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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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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开玩笑啊,你早说嘛,我以为你真想找女人了呢?”沐瑾也是点到即止,过头了就不好了,说不定还会伤害两人的友谊。

“是啊,是啊,开玩笑呢!”兰墨现在真的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总之五味杂陈。众人一听原来是误会,还以为是真的呢,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不过也不想管到底哪里不对。

又是一年春草绿,凌家的竹林长得非常好,春天的到来,也让许许多多的竹笋冒出了头,每天刘氏和凌懿昕就到竹林里挖竹笋,然后泡上。而凌父就带着凌懿轩到镇上需找店铺,虽然店铺都在南面,但是南面的店铺都是大型的,凌父觉得的自家现在这种情况适合在市场租一个小店铺。哪里人来人往,都是买菜,卖杂货的,生意比较好。而凌父的这个想法也得到家里人的认可,觉得凌父经过这半年,长进很大。

凌父来到市场,看看周围的店面,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合适的找到一家店铺,有一种冥冥之中天注定的感觉。

找到了店铺,下一环节就是准备开店了,因为是小店,所以一家四口本来是够了,可是学堂怎么办,凌懿轩总不能整天都呆在店里吧,所以就还要找人帮忙。

说道找人帮忙,凌懿昕就想到自己的好朋友春花,春花虽然帮不了什么忙,而且也不可能请她干活,但是春花妈妈,可以啊,凌懿昕把这个想法跟刘氏讲了之后,刘氏也觉得可以,自己本来就因为两家孩子玩得好,而跟春花娘的关系不错,现在当然愿意请她帮忙了。

说干就干,刘氏马上就去找春花娘,刘氏来到春花娘家,春花娘看到刘氏前来,还有些惊讶,虽然两人的关系还可以,但是刘氏是个不喜欢串门子的人,今天怎么会来她这呢?

“哟,懿昕娘,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王大婶也就是春花娘,说话非常直,有什么说什么,也不会拐个弯儿,就这么问出来了。

可是刘氏却很开心,刘氏也不喜欢跟别人磨叽,虽然有时候需要磨叽一下,但是能没有就没有,所以刘氏也很直接的说出来自己的来意。

“春花娘,是这样的,我们家准备开个小店,人手不够,你也知道孩子他爹要教书,帮不了忙,轩儿也要学习,只剩下我们母女俩,所以现在想来问一下你,你愿不愿来我们店里干活,工钱跟之前一样,三十文每天。”

面对刘氏的话,王大婶都惊呆了,没想到刘氏居然是来请她干活的,这种事情当然愿意了,别说有工钱了,就是没工钱那也会干呀,谁让凌父是狗蛋的教书先生呢。古代对于尊师重道是很看重的,所以只要凌父没做吃什么出格的事情,今本上他说什么王大婶都会干。

“没问题,什么时候开始啊?”

“哦,这个要等我们准备好,也就几天的功夫,到时再通知你好吗?”刘氏对于王大婶的答应在意料之中,当也很开心,至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了。

事情都谈好了之后刘氏就回到家中,准备泡竹竹笋,这个东西只能多不能少,万一少了,不够卖,这可就有些对不起买家了。

接下来的事情都很顺利,而且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弄得凌父和刘氏一度以为有问题,但是又仔细研究了一边,也没发现问题,当就是太顺了。对此两人也不想再探究了,说不定自家运气就是那么好。可是凌懿昕却觉得这当中肯定有人操纵,然后就想到了沐瑾,凌懿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他,但就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沐瑾在帮忙,不过心里挺甜蜜的,至少她没忘记自己。

这天,泡竹笋点顺利开展,本来刘氏觉得这个名字不雅观,但是凌父觉得这样的名字才比较直接,只要是喜欢泡竹笋的人都会知道这是什么店,自然就会进来了。要是去个太文雅的名字,别人看不出来,岂不是没人买。总之两个人意见不同,但最后刘氏妥协了,刘氏觉得凌父在商业方面慢慢的有点成果了,自己还是不要打击他,而且关于名字这个问题凌父说的也有点道理,况且他还是自己的丈夫,所以最终刘氏妥协,就用泡竹笋点这个朴实无华的名字。

因为开店,刘氏请来了柳管事,本来柳管事不想来的,因为柳管事没想到自己在他们两家合作的事情上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可是东家却没有让他回京都的意思。就算不回京都,好歹也要升迁一下嘛,然而这些都没有。但是想到希望还是在凌家这里,柳管事又还是来了。

“各位叔叔婶婶,哥哥姐姐们,今天小店开张,泡竹笋有买有送,欢迎大家前来购买啊!”凌懿昕站在门口大声的喊叫,吸引力不少人来围观。

其中有一位曾经买过泡竹笋的大婶,他一看这就是原来那家泡竹笋,二话不说就买了五斤,结果凌懿昕送了她一斤,然后很开心的提着走了。

走到门口就有人拉住她为她:“诶,这是什么呀,看你买这么多,你知道这个怎么吃?”

这位大婶也是个热心肠,把所有事情都讲了一遍,最后旁边听到的人呢半信半疑的买了一些回家吃。凌懿昕看着人不是很多,心情不是很好,刘氏看到女儿这样就过去开导她。

“丫头,别着急,等他们回去吃了过后,觉得好吃了,肯定就会来买的。”刘氏的温言细语让凌懿昕暂时好受些,也希望正如刘氏所说,今天过后来买的人会越来越多。

王大婶站在一旁看着这些泡竹笋卖了十文一斤,觉得非常贵,但还是有那么多人来买,真的是好赚钱啊!

今天就这么过去,晚上刘氏和凌懿昕点钱,数了一下今天一共赚了七百文,但是泡竹笋却没了九十斤,都是因为有买有送,送出去了一部分。看着钱这么少,凌懿昕的心情又不好了。可是王大婶却吃惊了,没想到一天就挣了七百文钱。

虽然今天的生意在凌懿昕看来不是很好,但是却没有放弃,准备第二天继续来。

第二天确如刘氏虽说,那些吃了感觉好吃的人又来买了,因此还带动了许多人来买,今天有买无送,就这样都卖出去一百斤,真正一两银子。这还是因为泡竹笋卖完了,因为凌懿昕说,必须规定每天卖多少,否则卖的太多了,自家的竹林参量跟不上,那时候就惨了。刘氏也觉得凌懿昕说的有道理,也就这么干了。

凌家的生意火热进行中,看着凌懿昕出谋划策,想来好多办法,王大婶觉得自家的孩子根本闭上凌家孩子一般聪明,但也没办法忙誰让狗蛋春花就是她王大婶的孩子呢。不过这别人的孩子再好,也没有自己孩子好,王大婶羡慕归羡慕,但还是最喜欢自己的孩子。

看着凌家生意这么火爆,王大婶也想种植竹林,反正种好了,也不用管,挺轻松,还可以挣钱。但是想到自己没有土地,那什么来种植竹林啊,还有凌家已经这么做了,要是自己学着做的话,这样很不道德,所以王大婶只是想一想,并没有付诸行动。

这边生意好兆头,那边院试坏兆头。凌懿轩准备参加院试们虽然凌懿轩通过府试成为童生,但是要参加院试还是有点太年轻,所以凌父不是很同意。但是凌懿轩却很坚定,称自己一定要去试一试,没试过又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无奈之下,凌父也只能同意,并支持凌懿轩的决定。

但是院试要求有6名村里的人和2名秀才保举,方可参加考试。院试通过者才可进入所在地、府、州、县的官方学校,成为秀才,算是有了“功名”,进入士大夫阶层;有免除差徭,见知县不跪、不能随便用刑等特权。

后面的就不说凌懿轩能否通过获得秀才功名,就单单现在,凌懿轩连考试资格都还没有,人来村只有凌父这一个秀才,哪来两个秀才保举呢?一时间凌父很头疼,凌懿轩更是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个问题束缚。

这天晚上,刘氏和懿昕从镇上回来,晚饭间,凌父说起这个问题,想着人多能帮忙想想办法。

“爹爹,必须是村里的秀才吗?”凌懿昕想着前世看过那么多的书和电视,都没看到过因为这个问题捆住脚步的。

“也不一定,其他地方的也可以,只要是秀才就好了,但是这周围只有我一个秀才,就算有我也不认识,所以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凌父说起这个问题就很头疼。

“那你可以去找找看嘛,说不定就找到一个秀才,再跟他商量商量,不久解决了吗?怎么会被这个问题捆住呢?”刘氏想不通,这么简单的问题,凌父怎么会想不到。

“你以为我没找啊,我跟轩儿都找过了,这周围根本没有秀才,所以也就不存在商量不商量的问题。”

“那爹爹,咱们可以找找柳管事嘛,他认识的人多,一定会有秀才的。”凌懿昕没想到他们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个人。

“丫头,咱们不能什么事情都去麻烦柳管事,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咱们不能老是依靠他。”凌父觉得有柳管事这个靠山在,凌懿昕太过依赖,担心她失去了自己单独解决问题的能力。

“爹爹,你别想太多,咱们该找他帮忙的找他帮忙,不需要的,咱们自己做。可是现在哥哥被困在保举上面,要是不造柳管事帮忙,那哥哥岂不是不能参加考试了。所以不要为了一时的面子问题而导致哥哥的遗憾,而且,面子又不能当饭吃,该厚脸皮的时候就要厚脸皮。”

凌懿昕说的理直气壮地,虽然凌父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儿,但是从一个女孩纸的嘴里说出要厚脸皮的话,怎么听都不对劲。

“丫头,虽然你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但是你要知道,你是个女孩纸,可不能厚脸皮,这厚脸皮的事情就交给爹爹去做吧!明天我就去找柳管事。”

听着凌父说自己要厚脸皮的话,所有人都笑了出来,觉得这话听着实在是不想凌父说出来的。不过大家都觉得很欣慰,因为凌父终于懂得面子并不是那么的重要了,至少在某些事情面前。

第二天一早,凌父就到济世堂见了柳管事,在凌父说明来意之后,柳管事表明自己一定会帮忙的,凌父就安心的离开了。

但是柳管事的心里却不是个滋味,感觉自己总是在帮凌家做事,而且还一点好处都没有,东家也迟迟不给个准话。想到这,柳管事马上就书信一封传给了兰墨,为什么不传给沐瑾呢?兰墨和沐瑾同时柳管事的东家,但是沐瑾却不好说话,虽然兰墨也不怎么好说话,但是至少还是比沐瑾好那么一些。

凌父回到家之后就静心等待柳管事的消息,虽说是静心,但是凌父还是会有一些紧张和担忧,万一柳管事没有办成怎么办?但是现在也别为办法,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

京城的沐瑾收到柳管事的书信,看到只是意见小事,跟生意根本沾不上关系,再加上柳管事流露出的邀功的潜含义,兰墨就知道柳管事不甘心只是在一个小镇上当管事。但是又觉得柳管事虽然有点才能,但是却无法担任更重要的位置,否则当初也不会让他去齐安镇了。

不过,兰墨在看到凌懿轩准备院试的时候还是惊讶了一番,虽然凌懿轩聪明,但是也不是聪明人就会决定去院试的。毕竟这么小的年纪去院试基本都会失败,所以就需要勇气和魄力了,因此兰墨更加看好凌懿轩了。就算这次院试失败,至少凌懿轩也证明了自己,至少兰墨是觉得凌懿轩会失败的,也是就落第而归。

兰墨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沐瑾,沐瑾觉得柳管事还有点用,暂时就跟着凌家呆在镇上,等到什么时候凌家离开了,柳管事就跟着离开,就等于是吧柳管事安排给凌家的助力了。

兰墨看到沐瑾这个样子,真的是非常赞叹,沐瑾还真是痴情啊!

“小瑾,那小丫头就值得你这样吗?虽说我也希望你们最终能幸福,但是她现在还真的太小,很容易就把你忘记的。我作为你的好兄弟,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就算在这一年两年里,她不会忘了你,但是你能保证以后吗?”

兰墨真的非常担心,沐瑾现在这么用心,万一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那沐瑾一定非常伤心。兰墨非常了解沐瑾,沐瑾是一个不容易打开心扉的人,到现在为止,在年轻一辈中,没几个人能够得到沐瑾的真心对待。现在对凌懿昕的用心,如果出了意外,那沐瑾肯定会更伤心的。

“你放心,她不会忘了我的,你别忘了我们还有合作,每年他都会受到我们给他们的分成,有这层关系在,她是不会忘了我的。”沐瑾显得非常自信,可就是这份自信,让兰墨更加担心。

“小瑾,你说的没错,我们在合作,他不可能会忘了你,但是仅限于她还记得有你这么一个人,可是我说的是他可能会忘了你们之间的情意,那是后怎么办?还有,哪那么小,可是长得好,又聪明,长大了肯定会有许多人喜欢他追求她的,到时候你不在她身边,她说不定就被那些糖衣炮弹吸引了。小瑾,你可要想清楚。”兰墨越说越担心,害怕有一天自己所说的这一切成为现实。

“你放心吧,她不会一直待在那个小村子里面的,他会走出来的,还会走到京都来。而且一定会在她长大之前就来的,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

沐瑾想起哪一个风华绝代,聪明伶俐的小人,心里就是暖暖的。京都的那些女子们都太做作了,唯独有几个不那么做作的有长得不够好,或者不聪明,总的来说沐瑾对京都的女子们就没一个好印象。所以凌懿昕的出现,打破了沐瑾对女子的认识,自然清新不做作,聪明机智有头脑,而且还可爱水灵有相貌。也难怪沐瑾会生出不一样的情感。

“沐瑾,我承认小丫头聪明,我也很欣赏她,但是你怎么能保证她就能很快来到京都呢?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兰墨刚还想说沐瑾不要想太多,可是又觉得这根本不像自己认识的好兄弟沐瑾,所以觉得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也没什么,就是他们家自己开了一家泡竹笋店,好像很不错,按照她的性子,一定会快速开更多的店的。而且她哥哥今年也已经十二岁了,在那个小地方学不到什么知识了,所以他们家为了她哥哥,一定会搬家找一个好一点的教学环境。而最好的莫过于京都,她有雄心壮志,就一定会来京城。”

看着沐瑾分析的偷偷实到,兰墨真的觉得自己又瞎操心了,原来一切都在沐瑾的掌握之中。

“好吧,小瑾,看你‘准备’的这么充分,我也不说什么了,不过,你说的那个什么泡竹笋是个什么东西啊?”兰墨把准备两个字说的很重,分明是在调侃沐瑾‘监控’他小女友情况的行为。

------题外话------

今天天气人,下了课汤包就买了一瓶汽水和,在刚喝到肚子里的那一刻,突然想起来,汤包大姨妈来了,不能喝冷的。汤包心里真不是滋味。

汤包也要提醒亲们,不要图凉快,忽略自己的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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