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妹妹,他就是你经常和我提及的桃源解元朗吗?怎端的是这般无赖的样子?看不出哪里有半点书生样?”
看见先前的小淫虫离开,连梦蝶这种修养比较好的人儿,都忍住指责他几句。没见过有哪个书生会像他这般蛮不讲理,欺负了人还振振有词。
吕凝小嘴一哼,半侧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刚才那恶人下手不知轻重,竟将她柔弱的翘臀打开了花,现在灼热的阵疼传来,吕凝对孟星河的愤恨又多了一层,破口骂道:“恶人、淫人、坏人、死人,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哦,对了梦蝶姐姐,你有没有被那个恶人欺负,我一并替你讨回来。”
吕凝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双手小心地望翘臀护去。她长这么大,连她当御史的爹也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今天却被孟星河狠狠揍了最宝贵的地方,心中哪里能忍下这口恶气。
梦蝶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听吕凝的话,才回过神来,解释道:“没有,那恶人没有对我做出非礼的事。”
语毕,梦蝶的粉脸已经染上了胭脂,煞是美艳不可方物。方才看了一眼吕凝和孟星河打斗而弄褶皱的衣物,梦蝶小声说道:“凝儿妹妹,你看你好好一个可人儿,为何要换成这副书呆子的扮装。姐姐这里正好几套才做的新衣裳,你干脆换回你的女儿身吧!莫要和那群疯癫的书生混在一起,不然真的就嫁不出去了。”
“连你也要排挤我。”吕凝葱翠十指点在梦蝶的脑袋上,脸上却扬起了一丝女儿家喝醉的羞涩。“那就有劳姐姐了。”
孟星河淌着冷汗从梦蝶的房间出来,刚才那几巴掌连击,让他好生淫荡一回。今天艳福不错,撞见了江都第一美女洗澡,还顺便教训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让她知道男人的手除了用来自卫之外,还可以助卫。
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什么都充斥着喜气。孟星河高兴的哼着小曲,在画舫顶楼的楼道上悠哉走着。才走没几步,孟星河一怕脑袋,老子差点忘记今天是来捞银子,不知道大哥那里活动进行的怎么样了,希望不要错过了比赛的时间,那他想分银的希望就落空了。
哒哒哒,几个助跑,孟星河就冲下楼去。看见眼前画舫的甲板上,今日来参加活动各位才子,分成了若干组,每组四人聚在一起,或大声讨论,或者干脆凭栏远望寻找那隐藏在波涛中的灵感。
见大哥和吕岩两人站在远处,正拿着一张画纸,苦苦思索下笔之处,孟星河三五两步走上去,笑道:“小弟来迟了,还请两位见谅,不知道今天的水上活动,究竟是怎么进行的,还请告知一二,也好心中有底。”
孟星河的确是不知道今日妙玉坊举办的水上活动究竟是怎么安排,他虚心询问,远处已经传来轰动天际的笑声。“孟星河,枉你号称花柳先生,来江都也有些日子,怎么连江都如此盛大的活动都不知道,你怎么不忘记你姓甚名甚呢?”
说话之人,正是孟星河对面甲板上的商君邪。马文才和苏慕白还有那个临江县的王秀入了他们一伙,此时对孟星河近乎白痴的询问,皆是哄然大笑,周围的诸县才子也是笑声斐然,顿时将画舫上的气氛提高不少。
白痴的嘲笑,孟星河置若罔闻:“商公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号称犯贱之最,装逼之王。以极其博爱的胸襟,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学识,荣获全球弱智儿童冠军的头衔,令我等望其项背。商公子如此高才,不知道这个作何解释,还请指教!”
孟星河伸出了他标志性的中指。直指苍天。颇有几分傲气。
商公子和周围各县书生一脸茫然,没有从任何书籍上看见过这个动作,一时哑口无语。不过看孟星河嘻笑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不知道了吧!老子还以为你们多么牛叉,当真是博古通今的骚人呢。孟星河狡黠一笑,不以为然道:“耕田“正”当午,汗浸身下褥。谁知盘中餐,“日”“日”皆辛苦。”
好诗,果然是好诗,好久没有淫湿一手了。孟星河啧啧叹息几声,已经走进赵浩然和吕岩,嘴上意犹未尽的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