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洗个澡吧!我的手不方便,等下你换张床单,这里没法睡了。”端木一骨碌爬起来,终于得到了夏夏,令他神清气爽,可夏夏的动作却很迟缓,起床也显得有点艰难。
等夏夏磨磨蹭蹭坐起来,端木才发现,床上落-红点点,如朵朵娇艳的红梅。
端木的目光变得十分温柔,内心也很暖和,夏夏是他这辈子得到的第一个处-女,就连金婷当年将自己给他的时候,也没有落-红,金婷给出的解释是她酷爱骑马、骑车,不小心弄破过,他当时也真信了。分手后才越想越不对劲,金婷那样一个谎话精,什么样的说辞编不出来?
至于那些他成为总裁之后好过的女人,大都已经是N手货,他对此也并不介意,娱乐圈太乱,做-ai就像吃饭,都是浮华高压生活的必需品。
夏夏刚刚下床,突然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毯上,她十分无力地靠着床边,才知道当时端木打趣的那句“干得你下不了床”不是虚言。
端木走过来,一把将夏夏扶起,负疚地说:“可惜我受过伤,不然可以抱你去洗。”
“幸好你受过伤,不然我还活得了吗?”夏夏白他一眼。
端木绽开了邪魅的一笑,这是一个男人在那方面可以得到的最高褒奖了!
匆匆冲了个凉,两人穿好睡衣,端木告诉夏夏在哪里找到干净的床单,夏夏强忍着倦意,将新床单铺好,打算将旧床单直接扔进洗衣机里。
“别洗,我想留个纪念。”端木单手拿起那张画上红梅的米色床单,“帮我叠好。”
“你变-态啊!”夏夏怒瞪着他,还是动手将床单叠成了方块。
“你最好不要逼我改变形态。”端木微微一笑。
回到床上,端木仍旧睡意全无,可夏夏已经迷迷糊糊。
“明天不要去排练了。”端木心疼地说。
“不行,说好了要去的。”夏夏身上生疼,也许明天早晨就会好些了吧?她这样麻醉自己。
“去也可以,不要太累,等你晚上回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夏夏打断。
“能不能让我休息两天?”夏夏可怜巴巴地问,还好他们的合同里没有写到这件事。
刚刚被夺走第一次的夏夏提出要休息两天,算是人之常情,端木很不情愿地说:“好吧……等过了这个阶段,一天三次还是要的!”
“你当是吃饭啊!”夏夏吓得清醒了大半,“一天三次绝对不行,三天一次还可以考虑一下!”
“三天各一次有点少。”端木故意曲解了夏夏的意思。
“你不会每天都要吧?!”夏夏几乎带了哭腔。
“做六休一的话,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消极怠工?”端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臣妾受不了啊!”夏夏把小脸埋在了枕头里。
“清尘,我们是要有点进取心的,得不断挑战极限,一夜八次可以试试。”端木继续戏弄她,虽然他知道,这并非是不可能实现的,但他也不会告诉夏夏,他有过一夜六次的经历。
“合同里可以再加一份人身保险吗?”夏夏绝望地问。
“人身保险本来就帮你上了,让麦洁去找下保险公司,看看有没有意外床险。”端木笑着说,“凡是因为做-ai过猛而导致第二天旷工的,保险公司赔偿你和剧组的经济损失。”
夏夏翻过身来,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上辈子她是坠楼死的,这辈子不会死在床-上吧?
这一夜,夏夏睡得很沉,她恍恍惚惚觉得,似乎有人与她温存了很久,她以为这只是梦境。等她早晨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真的没穿什么,才知道那家伙深更半夜又趁人之危、做了坏事。
正想对他进行严正谴责,夏夏摸摸身侧,发现是空的。她艰难地爬起来,才发现这偌大的公寓,绝大部分都被笼罩在黑暗之中,只有厨房那里有一方光亮。
端木裸着上身、穿着运动裤,正用右手拿着铲子,翻动平底锅里的东西。他是如此轻手轻脚,距离三十多米,夏夏根本听不到任何嘈杂的声音。夏夏就这样靠坐在床头,眼睛湿了,这一刻,端木雄健的背影似乎自带柔光,夏夏认定,这就是她今生今世将永远追随的那道背影!
夏夏已经醒了,端木浑然不觉,他将平底锅里的煎饼盛到了盘子里,因为他的左手还打着石膏,完全帮不上忙,所以动作有点笨拙。随后,他又拿出了另一个干净的平底锅,上演了单手打鸡蛋的绝技,从他翻动铲子的姿势来看,夏夏知道他在做的是炒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