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感觉怎么样?”阿斯玛提着一篮水果走进了医院的病房,向躺在床上看书的静问道
静放下书,目光飘向窗外,道:“我早就好了。”要不是纲手大人非要她在医院的观察,她早就飞到风之国去了,可误,居然为了这么点小伤放弃任务。静强烈的自尊心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只是看着阿斯玛关切的眼神,这些话她都吞在了自己肚子里。
“我刚刚去见过琳了,她说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阿斯玛带来了好消息,但静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这个变得更加的开心,依然是那般的平静无波。
“卡卡西那边进展如何了?”静看似随意的问道。
“不清楚,纲手大人似乎另有安排,我们不用担心。”阿斯玛答道。
“哦”,静应了一声,没有继续问。
“阿斯玛前辈,您在这里啊!”敲门进来的堂一板一眼的向阿斯玛行礼问好后,才转头对静道:“静,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祝贺你。红豆说了,你休息了这么久,该好好运动运动了,所以明天你出院后,不用回家,她会在第七练习场等你。”
“哦?”静合上书,笑道:“说得这么自信,看来她这段时间进步不少,不过,我也没有偷懒,我会让她第一个品尝我最新研究的幻术。”
“你也很有自信嘛!我也很好奇,你们到底谁更厉害一些了。”堂憨憨地笑着,他们正朝着老师指定的方向,一步步地前进了。
听着两人的对话,阿斯玛突然感到一股压力,只比堂他们三人大三四岁的他,已经停留在原地多久了?他仿佛看到自己被这三个自己曾经指导过的后辈远远越了的情景:自己已经落伍了,被时代和青春远远的抛弃。
阿斯玛怀着异常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家中。
“你回来了?”三代老头心情很好,一边抽着烟斗,一边修理着自己心爱的躺椅。
“父亲”,阿斯玛停下了脚步,看着忙得不亦乐乎的父亲,走到他的身边,“这些让我来吧!”
三代挥了挥手,道:“不用了,我自己能够搞定,不要小看我这老头子哦!像这种小活计可是难不倒我。”三代老头退是退下来了,可他并不服老。
即使现在只是个挂名的学校顾问,可他还是每天都去报到,听说最近还在整理忍术,准备将他的密技载入木叶的封印卷轴中,让他的忍术在木叶永远传承下去。闲在家里的时候,陪陪孙子,干些修修补补的活,他也乐在其中。
“父亲”,阿斯玛在三代身边席地而坐,看着忙碌的父亲,冷不丁的问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你很没用?”三代扭头,看着显得有些消沉的儿子,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谁说的?”老头子的问话带着一丝怒气,谁敢这样评价自己的儿子。
“我自己这么想的”,阿斯玛当然知道老头子为什么生气,继续道:“有我这样一个儿子,你一定很头痛吧!不听话、任性、不思进取,遇到一点点地打击就爬不起来,真的很没用了。”
“怎么会?你正直、真诚、重情重义,我一直以你为傲了。”老头子不知道阿斯玛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居然这么的沮丧。
“您不用安慰我了,我很清楚自己的懦弱、任性,年少时意气莽撞,受了点挫折就消沉、颓废、不知上进。我不像父亲您那么坚强,再多的风浪,再多的痛苦,您都扛过来。比起您一生的经历,我受的那一点点小小的挫折和打击算得了什么。”
阿斯玛猛地抬头,那迷茫深沉的眼睛,似乎瞬间亮了起来,倔强、执著、骄傲,仿佛又回到了他少年时候,仿佛又变成了那头充满斗志的雄狮,“父亲大人,我想清楚了,或许我曾经失败了,但那并不代表我的理想是错误,也许只是我的实力不够强,我的方法不够好,我不应该因为失败就放弃理想。”
这是阿斯玛一路上想着的答案,在看到父亲埋头苦干不愿服输的那股精神,最终确认了。
“嗯”,三代笑了,虽然不知道是谁敲醒了他这个沉睡的儿子,但是他很感激,真的很感激,那个流淌着猿飞家族骄傲血脉的儿子又回来了。
“不过”,三代笑得更贼了,语重心长道:“在你成功实现自己的理想之前,你应该找个女朋友了,你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老头我还想喝到你的喜酒,抱抱我的小孙子了。”
尴尬!实在太尴尬了。自己在说正事了,老头子难道就不能正经一点。而且,这个问题,唉!不是自己不想谈朋友,只是别人未必看得上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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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身后的门嘎吱合上的声音,源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小心”。
神风在听到源提醒的同时,已经被他推到了一边,而他刚刚站立的地方,一团白色的粘稠物直射地上,地面顿时如同被溶解了一样,出吱吱的响声,冒着绿色的浓烟。
好险,没想到这佑国神社竟然是龙潭虎**!神风暗自庆幸着,同时提高了警惕。
源将背后的长匣放在身前,轻轻一拍,几只圆球从匣子下端的圆孔滚了出来,然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几只圆球似乎又生命一样,很快的变化着,最终变成了蜘蛛的模样,向四周爬去。
“这种小伎俩也拿出来显摆”,放两人进来的侍女嗤笑现在了门口,“看来河马寒宇教出来的学生也不过如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