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我说这位兄弟,你怎么能行这么大的礼呢,快起来吧,我跟你说啊,我这一次到洛阳来呢,也没别的事情,就是来看望我那侄子的大舅的二女儿的大儿子的表弟的堂兄张让张大人的,要说张大人呢,这位兄弟你肯定是认识的,以前呢,他是侍候着皇上的,现在呢,还是侍候着皇上的,对了,这位兄弟,张让大人的府上怎么走,你知道不?”刘民的一通忽悠,让那位小校硬是没有明白,那位张让张大人与这个土包子到底是什么亲戚。
“知道,知道,张大人的候府就在朱雀大街上,洛阳城中会有谁不知道的。”不管是张让的什么亲戚,那位小校都不想得罪,张让是谁,皇上都叫他阿父来着,他一个看城门的小校能得罪的起么,这会儿这位小校忽然的明白了,难怪这些土包子到了洛阳也这么嚣张,敢情是那个张阿父的亲戚来着。
自以为明白了的小校挤出一张笑脸,现在他只希望这些土包子赶紧离城门这个地方才好,至于敲诈勒索的事情,这小校早就没有了这个念头,小校守在这城门前多年,每天迎来送往的,也算是有点儿人精了,象这么嚣张的土包子,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要说这些土包子没有大的靠山,打死他也不会相信,哪里会想到,刘民只不过扯了那张让的虎皮做大旗而已。
刘民满意的拍了拍那小校的肩,将一小锭金子塞在了那个小校的手中:“谢了,这位兄弟,等我看望完了张大人,就来找你喝酒,咱哥们一看就是有缘啊,以后一定还会再见到的。”
刘民恐吓完了那小校,也不忘了给他一点甜头,而且一小锭金子在这个时代并不怎么值钱,金子是到了唐朝以后才越来越值钱的,这个时代,很多一般的人家都会有金子,而刘民的金子则是从那些黑山军的手中弄到的,可怜那些黑山军的人四处抢劫,又没有一个家,所有抢到的贵重物品有不少的人是随身带着的,结果却是便宜了刘民。
那小校得了一锭金子,对刘民的态度也热情了起来,两人并肩走了回来,那些守城门的士兵一见小校脸上的笑容,心中都是同样的想到,自己的上官果然是与这些土包子认识的,典韦他们的心中却是想到,看来又有一位可怜的人被大哥(主人)粗鲁的征服了。
那个小校指挥着手下把城门让开,刘民则领着手下往洛阳城中进去,到了那扇城门前,刘民看到那高大的城门,心中不禁也是一阵感叹,忽然有一种诗兴大的感觉,跑去向蔡琰要了笔墨,然后拿着笔对着那高大的城门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一句诗来,刘民现在的记忆,有一些已经恢复的很好,有一些依旧处于混乱之中,这诗词一类就属于混乱的一类。
刘民看到大家的目光都在看着他,不由的有些急了,提笔在城门上写到:刘民带着兄弟们到此一游。
这后世之中,有不少的旅游区都有这样的提字,刘民一急,把后世的特殊文化给搬到了洛阳的城门上,蔡琰本来看到刘民摇头晃脑的,还以为他要写诗呢,不想却写出这么一句,不由的卟哧一笑,但刘民的那几个字,却惹来了一个人的叫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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