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城中,叶家军此时正开始整理城中的尸体,此次大战叶晨的军队死伤不多,俘虏的黄巾军只有少数,不到三千。黄巾军逃跑的到是很多,三面城门的黄巾军见卜已以跑之时,各自就无心恋战,朝着城中三处城门撒腿就跑。手中的锄头,耙子,菜刀,擀面杖早就扔的远远了。
“带张飞进来。”大帐之中,只见叶晨高坐,郭嘉,朱玄,荀悦三人站在右边,典韦站在叶晨身后,刘辟和龚都站在左边。不多时,众人的眼光朝着帐外看去,只见张飞被两人带了上来,身上还有少许伤口,看着自己的二哥,叶晨是又生气又担心。
生气张飞不停军令,独来独行,邀功心切,这次还好有有着千余人手下为他掩护,不然,早就命丧黄泉。一个人在厉害也斗不过,几百人,几千人啊。蚂蚁多了也能咬死大象。
“二哥,这次你违反军令,擅自行动,一意孤行,导致千余士兵,死伤大半,你可知罪。”叶晨对着张飞语气深重说道。其实叶晨心中所担心的是张飞的毛病如果不改,以后只怕会害死自己,要是不惩罚下张飞,就张飞如此鲁莽的脾气,搞不好,下次怎么死都不知道。
“三弟,是二哥给你丢脸了,二哥无能,要不是俺的鲁莽,一心只知道争夺军功,也不会连累弟兄们。俺愿意受罚,就是要俺的脑袋,俺也没有怨言。”张飞整个人朝着叶晨下跪,大声哭泣说道,张飞鲁莽归鲁莽,但还算是明事理之人,此时的张飞心中十分内疚,死去的几百兄弟可都是为自己而牺牲,要不是自己,或许他们就不会死。
看着哭泣的张飞,叶晨也十分感触,感叹道“唉,晨早就立下军规,并且在军法面前人人平等,不管是你我他都一样。按军法二哥不听军令重打一百大板,二哥可有怨言。”
这一下,可把周围的人都吓住了,一百大板子,要是郭嘉上去挨上几十下,保证一命归西,就是刘辟等人对一百大板子也会打的半死,不知身体再好的张飞会如何,想想就害怕。就连站在叶晨身后的典韦也觉得是不是有点过重。
典韦刚要向叶晨求说的时候,张飞自己开口说道“本就是俺的错,俺无怨言,俺愿意受罚。”张飞心中对死去兄弟的内疚,面对百来个板子又何妨,要是挨再多的板子能让那些战士们复活,就算把自己打到死又如何。此时的张飞对自己十分生气,后悔。脑中不时浮起那些死去兄弟的样子,张飞本来就是豪爽,跟手下都很谈得来,跟他们相处的还是很好的,有时经常一起吃饭,喝酒,嬉闹,吹牛,从没把他们当下属看待,自己也从不在他们面前摆显自己的架子。
张飞还想起,为他拿丈八蛇矛的那位小伙子,对方十分年轻,连二十都不到,可是上午还叫着自己二爷,冲锋陷阵,此时已经双眼紧闭,再也不会喊出‘二爷’两字,更不会跟自己有冲锋陷阵之事。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自己惹得祸。
“主公,二爷虽说罪不可赦,可二爷此战的功劳还是不小,这次要不是二爷挡住城门,或许我军难以拿下濮阳之地,到时死伤或许更多。我军的胜利也不会来的如此的简单。所以请主公从新发落。”郭嘉向前走了过来朝着叶晨说道。
郭嘉出来求情,众人也都上来求情“请主公从新发落。”看着大帐中都上来求情的手下,叶晨心情好了许多,看来,众将士相处都十分和谐。“奉孝说的有理,但功就是功,罪就是罪,两者不能抵过。”叶晨主要是让自己的手下知道军法面前人人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