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一开始就没打算把河马寒宇怎样,从三代的态度,他就知道,这个河马寒宇不是普通人,而对九尾一战,河马寒宇表现出来的实力,绝对比他强得多,如果真的要对付他,就绝对不会只有他们兄弟二人在此了。
河马寒宇在走进这院子的时候就已经现了这一点,只是看不顺眼日向日差在他面前摆架势,故意逗他生气。
至于跟日向日差的一场较量,本就是题中应有之举,估计日向日足是打算根据这个来决定用何种态度来面对河马寒宇吧!
而河马寒宇也打算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这样才有和日向日足讨价还价的余地,提前暴露出白眼的盲点,则是他卖给日向日足的一点人情。毕竟以日向日足的智商,不可能不知道河马寒宇即使不用这个,但凭他那招影分身自爆术,也足以将日向日差杀死。
“坐下来谈谈。”日向日足恢复了他惯常的扑克脸,道。
“我一直记挂着这壶茶了。”河马寒宇也老大不客气,捞起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
“日差,去把幸臣带过来。”日向日足接过河马寒宇递过来的茶杯,捏在手中。
看着日向日差也离开了,河马寒宇敲击着桌子,道:“有人会怀疑我,这很正常,但是我没想到出来监视我的人既不是暗部,也不是宇智波一族,而是你们日向家的人。”
“哦!为什么不能是我们日向一族呢?”日向日足好奇地问道。
“九尾袭击木叶,这绝对不是意外,想必对于这一点村里人已经有共识了。”河马寒宇喝了口茶继续道:“在木叶的历史上,有能力封印九尾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初代,一个是宇智波一族的人,而能够招唤出木叶的人,只有一人,那人是谁,你应该很清楚。”
“你是说宇智波斑!”日向日足诧异道,他没想到和马寒宇居然知道这个人的故事。
“九尾被封印在火之祭坛,而知道火之祭坛在什么地方的人并不多,能够揭开初代的封印而将九尾召唤到木叶的人更少,这人必定是木叶内部,而且是熟悉那段历史的人。很遗憾,日向一族明显没有具有这样能力的人。”
“作为木叶的警备部队,守卫木叶大门的宇智波一族,不仅没有预先现九尾的来袭,也没有及时阻止九尾进入木叶,更没有挡住九尾的横行,要说失职,先就该追究他们。”
“而木叶的暗部,号称木叶最精锐的部队,负责木叶的侦察及守卫,他们事先竟一点情报也没有得到,致使木叶毫无防范,他们无疑也是失职的。”
“最奇怪的是,连暗部都打听不到任何九尾来袭的消息,而我却似乎早有预见,为了挽回自己的声誉,不论是暗部还是宇智波一族,都需要我这么一个人来扛这次的事情。但这一切,似乎不关你们日向一族什么事情,你们为什么要卷进这是非中呢?”
“你看得很透彻!”日向日足平静道:“这次对于我们日向家来说,最好的做法是保持沉默,不过三代大人却让我们调查此事,是什么用意你应该了解了吧!”
“他想保护我。”河马寒宇随即明白过来。对于现在面对的境况,河马寒宇在将九尾可能来袭的危机告诉卡卡西他们的时候,他就已经料到了,甚至心里也做好了随时离开木叶的准备。
但这只是最后一步,只要他就是吉野正太这件事情不曝光,他就不用担心什么,因为他有足够多的人证证明他没时间去召唤九尾。
日向日差回来的时候,河马寒宇和日向日足谈得很愉快,至少河马寒宇看起来很愉快,他有些诧异于两人关系的转变,但也只是将这份好奇埋在了心里。
他的身后,两名日向家的忍者抬着一名昏睡着的忍者进来。这名忍者看起来睡的很香,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河马寒宇看着日向日差,神秘地笑了笑,走到那名昏睡的忍者身边,双手结印,低喝一声“解”,那名忍者便慢悠悠的醒来,朦胧的眼中也是充满笑意,似乎还没有彻底从美梦中醒来。
“日足前辈,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明天再见。”河马寒宇转身打了个招呼,就潇洒的朝外走去。
“日差,你送寒宇出去。”日向日足吩咐道。
“谢谢日差前辈了。”虽然这个院子还困不住他,但河马寒宇还是缓步跟在日向日差身边前行。
“哥”,卡卡西并没有听河马寒宇的话离开,在看到河马寒宇安全出来了,他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虽然他知道他哥哥很厉害,但在这个谣言漫天飞的时候,还是慎重一点比较好。而且,他对日向一族并没有什么好感,印象中,当初父亲的死跟他们也脱不了关系。
“嗯!”河马寒宇停住脚步,“日差前辈,我先走了,多谢您的招待。”
“我们走。”河马寒宇拍着卡卡西的肩膀,向回家的方向走去,走到快看不到日向家的院子时,河马寒宇回了回头,墨镜后面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哥,他们找你有什么事?”卡卡西想不通,河马寒宇同日向一族唯一的交集就是日向分家的日向天魁,这个日向日足为什么会找他。
“没事,只是他们家的一只小猫不小心吃错了东西,请我帮忙看看。”河马寒宇随口道。
卡卡西皱了皱眉,暗想:一定是那个不长眼睛的家伙得罪了河马寒宇了,只是,河马寒宇除了在学校搞搞恶作剧,没见他对木叶的谁出过手,这种转变,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都回来了,怎么都这副表情。”河马寒宇回来得已经很晚了,没想到一家人居然都没有睡,在等着他。
“寒宇,能不能将这副眼镜摘掉?”河马智子不明白他的眼镜明明已经好了,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个碍眼的墨镜,就算要摆酷,也不用晚上都戴着吧!
“呵呵,习惯了。”河马寒宇轻声笑道,家里的气氛太凝重了些,看来他们有话要跟自己说。
河马智子看到儿子眼中那一抹一闪而逝的悲伤,心神一颤,儿子还是一点也没变,总是将悲伤藏在心里。自己从他醒来就一直在忙碌,没有好好陪陪他,自己这个母亲,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