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凝站在身边,见孟星河居然这般打击人,而且是还打击她的弟弟,立刻插嘴道:“废话,我家小弟七岁随画师作画,如今已有十余年的画功,那是你这恶人能比肩的。自己不会画就该好好学习,不要再这里胡言乱语。小弟,这副画已经很好了,莫要听信恶言,坏了你好好一幅丹青。”
什么?老子不会作画,你居然敢这般诋毁于我,想当年老子十二岁就开始画画,而且画的还是颇为需要水平的地图你会吗?
“吕小姐,我虽然不太会作画,可是我会赏画,就如同我不是女人,但我会欣赏女人。看画就像看女人,外表是其一,内在的美丽才是重要的,就好比吕小姐,虽然此刻外表的平静,却掩饰不住内心的骚动。小弟曾有幸获得一幅好画,画中无论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凝聚一种精神,意欲将整个画面烘托到最佳。~~哦,忘了提醒一句,那副画好像是叫“画龙生”的人送的,不知道吕小姐听没听过此人。”
前面的内容,还让吕凝亲呸了孟星河几声。当听到后面提及“画龙生”时,但凡听见孟少爷说话的人,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有画龙生的真迹,以他这么差的人品,画龙生哪会将墨宝赠送于他,准是在吹牛皮。吕凝也不示弱,万金难求一画的画师,岂会是孟星河这种恶人能结交的。她立刻抬头挺胸,得意的看着他,挑衅道:“吹牛皮也不打草稿,你要是有画龙生的画,我就嫁给你。”
把自己的终身幸福都拿来做赌注,吕凝这疯婆娘还真能赌呀。
孟星河擦了把冷汗,这个有点难度哦!我一贯不主张女子以身相许,你就不要逼迫我越界嘛!屏住女色的诱惑,孟星河比较淡定道:“吕小姐,你知不知道说话要负责的。要是我一不小心拿出来,你难道真得白搭吗?”孟星河上下扫了一眼,不以为然道:“你就算想白搭,也得看我愿不愿意,我可是有老婆的男人,通常不会鸡动。”
“你作死呀!”吕凝再也不顾淑女的形象,也不顾翘臀的生疼,抬起秀腿就往孟星河的大腿踢去。
一旁的赵浩然和吕岩二人,对这打闹的欢喜冤家哭笑不得。这二人好像天生就是对头,只要一碰面势必斗的不可开交,真让人头疼啊!“姐,你今天怎么如此暴力,你就不会淑女一点吗?”
作为弟弟的吕岩,也看不惯自己的姐姐在诸位才子书生面前大放辣味。孟星河劈手作挡,脸上呵呵笑道:“她最近亲戚来访,吃两幅降火的药就好了。哎~~女人这病,就是那么麻烦,每月都要犯上几回,幸好我胸怀宽广能忍则忍了。”
吕凝隐隐听出了眉头,俏脸顿时羞红。攻击孟星河不成,反坏了自己的形象,狠狠瞪了他一眼,唯有咬着嘴唇“目杀”孟星河。
只要两个冤家不打闹,就是万事大吉。比赛的时间快到了,吕岩左思右想,也不敢轻易下笔在那副图上添一轮红日。丹青一旦画好,要想轻易改变,恐怕会影响整个画面的美观。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可能观局者迷,吕岩认真道:“孟兄,依你看,这轮红日因该舔在哪里才合适?”
孟星河看了眼吕岩的画,走上前去,拿起旁边的画笔,在那几轮峰峦之间,淡淡点了上一点飘渺的红点,顿时将整副画的意境提升一个台阶。远远望去,就像辽阔江山上,一轮红日欲冲破周围重重雾霭,迸发出万道金光,温暖人间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