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醒醒。该下课了。”还是那个坐在孟星河前面的书生。好心充当孟星河的闹钟。上面的蒙院长已经讲完。今天的课程全部结束。也到了下课的时间。
孟星河擦了把嘴角的口水。抱着桌上唯一的书随拥挤的人群慢慢走出学堂。
坐在前面的赵浩然看见他这个睡神三弟终于醒了。來到孟星河身边。苦恼的说道:“三弟。昨晚是否又和二弟出去活动了。今天怎么打不起精神來呢。”
什么叫又出去活动了。我已经戒嫖几个月了。那么不相信我的人品呀。孟星河无奈道:“也不知道今天怎么的。就是想睡觉。可能是最近消化不良。导致内分泌紊乱。出现了嗜睡现象。改天去药铺抓几副药來调理调理。”
赵浩然上下打量一番孟星河。笑道:“我想也是。三弟日夜操劳。疲惫是正常的。”看着孟星河怪异的表情。赵浩然立刻改口。“不过以三弟强健的体魄。在桃源可是远近驰名。应该沒有大碍。适当休息就成了。”
好个大哥。你这是拐着弯子骂我呀。直接说我视嫖如命曾经连续创下七日不倒的传奇就行了嘛。大家都是明白人。不用那么含蓄。知道赵浩然和自己说笑。孟星河也不反口搏击。本來这些事就是事实。前世的记忆中至今还保留那段传奇故事在里面呢。
哎。谁让我叫“神枪无敌”小淫虫呢。孟星河摇了摇头。道:“大哥厢房在哪里。先回去睡个回笼觉。课堂上沒有睡利索。总感觉乏力的很。”
孟少爷今天还真是睡神投胎呀。对这个三弟彻底无语。都睡了一上午了还想睡。不用说。昨夜肯定是通宵达旦。知道三弟爱好风月。赵浩然笑道:“厢房就在省学东面。我早已派人替你打扫干净现在带你去吧。”
孟星河点头。二人无话。直接向省学厢房走去。
推开自己厢房的门。里面所有日常用品全被这个大哥包办好。让孟星河小小感动一番。不用担心自己床上会出现肚兜、书桌上会出现春宫图之类的东西。孟星河侧着身子就躺在床上。舒服的嚷嚷道:“大哥。中午就不用叫我用膳了。哎。我今天怎么就那么想睡觉呢。”
看孟星河疲惫的样子。赵浩然也不打扰。转身告退道:“我就在隔壁厢房。有什么事就直接來找我。”独自叹息一声。好像在孟星河悲哀。赵浩然关门走了出去。
下午时分。孟少爷才从那张床上爬起來。睡意全无的他。居然感觉全身精力充沛比吃了十颗强效伟哥还有劲。真是怪事了。老子的身体怎么变化的那么快呢。早上还懒洋洋的。下午就生龙活虎。到了晚上不会直接让我躺在床上假死吧。
搞不明白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问題。也沒去在意它。可能是最近打了一场架。产生的过激反应。休息几天应该沒事。孟星河好心安慰自己。开门走了出去。
一道温暖的阳光斜着射了进來。让人感觉暖烘烘的。來到旁边的厢房。发现赵浩然不在。可能是去学堂看书去了。孟星河整理一番身上的衣服。慢悠悠沿着厢房的青石板路。往外面走去。
这省学就是不一样。感觉在里面就像逛公园一样。随处可见亭台楼阁、鸟影花卉。虽是隆冬。却丝毫沒有寂寥的成色在里面。
和其他刻苦的学子不同。孟星河现在就像是闲人那样。一步一眼慢慢欣赏眼前的湖光山色。偶尔看见有女眷出现在眼前。他立刻双眼放光。直到对方的背影消失不见。才失落的收回淫光漫步向前走着。
走了沒多久。孟星河自觉无趣。挑眼四处乱看。前面一块花园中。那个素衣着体。正在挥动手中小锄头松地的蒙院长出现在他眼前。
这老头过的真是惬意呀。上午教书。下午就來种花。业余生活过的蛮充实的嘛。
“蒙先生。今天又在种花呀。”孟星河已经來到蒙院长的花园外。这一次他不会再冲动了。最好是得到那老头的许可才进去。免得被他扫地赶出省学。
蒙院长抬头一看。身上粘带的泥土。颇有几分魏晋隐士的风采。看见孟星河止步门外。他好笑道:“孟小哥。你怎么不进來呢。”
“我这不是进來了吗。”孟星河嬉笑着走了进來。“蒙先生真是好兴致。沒事养养花种种树。既陶怡情操又延年益寿。还能增强某些方面的功能。学生真是羡慕啊。”
孟星河笑着來到蒙院长身边。附身一看。见蒙院长身边那筐竹篮里。不知何时竟装了许多翡翠色植物。和自己报名那天看见的一模一样。不知道蒙院长为何钟情这种不知名的植物。孟星河好奇俯下身拿起一株细细观看。竟然吃惊的叫出声來:“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