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道士起身,然后上楼,最后说了一句。下葬之后,跟我回去。
回房间之后,我告诉了钟亦,我们反抗不了严谨道士的事情,钟亦紧紧的抱着我,然后微微的啜泣。最后还是妥协了。
我告诉老爸,我要带着钟亦,再出去打工。老爸没有多说什么,这是一个最真实的借口。
吴奎没有多做什么表现,但是老佩却告诉我,钟亦一定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可我在意的,不是这个
回到县城之后,住在老佩的小区里面。严谨道士筹备着自己的计划,并没有要求钟亦再做什么,只是每天必须回小区,而刘歆已经没有再出现过,钟亦的安全,已经不会受到威胁了。
而且,我甚至怀疑,从那一天,我第一次选择钟亦之后,我曾经被刘歆的人影子引出去了几分钟时间,回来的时候,听见了钟亦的尖叫,以为刘歆对她下手了。
但是很有可能,事实不是那样,刘歆那天,是真的来见我最后一面作为诀别。而钟亦,只是故作了一下自己遇到了危险。
我不用一直呆在屋子里面,而且我心里面还憋着别的事情,银行卡里面没钱,天上是不会掉钱给你花的。我必须去找一个糊口的工作。
而且,我心里面还有太多的疑问。
所以,这天早上,我很早就离开了老佩家里。先是在城里胡乱跑了一圈,去了几个面试地点之后,别人都嫌弃我没有文化,并不录用我。第一天找工作无果。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来到了吴奎的楼下。
敲门而入。
坐在二楼,吴奎问我来找他,有什么目的?
我直接开门见山的就说了一句话:"刘歆"
吴奎摇了摇头,要送客。我没有起身,而是直接说了一句:"你做了这么多事情,都是意有所指的告诉我,让我去寻找刘歆,为什么现在又不告诉我她在哪里?"
吴奎却反问我,找到有什么用,我能做什么?我坚定的对吴奎摇头说,我一定会找到她。
离开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扭头问吴奎说:"你认识严谨道士的时间早,还是认识刘歆的时间早?"
吴奎却忽然站起身来了,送客的意思已经不容置疑。
吴奎嘴巴紧的就像是铁缝一样,什么都不说。但是刘歆的消息,在他这里最近。我不可能放手,现在却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当时白柳死亡的时候,怪不得吴奎那么简单的就解决了这件事情。他肯定不会把问题牵扯到刘歆的身上。可是,我这里却矛盾了。
我最开始以为,蜈蚣疤男人就是白柳的丈夫,那么蜈蚣疤男人是吴奎。
我猛然回想起来,那几次白柳的电话,最后都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才会认为,是蜈蚣疤男人要伤害白柳。但是如果他是吴奎的话,他为什么还要对白柳怀疑?他分明就是知道我所有的事情的。
我再次想起一件物品。
吴奎家里面的尸花,有置幻的作用。恐怕吴奎和蜈蚣疤男人是两个人,但是那天晚上,我因为严谨道士,还有老佩的反应,最后加上吴奎借用蜈蚣疤男人所做的事情。顺势就把吴奎推断成为了蜈蚣疤男人。
当时脑子混乱之下,只能顾着自己能够把事情逻辑分析清楚,但是却没有把他和其他事件做对比。我不知道我的推断有几分正确。
但是,还有一个方法,能够对我的推断,有几分帮助。
傍晚,我来到了之前租的房子的楼下。
对面老太的房门连续被砸了几个月,而且我进过屋子,却活生生的不见了一个大活人。
屋子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吴奎究竟是不是蜈蚣疤男人,这里的事情,就会告诉我答案。如果他是,我很可能就能利用这件事情,让吴奎告诉我刘歆的情况。
如果不是,我也要弄清楚,当时白柳的状况。因为,白柳死的时候,身上也全部是蛆。
我走上了楼梯,停在了熟悉的门前,但是却没有能够开门。而是敲响了另外一侧的房门。
那个老太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