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瀛人见孟星河并不是个练家子。甚至连普通的拳脚功夫也不会。他们就像看街上杂耍表演。阴冷的吵笑起來。嘴里吆喝着冷嘲热讽的鸟语。不停用手磨蹭着手中的武士刀。并沒把孟星河当成自己的威胁。
“哈哈哈。大唐人。你不行的干活。”三个东瀛人无耻的笑了起來。能在大唐的土地上玩弄一个男人。比玩弄一个女人还有趣。他们各自看着手里亮晃晃的武士刀。恶心的伸出舌头舔了几下。道:“有趣。实在是有趣。”
孟星河沒学过什么武术招式。就大学的时候学过几天擒拿。有空学习了几招太极。在东瀛三人对他造成包围之势后。他以一敌三。并不觉得有何压力。然而他更觉得。别人的放松。就是他的绝佳机会。
死。孟星河嘴角一丝冷笑。就在那三个东瀛人放松警惕的时候。他突然抖动那并不魁梧的身板瞬间蓄力待发。从來沒有认真展示过自己爆发力的孟星河。赫然一声闷哼。开始绝地反击。
孟星河速度快的惊人。根本容不得人反应。
他一拳重击在左侧那个东瀛人肚子上。侧腿又踢在另一个东瀛人胸口上。两人连哼都沒有哼出声直接倒地再也爬不起來。
而那空出的一只手。以彗星扫尾的姿态在中间那个叫空桑的男子还沒反应过來的时候。毫不留情的砸在他的肩膀上。直接弄断他半支臂膀。只听得哐当一声。空桑不但被打掉了手中的武士刀。甚至在不堪重力的冲击下双腿不听使唤的跪在了地上。
等得就是你跪下。学过擒拿术的孟星河快速抓住空桑双臂。锁住他的琵琶骨。很有节奏的使力让他连接锁骨腔内的手臂骨骼全部错位。然后膝盖往他下|阴处重重一顶。他空桑就是个铁打的汉子。也遭受不住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酸味。想哭却哭不出來。
看來每天晚上坚持不懈的锻炼。居然能让老子的爆发力可以瞬间提升几倍。有武器怎么样。近战搏击讲究的是速度和力量。老子这套特种军队使用的杀人手法。对付你们三个自高自大的瘪三搓搓有余。
结束战斗的孟星河。走到地上躺着的三人面前。对着他们的小腿下面突出地方的腕骨狠狠踩下去。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隐隐作响。三人直接昏死过去。
然而。有仇必抱的孟星河并不打算放过他们。就算弄断了他们的手脚。他仍旧要狠狠的折磨一番。拿着桌上那还沒喝完的美酒。孟星河直接泼在他们身上。他要让这群东瀛人慢慢享受被人弄断手脚的痛苦。
被折磨的最惨的空桑被冷酒泼醒。脸上再也沒有先前的傲气。相反却像一头被人痛打的落水狗。拉耸着湿淋淋的狗头。有气无力的呻吟着。浑身因四肢处传來蚀骨的疼痛不停抖了起來。
孟星河折磨人的方式很独特。不是将人打的口鼻流血。而是那种叫人喊不出痛苦的内伤。看着地上三人还能喘气儿。还想着等会儿找乐子的孟星河拍了拍衣襟。一幅魔鬼在世的模样对着三人笑道:“趁早去找个好点的大夫。或许你们几人以后还能行走。”
语毕。转身。走的是那么从容。似乎打架对他來讲。不过是一次锻炼而已。
“啊。爽。”打开房门。孟星河仰头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让他感觉意外乃是。房外一大群人正奇怪的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走出來的是孟星河。
“三弟。”柴少急忙走上來。摸了摸孟星河的胳膊身子。“沒事。”
他奇怪的看了眼神色正常的孟星河。刚才在下面听说二楼有人和东瀛人打了起來。他本來是打算來看热闹的。哪知道却是自己三弟。听说东瀛人好狠恶斗。柴少还真担心孟星河吃了什么亏。
孟星河那会有事。有事儿的人都躺在里面。看着柴少身边还有几个衙门的人。想必是金风、玉露两姐妹报的官。孟星河不想多惹是非。立刻拨开人群逃离现场。道:“收拾几个杂碎那会碍事。对了。各位差大哥。刚才我听见里面那群东瀛人好像要做什么危害大唐的事情。你们最好是抓起來严刑拷问。如今万国使臣來唐。有些來历不明的人一定要好好盘查。我长安子民的安慰。就全仰仗各位差大哥了。”
“把里面那些來历不明的东瀛人全部拷起來。”立功的时候到了。正义的差大哥雄赳赳的冲进房去。对着里面那三个东瀛人。也不管他们受沒有受伤。先是一顿毒打。然后架起铁链把他们五花大绑抬了出來。还不忘说两句好话表扬孟星河。便带着三个东瀛人去衙门领功去了。
“谢谢公子。”待二楼恢复了平静。金风和玉露两姐妹來到孟星河身边。一左一右围着他。眼中满是一个弱女子对心中男人的崇拜。要是今天孟星河不及时出现。那她们两姐妹说不定就入了虎口。到时候更对不起孟星河了。
“三弟。我。那个。我先下去了。”如此场面柴少已经决定闪人。我日啊。三弟果然艳福不浅。在***中居然还养着两个双胞胎姐妹。老子落后了。
柴少笑着屁颠屁颠跑了下去。孟星河自然不和他过多解释。将双手搂在两姐妹的细腰上。比较严厉道:“先别谢。回房我再收拾你们两个小妖精。才几日不见。就不听我话了。罚你们等会儿一人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