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是商量好了一样,决口不提昨天的事情,只有静音,觉得自己像是个白痴一样,完全看不懂他们姐弟两人在玩什么游戏。不过两人不再那么针锋相对,实在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这样,自己就不用担心夹在两人的中间为难了。
看着两姐弟感情好得,好象自己完全是多余的一样,被两人丢在了身后,静音又有点小小的委屈,步伐不知不觉间也变得越来越慢。
“静音,你在干嘛?还不快点。”纲手熟悉的大吼声传来,静音才回过神来,快步地跟了上去。
河马寒宇很能侃,静音也只是在学校听说过,但并没有真正的见识过,但今天她总算知道了,学校的那些流言不虚啊!听着河马寒宇东扯西拉,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将她和纲手逗得时不时地大笑不止。
河马寒宇在那里说得是天花乱坠,浑然没留意到身边路过的人那羡慕的眼神。这样的感觉其实不错,大家都不刻意地去追求什么,就这样轻松自在的,话题反而更多了。
纲手也是游历多年,去的地方多着了,虽然河马寒宇有时候是乱编一气,但许多事情也是她听说过的,有时听到他乱掰也懒得去纠正。
纲手不是淑女,在河马寒宇面前也不会去装淑女,有河马寒宇这个厚实的钱包,自然是毫不客气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而且吃还是找最好的吃,喝找最好的喝。
河马寒宇有种自己是冤大头的感觉,大老远的赶来,就是被她宰啊!
最过分的是,纲手居然还是照赌不误,每次输到没钱,就将河马寒宇推了出来,收拾烂摊子。不知道是不是纲手的好运都转到了河马寒宇的身上,河马寒宇几乎上是逢赌必赢,赢得有些人都眼红了,居然打起他们三人的主意来,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河马寒宇漫不经心的数着刚刚赢来的钱,看着那些脸色铁青的赌客们,丢下一句话:这赌桌上的钱来得快,去得也快,你们就当是做了恶梦,早点回家吧!气得一干人是敢怒不敢言。
而纲手则是笑得花枝乱颤,她知道河马寒宇是在给她找场子,不过看河马寒宇在那里欺负那些人的样子,她有一种被人保护的幸福感,虽然她并不需要别人的保护。
而静音则是一阵无语,河马寒宇某些无赖的话和不讲理的行为,实在是跟那些流氓有得一比了,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有现,河马寒宇居然是这样“邪恶”的人呢?
不过做了纲手的跟班这几年,她现纲手这些天的笑容比以前几年加起来还要多,整个人也看起来充满了精气,脸上容光焕,仿佛年轻了很多。这样的变化,让静音非常的欣慰,她可不希望纲手每天被沉重的记忆压得透不过气来。
“喂——”,河马寒宇刚刚才点好钱,一只手横里伸了过来,将钱一把抢了过去。这个时候敢抢他钱的,当然也只有纲手了。
看着纲手的得意地神情,河马寒宇可怜兮兮地道:“我说,姐姐,这可是我辛苦了大半天才挣回来了,你多少留给我一点吧!小弟都快被你剥削得连内裤都买不起了。”
“臭小子。”听河马寒宇说得这么恶心,纲手恼怒下一扎钱丢了过去,砸在他的脑袋上。
“呵呵”,河马寒宇接住钱,夸张地揉了揉脑袋,道:“我还不是为了你,要是下次你再输光了,我连翻本的本钱都没有了。”
“呵呵——”,听到河马寒宇这么说,刚才还害羞得脸红的静音就忍不住捂起嘴笑了起来,直到纲手翻着白眼瞪着她,才忍住不笑出声来。
“好了,走吧!”河马寒宇可懒得去管着两人眉来眼去,摸着自己的肚子,道:“为了陪你,让我的胃都跟着受罪了。哎!这下子瘦了这么多,回到家里我老妈肯定认不出我了。”
“啪”,河马寒宇一把掌拍到河马寒宇的肩膀上,道:“放心,在你回家之前,一定让你变得白白胖胖的,保证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姐姐,你是想养猪吗?”河马寒宇忍不住抱怨道。
“哈——,哈——”,静音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