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左丰叫来一位士兵说道。那名士兵走了过来“大人有何吩咐。”
左丰倒起一碗水“给,让那卢子干喝了,要是在半路上渴死了,我可担当不起。”左丰可担当不起这件事情,他只不过是想挣点钱而已,只是对方不识抬举。
刚倒满水,只听后方马蹄声响起,桌上的茶碗居然颤动起来,左丰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忙转身一看“我的妈啊,居然还有人敢劫囚犯。”左丰看见公孙瓒带着大批人马而来,心中就相当肯定,对方肯定是来救卢植。昨天就为了卢植的事情,公孙瓒差点杀了左丰,所以左丰才会有如此想法,一想到那公孙瓒的实力,左丰就有点害怕,真相躲到座椅之下。
“左丰你他妈的给我出来,居然敢如此对待我恩师。”一看见自己恩师如此模样的公孙瓒,大声破口骂起人来。此时的卢植也有六十花甲,也算是半脚踏近棺材之人。如此长途跋涉到洛阳,损失面子是小事,就怕人受不了。
“你……你…….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劫囚犯,那可是死罪知道不,小心陛下株连你公孙家九族。”左丰站在侍卫的身后,对着公孙瓒大声说道。生怕公孙瓒来救卢植,到时要是一不高兴把自己宰了,那自己不就冤死。
公孙瓒一听,火气上来“你爷爷的,今天老子就…………..。”公孙瓒快还没说完,关在囚车中的卢植大声对着公孙瓒职责道“住口伯?,还不给我退下。”卢植发话,公孙瓒哪敢不从,忙退后跑到卢植身旁,问长问短。
到是一边的刘备不温不火上去问候两句,就站立在一边,好像卢植落难,得罪朝中十常侍,跟他划清关系似的,生怕自己也被连累。
叶晨上前拜访下卢植,当卢植知道眼前青年就是皇甫嵩口中所说的叶晨,大声夸奖叶晨,真是英雄出少年。闲聊几句之后,叶晨把剩下的时间交给公孙瓒,刘备,卢植三人让师徒三人也好叙叙旧。
自己就往一边担惊受怕的左丰走去“上谷太守叶晨拜见左丰大人,左丰大人无需害怕,我们只是送卢大人一程,来,来,来,这是小小意思,也为左丰大人压压惊,刚才是我们来的太唐突。”叶晨从袖子中拿出一小袋子,放在左丰面前。虽说左丰官职不高,但也是张让家的狗,打狗也要看主人嘛。
左丰拿起来一看,沉甸甸,当打开,只见里面全是金灿灿的金子,一下子左丰一双眼睛也金灿灿起来“哦,叶太守啊,真是爽快之人,闻名不如见面。时常听张大人提起叶大人的事迹,今天一见真没想到叶大人是如此年轻,相貌堂堂,仪表非凡,更是英雄出少年........。”左丰一下子说个不完,直把叶晨夸的愣在一边。
叶晨看着眼前的左丰,心想,难怪你小子跟在张让这么多年风调雨顺的,原来这么会拍马屁。“左丰大人真会说笑,对了,请左丰大人回去为叶某跟张大人说声好,等这次黄巾军结束,小人一定上门拜访,当然也少不了左丰大人你。”
眼前的叶晨还真会做人,左丰心中笑个不停,今天可是没白来,遇到个大财主“一定,一定,这话我一定给你带到。当时我敲锣打鼓欢迎叶太守。”左丰一边笑说,一边看着叶晨,直把叶晨当个大金山似的。
面对左丰看过来的眼光,叶晨十分不自在,不以为是的人还以为两人有上门猫腻呢?“对了左大人,卢大人是叶某敬佩之人,你也知道,一路到洛阳市长途跋涉,路途遥远,能不能揭开他......。”
叶晨话还没说完,左丰就为难说道“叶兄弟,你也知道的,这皇命难为,我们这些做下人也很难做......。”左丰话还没说完,桌山又多起了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好几根金条,每根都有二到三斤重。
“我知道,大人为难。这算是孝敬孝敬各位路途劳累的兄弟们。”叶晨可不怕输财,自己什么没有,钱财还是有些。
接过小盒子的左丰眉开眼笑起来,更是向叶晨保证卢植的起居和安全。一时辰之后,众人也送走了卢植,左丰在临走前,还不停朝叶晨说个不停,好像遇到亲人似的。可叶晨知道,对方是看中自己口袋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