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老实话,五个学生虽然行为怪诞,却没有一点混混气,完完全全就是一群贪玩的学生。
cao守仁凑上前去,恭敬地说:“各位少爷来啦?我cao守仁来迟了,请原谅。”
李满屯抬起眼皮看着他,说:“原谅就不必原谅了。你派人砸我们梁总与孙叔,不管怎样也要还你们几下。不然麟林的混混们都跑我们脖子上拉屎,那也太没面子了。”
李满屯说完,就伸手在cao守仁身上劈里啪啦拍了七八下。与此同时孙不武也在郑孝友身上拍了七八下。宋念仁在蓝四清身上却拍了十几下,他的真气还不能外放,功夫比李、孙二人差得远,拍得比那两人多手法也比那两人重。
总共不到十几秒的时间,拍完五个学生就往外走。他们手法极快,cao守仁郞舅三人一点没有招架避让的余地。但李满屯他们却没有一点得意。孙不武一边走一边摇头,说:“跟老张比,我们还差得太远啊。”
李满屯长声叹息,也是边走边说:“老张的复方神仙散,一招四式只轻飘飘的三两下。我们这复方逍遥丸比他少两式,却要拍七八下,既没他的轻飘,效果也不如他。唉,人比人气死人啦。”
临出门时,孙不武回过头来说:“我们还有几个招式没练好,苦于找不到人肉沙包练习。你们没事最好多多招惹五联公司,或者干脆打到二十一来。我们热烈欢迎!”
第二天上午九点来钟,吴烟与李秀英匆匆忙忙跑到高三一班。见张秋然正在辅导同学们功课,两个女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她拉出教室。
你看两个女生这么急吧?可到了无人处又变得忸怩起来,张秋然被她们弄得莫明其妙,催问道:“什么事这么鬼鬼祟祟?你们两个做班长的,总不会跟那些男生学坏吧?”
吴烟一跺脚,说:“谁跟那些男生学坏啊!我们是想学张秋生的功夫。”吴烟的言下之意就是张秋生是你弟弟,你总不能说我们学坏吧?
哪知张秋然根本不吃这一套,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还说不学坏,张秋生有什么好功夫值得你们学了?他正常的功夫你们都会,所需的不过是刻苦习练。”
吴烟与李秀英一人抱着张秋然的一只胳膊,吴烟摇晃着张秋然说:“才不是,张秋生有许多招式我们都不会。”
张秋然咯咯地笑,笑完才说:“还说不学坏。别摇!别把我这骨头架子给摇散了。”
她从两个女生怀里将胳膊抽出来,继续说:“张秋生那些你们不会的招式都是些坏招,你们不知道?全都是他自己瞎琢磨出来的,你们学那些干嘛?”
李秀英又抱着张秋然的胳膊摇,一边摇一边说:“你既然知道都是些坏招,那干嘛还让他瞎琢磨?”
张秋然再她头上敲了一爆栗,将胳膊抽出来说:“叫你别摇,非把我摇散架了才开心?”
张秋然想了一下,像是在考虑如何组织语言。她靠在栏杆上,两只胳膊肘向后放在栏杆外,像是防止两个女生再抱,然后才说:“同样一件坏事,男生做与女生做xing质完全不同。比如张秋生琢磨的出来的巴巴拉库兹,那个啥,咯咯咯——”说到这儿张秋然忍不住笑起来,吴烟与李秀英也跟着笑。
三个女生笑得腰都伸不直。好不容易停止了笑,张秋然刚要说话,一张口又忍不住笑起来,吴烟与李秀英也同样忍不住跟着笑。
三个女生的笑声像银铃一样好听。教室里的人都纷纷伸头向她们看过来,连远远路过的人都要回头向这边张望。
直到笑过劲,张秋然才接着话头说下去:“有些坏事男生做了,人们只是说他们祸害,影响不到他们的人品。而同样的坏事女生做了,人们会一致骂女流氓、下流无耻。
没办法,社会对女人的要求与男人不一样,哪怕是西方社会也同样如此。别说现在妇女解放,妇女再怎么解放男女还是有别。打个比方,上学期的球赛,我们学校的男生把一中祸害得不轻吧?咯咯咯——”说到这儿三个女生又是抱成一团地笑。笑完了,想想当时的情景又是一阵大笑。
李秀英差点笑呛着了,咳了几声说:“想想韩冠阳那惨样,想扔个小五行雷报仇却将自己炸了,那叫一个外焦里嫩,整个人当时都傻了。我打电话回家,电话那头所有人都笑呛了!”
吴烟也笑着说:“我也想打电话说说这事,让家里人乐乐,可我哥不让。他说张秋生混账,自己做的坏事却诬赖到他头上。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