变得像颍”一样,人才众人。
“什么,你是说蔡公和卢公二位先生都在幽州。
王烈开口说道。他虽然在董卓入洛防之后归隐辽东,也了解叶晨办了几家书院,但因为只在辽东行走的他很少知道叶晨书院的情况,加上他大部分都是跟方圆几个里的百姓们闲聊过,那些百姓又哪里知道蔡邑等人的事情。所以他也只了解叶晨的书院有一位史学家荀悦坐镇上谷书院。没想到叶晨还会请动蔡琶和卢植二人,此二人在中原可是大名鼎鼎。对于王烈来说怎么不惊讶。
“嗯。叶某还不至于在这方面胡况巴接着叶晨在把蔡邑和自己关系说了一遍。又把卢植为何在于上谷也解释了下,一边在听的王烈不由走了神。
王烈听了叶晨的话之后,心中开始有些向往叶晨所办的书院,要是这二人在的话,自己每天还可以请教许多学问,探讨些文学和书法上之类。毫无疑问,一个是当代的大米法家,----家。一个是当代的大儒家,士之楷模,国之祯干。有这样的人物在幽州,那些文人们怎么不想去求教。文人就是喜欢互相聚讨教,当然读死书的人那就不知道了,大部分的文人还都是喜欢聚讨论,请教,求学,包括王烈在。
“若是如此,这上谷之行,就算是将军不说,王某也想定当一去,当然也需要王某准备几天才行王烈一下子就打定主意,准备随叶晨前去幽州。别看他岁数已有五十高龄,对他来说是活到老学到老,学无止境。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只是,不知管叶晨主要的还是管宁问题,管宁说起来也是个大儒,只是这家伙比王烈还要难,现在的叶晨也不指望他会在政治上会有没有帮助自己,能请动他出山,到自己书院任职,那自己就再好不过了。
王烈笑了笑,看着叶晨道“将军这点小放心,我现在有办法让幼安随我先去上谷,你可知道,卢公可是幼安敬佩之人,幼安也早有想见一见此人,此事就交给我好了,等下将军就看我眼色行事说着王烈怎么说,叶晨怎么办。而在另一边的茅房处,走出一位三十出头的男子,此人之高,样貌俊朗,额下留着少许胡子,精神饱满。此时正往叶晨房间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