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不是那种清高的人,别人请他吃喝玩乐的事情,一般答应的比较爽快,李承乾不愧是善于经营的人,连金风玉露两个平时他连正眼也不瞧的人都考虑进去,看來心里的城府不容小觑,不愧是生在帝王家的人,在为人处世上都隐有帝王权术。
左边是金风,右边是玉露,两姐妹很温顺的靠在孟星河肩膀上,虽然是第一次出來陪酒,可训练有素加上多年风尘奔波,一举一动都十足风情妩媚,况且还是孪生姐妹,这样一对漂亮的姐妹花妖精般出现在众人面前,到让那些玩够了肉\欲的巨贾心中难免痒痒,暗自吐槽下次定要弄到手中亵玩不可。
李承乾伸手作请,让孟星河走在前面,孟星河谦虚说客随主便,主先请、客随后,李承乾自觉孟星河在面子上给他长了不少脸面,心中对老王爷的话更是熟记,拉拢孟星河偏向他们阵营,对他们的右路大军,绝对是如虎添翼。
孟星河虽然走在中间,但李承乾对他的恭敬谁都知道是敬若上宾,而李承乾身后另外三个男子某些和孟星河早就有过节,自然恨不得将高高在上的他拉下來,摔个粉身碎骨。
“星河兄,你出來寻欢作乐,嫂夫人知道吗,”说话的是江都第一才子商君邪,他身边还跟了个苏慕白,看样子两人是通过侯君集认识了李承乾这颗大树,不过侯君集被孟星河重伤,现在还在家休养,所以今天的队伍中看不到他的身影,而另一个好像是那日在小舞姑娘跳舞的房中和侯君集吵的不可开交的人,叫柴远,也是个富家公子。
孟星河生活不检点他们早就有所耳闻,只是沒想到这厮來到长安,居然左拥右抱更加放肆,要是让江都的梦蝶和吕大小姐看见,何愁不怕他们感情破裂。
早就对梦蝶和吕小姐有窥窃之的的商君邪和苏慕白,在心中短暂得意之后,立刻笑道:“孟兄放心,日后二位嫂夫人若是问起,我们绝对替你死守秘密,”
这两只狼狈能为孟星河守住秘密,除非是死人,既然敢來,孟星河就不怕有人纠他小辫子,很风趣道:“那我就先谢过二位同乡了,”
商、苏二人阴阳怪气说声好,李承乾领着他们几人來到二楼一间精致的厢房中。
分别找了座位坐下,就有侍婢端來品尝的水果,听金风、玉露说这些水果,都是数十两银子一碟,孟星河自然不客气往嘴里塞去,的确是口舌生津,味道鲜美无比。
商君邪等人自然白眼孟星河不知礼数,众人未动,他到先自己动手起來,难免有失家教,泥腿子就是泥腿子,永远上不了台面,只能在小县城中狐假虎威,在较高级的地方,就跟粗人一个,一身匪气,是他们这些自命清高的读书人所不齿。
“孟兄,我听说你研制出一种可以青春永驻的胭脂水粉,好像叫什么洗白白,不知道在长安有沒有销售,正好,小弟可以买些回去,”说话的是那个常见笑容的柴远,他到沒有在意孟星河吃相如何粗鲁,而是想不到最近胭脂水粉行业被某种叫洗白白的东西侵占了大半的市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一手造成的,这让柴远觉得和他拉好关系对自己不会吃亏。
“翰墨余香,就有洗白白销售,柴兄若肯赏光,我给你优惠点,”孟星河丝毫不介意,以商人的身份和柴远攀谈:“翰墨余香是洗白白在长安的代售点,只有一家销售,其余都是茂名顶替的,柴兄若想买放心的胭脂水粉,我建议还是到翰墨余香去,”
柴远呵呵笑道:“一定,一定,怪不得堂妹最近喜欢往翰墨余香,原來也是去买孟公子的洗白白,看來改日我也要抽空去逛逛,”
李承乾见他二人相谈甚欢,也插嘴进來道:“说到孟公子的洗白白,连我们家那个最小的妹妹也喜欢去翰墨余香,而且她还介绍其她人使用,不过,孟先生的洗白白的确不错,不但有女士用品,还专门针对男子生产了男士用品,纵观古今,孟先生这一创举还真是前无古人啊,”
孟星河沒想到这群王孙贵族也钟爱他洗白白沐液,他也不沾沾自喜,云淡风轻道:“那二位以后就多多关照了,初來咋到,还需要你们的大力支持,”
两位当然一致说好,他们也不过多在这个问題上纠缠,何况他们來***也不是为了谈论胭脂水粉的事情。
“小舞姑娘好久出來,”李承乾沉下声音,看不出喜怒。
侍女不敢得罪这个经常來***的主子,很快退下去问个究竟。
一会儿功夫,那侍女急冲冲敢來,连忙赔罪道:“小,小舞姑娘今日身子不便,暂时不会演出,李公子请见谅,”
五人中,有四人的目光是惊讶的,这句话,无疑在李承乾脸上扇了一巴掌,还要他心甘情愿接下,不过,他也够隐忍,无论心理多么急躁,甚至想杀人,都会不怒形色,他那个当皇帝的爹就是榜样。
“下去吧,小舞姑娘无法出席,就找好一点的歌姬上來,”李承乾平淡道。
从來沒遇见有如此好说话的主子,侍女如释重负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