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书?”
“火影忍者。”
“听说过,已经出来很多年了,好像还没有完。”
“是啊!不知道我等不等到他写完的那天。”
之后,韩雨就在趟在医院的病床上看漫画渡过了人生最后的岁月,仿佛是一觉睡醒后,他就变成了另一个人,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在这个世界他叫河马寒宇,他的父亲是木叶上忍,是梦吗?
应该不是,梦没有这么清晰,于是,韩雨知道,狗血的穿越情节出现在了他的身上,而穿越的原因似乎同他那个当道士的叔公教给他的一套心法有关。
河马寒宇用四年的时间才习惯和接受了这个世界,接受了悉心呵护他的母亲,一个心理年龄比自己年轻十岁的女人,和他的父亲,一个为了理想而疯狂不顾一切的男人。
河马寒宇也没有察觉,他的脸上已经流满了眼泪。在去祭堂的路上,有很多向他一样悲伤流泪的人。现在正处于火影传说中的第二次忍者大战时期,随着战争的展,每天都有忍者在战场上死亡,通往祭堂的路上从来不缺伤心的老人,悲痛的男女,孤苦的孩童。
死神在战场上挥动着镰刀,收割着木叶忍者的生命,也收割着亲人们的眼泪。
河马寒宇是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人,最能体会那种亲人失去挚爱的痛心的眼神。在知道父亲是忍者的第一天,河马寒宇就在等着今天的到来,对于忍者来说,战场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但显然河马寒宇并没有要成为一个忍者的觉悟,不是怕死,而是不喜欢这样的践踏生命的尊严。
“母亲大人。”河马寒宇跪在母亲的身边,轻轻握住年轻地母亲的手。
悲伤总是令人神伤,在送走父亲的十天后,河马寒宇现已经十天没有出房间的母亲终于出来了,但看到母亲那一身木叶忍者制服时,河马寒宇的脸色变了,少有的严肃和认真:“我要当忍者。”
听到河马寒宇掷地有声的请求,他的母亲河马智子呆住了,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丝激动:“真的?”似乎怀疑河马寒宇的话。
这也难怪,河马隆在他三岁时就开始教他忍术,并希望他能够上忍者学校,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可被寒宇给拒绝了,“我只想做个平凡人,平凡的生,平凡的死。”这是三岁的河马寒宇的原话,当时这句话,令父母都震撼在当场,从此只丢下一本忍术卷轴,没有再强迫他当忍者。
“不,”能够看到河马寒宇改变主意,河马智子真的很高兴,但随后她又想起了河马寒宇学忍术时的表现,神情又黯淡了。“母亲希望你好好的活着,这就够了。”
河马寒宇两世为人,曾经在商界股海打滚了五年,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操盘手,到成为中国最大的投资公司之一的席投资顾问,多少风雨,又怎么会看不出母亲的担忧了。
虽然河马寒宇不想当忍者,可是到了这个世界,这是个无法回避的选择,尤其是将孝顺摆在第一位的他,又怎么可能让脱下忍者制服五年的母亲为了报仇而上战场去送死了。
河马寒宇低叹了一声,有些无奈,揭开腰带,脱下身上那件灰蓝色的和服,露出了里面的紧身衣,以及套在紧身衣上面的负重衣。
“啊!”河马智子捂住了嘴,惊讶无比,眼前这个真的是她那个贪玩,懒惰,不思进取的儿子,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四岁的儿子并没有她和丈夫想象中的无用,更不知道,河马寒宇在人后做着什么样的努力。
河马寒宇脱下负重衣,轻松的活动了一下身体,翻身到院中,双手飞快的结印,巳-未-申-亥-午-寅,“火遁――大火球之术”。
整个过程只用了五秒种不到,这还不是河马寒宇的极限,但为了不让母亲太过于吃惊,他还是保留了大部分实力,毕竟,他不可能告诉母亲,前世在住院时因为无聊,每天除了修炼叔公给的心法,就是练习结印,更不能告诉母亲,他一岁时就已经能够控制查克拉,两岁时就能将结印度提高到一秒五个吧!
作为孩童的他为了不表现得太特别,可是尽量不在人前出现,而且是尽可能的装睡,一天差不多要睡二十一个小时,而在母亲以为他睡着时,其实他一直在练结印和提取查克拉已经修炼那个莫名的心法,这是他这两年枯燥而无聊的婴儿的生活唯一消遣吧!
河马智子看着儿子,真的惊呆了,天才,原来他的儿子是个天才,她怎么从来没有现这一点。
“母亲大人,我要当忍者,替父亲报仇,但是请您脱下这身制服,这身制服不应该穿在您的身上,拜托了。”河马寒宇恭敬的跪在母亲的面前,等待母亲的答复,以他对母亲的了解,她会知道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