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摇摇头,“很可惜,患者和这位先生的肾相抗,不符合条件,无法进行肾移植。”
“太好啦!”范剑喜不自禁。
“啊?”医生非常诧异,用困惑的眼神望着范剑。
“哦,没什么,我是说太糟糕啦。”说这话时,范剑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小静病房内,张镜明正露着半边膀子。
许玲一手涂液态跌打损伤药,一手推拿张镜明手上的肩膀。
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人都没有说话。
此刻的张镜明早已忘了身上的瘀伤,静静感受着这梦里曾经梦到过的温馨场面。
“你这又是何苦呢,真的值吗?”
刚才一直安静的许玲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啊?什么值不值?”
张镜明仿佛没听明白许玲的话,从沉浸的温馨感觉中回过神来。
“我知道司马老师很能打,可你又能打得过几个呢,哎!”许玲轻轻叹了口气。
张镜明知道瞒不住,安慰许玲说:“这点小伤,没事儿。”
说到这儿,张镜明有点想不明白,平日里自己连杀只鸡都胆怯,怎么这次竟变得这样勇猛,竟能一个人撂翻好几个,连自己都把自己给惊着啦。
其实道理很简单,因爱生恨,因为对许泠的爱产生对范剑的恨,又因恨而无惧,身体里的潜能被激发出来了。
医院过道上,司马超风拍拍范剑的肩膀,“哥们儿,辛苦你跑这一趟。”
“应该跑,应该跑。”范剑忙不迭地回答,同时递上一根中华。
司马超风笑了笑,伸手朝上指了指墙上一块标有“no**oking!”的禁烟指示牌。
范剑尴尬一笑,只顾着拍马屁,竟忘了这是在医院,只好把烟又收了回去。
“还有点小事儿要麻烦你。”
“您说,您说。”范剑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这位爷说的小时所指何事。
司马超风看到范剑脸色重新变回担忧,“别担心,很简单,找个时间把你和许老师的离婚证领了。”
“哦,这事儿啊,好说,好说。”范剑高兴地满口答应,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
范剑巴不得现在就领离婚证,如果司马超风把自己还没办离婚手续的事儿往葛梦丽那里一捅,那依葛梦丽大小姐的脾气,他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坐上出租车,范剑心有余悸。在来医院的路上他就想好了,如果检查出来他的肾源符合要求的话,那就迅速逃离这座城市。肾这玩意儿太珍贵了,力量之源,男人的雄风动力站,少了一个那就很难保持正常男人的风范啦!
范剑,还真的是对得起这个名字,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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