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先是一愣,继而是窃喜,原来一切得到都不费功夫,慌忙站起来说道:“对不起,兄台,不知道你参加的是我兄弟赵校尉的婚礼,今天恐怕得得罪我兄弟了。
不过受人所托,忠人所事,我就直说了,赵兄弟勿要见怪。
欧宗师让我过来通知你:他已经决定半个月后启程移居我们的驻地最美最强小村,让我寻你即刻赶回去。”
那粗犷的年轻人立即站起来,冲南宫将军行了一礼,说道:“对不住了,南宫将军、张老夫人、张校尉、妹夫,师命难违,我需要即刻赶回去,只能失礼了。”
南宫将军掐掐手指头,说道:“哎,司兄弟莫慌,此去云霄城区区六百余里,待这边事了,本将军着张校尉和你妹夫以军中快马送你回去,顶多两日就可到。怎么着也不能误你师门大事。
赵校尉是我军中的京兆城子弟兵,虽然无父无母无家,但在军中文武双全、韬略无限,倒也不算辱没了你妹妹。
你妹妹也是可怜人,父母早亡,小小年纪就在大户人家做丫鬟,唯有你这堂兄一位亲戚,若在她大婚之日,连个喜酒都吃不全,恐怕会伤她的心,也让我这子弟兵心中有个疙瘩。”
司姓粗犷的年轻人一脸羞愧,连连行礼道:“南宫将军所言甚是,司命一时心忧师长,所言颇欠考虑。
堂妹举目无亲,司命又何尝不是只有堂妹一个亲人。
既然南宫将军已经安排军马送我回云霄城,那司命便在这里盘桓三日,待堂妹婚礼礼毕再行日夜兼程,赶赴师门。
日后随师尊搬至最美最强小村,还不知道多少时日才能见到堂妹一面。”
赵旦已经举起酒杯,说道:“舅兄勿要伤感,妹夫我、家妻,以及舅兄你,都是苦命的人,日后我们一定得守望相助、彼此扶持。”
南宫将军举起酒杯,笑道:“哈哈,合该如此,还是赵校尉颇有口才。”
屠夫也跟着举起了酒杯,脸上笑意可掬,心中正在合计着一个大的计划。
张老太太笑了笑,说道:“赵校尉,你既在阵中救得我儿张吉性命,就是我家的大恩人,如今你与我儿已经结拜,切莫太过客气。
若不嫌弃,将我这个老太婆当做娘亲即可,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赵旦慌忙爬起来,冲张老太太磕了几个头,说道:“此前多次烦嫂子牵针引线,如今成亲的大礼更是麻烦了张大哥一家,连婚房都得暂借,赵旦非常感动……”
这个时候,屠夫觉得时机到了,咳嗽几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